约翰制造的水牢虽然其貌不扬但却是他根据各种上古的巫术魔法糅合创造出来的，他到现在遇到的所有恶魔和诅咒生物都败在了他这一招上。

可惜的是他与加百列的层次还是差了太多，后者甚至都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背后的圣洁双翼舒展开来就将水牢给撑了个粉碎。

“约翰，我的时间很紧没功夫陪你玩这种游戏，成为地狱与天堂的纽带是你的宿命。”

伴随着加百列的话语，空灵的钟声响彻整个哥谭，在地狱之门的不远处另一道有鲜花与藤蔓组成的门扉也降临于此，原本笼罩歌坛的阴霾与黑暗顿时被驱逐。

一黑一白两扇大门从空中将哥谭一分为二，一侧圣光遍撒大地，一侧黑暗波涛汹涌，泾渭分明。

而约翰正站在这黑与白的交界处，身上的风衣被凛冽的寒风吹的飒飒作响，嘴角咬着的烟头上的火苗亦是忽明忽暗。

“你失去了你的怜悯和虔诚，你让我很失望，加百列。”

看到加百列没有任何犹豫的打开天堂之门，置哥谭数百万人于不顾，约翰彻底的失望了。

“自我诞生至现在已数不清多少年，这些岁月让我领悟到虔诚和怜悯是最没用的东西，唯有力量才最有价值，有力量才有话语权，这是铁则。”

“力量至上是铁则这句话说的很对，虽然我远不是你的对手，但出于一个男人的尊严，我总要象征性的反抗几下。”

约翰的嘴里振振有词缓缓抬起了右手，手掌的太阳纹身映射出炙热的光芒，五个法阵凭空出现将加百列包围，法阵上五个与约翰一模一样的分身依次出现念叨着相同的咒语。

黑色的影子随即凝聚自每个约翰脚下蔓延而出联通到了加百列的脚下，以其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法阵中不时有光芒浮现，有文字刻画的太阳与月亮交替运行，紧接着各式各样的星体也跟着出现旋转起来。

“我感受不到丝毫的威胁。”

加百列没有见过这个法阵，但从其中传出的波动就可以判断，这个魔法对她没有任何的作用。

“你可以试一试。”

约翰闷哼一声，红宝石自他体内飞出他一把抓住而后塞进了嘴中咬住，指尖在宝石的锋利处轻轻一划几滴鲜血流出滴落在了地面的阵法上。

下一刻宝石轻颤散发的红光将他包围在其中，红宝石涌现的巨大能量让他的身体布满了裂痕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我向来比较谨慎，也没什么底线，这种事我一开始就做了准备，但我从未打算使用它，你抛弃了天堂，那正好我向往那里。”

随着约翰的话语法阵内的太阳和月亮分别运行到了两人的脚下，耀眼的白芒从地面上泛起一瞬间将整个哥谭包围，片刻后才渐渐归于了平静。

“你做了什么？”

光芒散尽除了法阵消失不见什么也没有发生，加百列可不相信。

“没注意到吗？”

约翰从嘴中拿下了变得暗淡的红宝石收进了身体，不慌不忙的重新点了一支烟，他的背后五对圣洁的天使羽翼伸展开来，而加百列后背的羽翼则一点点的变为了虚无、

“这不可能！”

加百列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还在，但却少了与天堂的那一丝联系，她现在似乎已经不是天使了，虽然很荒唐但她的感觉不会出错。

“知道吗，曾经我一直以为我要下地狱，但我他别想去天堂，所以我就一直在研究如何洗涤灵魂的罪恶，机缘巧合下倒是研究出了一种灵魂置换法阵。”

“说来可笑，这法阵无法置换灵魂，我尝试过很多次始终没找到这法阵的用法，直到我在文献中找到了关于神职的描述，我发现神职是被授予灵魂的而非天生，我就在想或许这法阵置换的不是灵魂而是灵魂上具备的特质呢。”

“经过了大量的研究，我推断它是可行的，但却有一个限制，那就是被置换者必须主动放弃这一特质才行，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我侥幸想试一试，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约翰的脸上尽显得意，他成功的用这个法阵窃夺了加百列在天使的神职变为了一名大天使，这下他可以直接去到天堂了。

加百列震惊于约翰的魄力和智慧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静。

“约翰，你真是给了我不少惊喜，但你所做的都是徒劳，我的力量没有丝毫的减弱，而你也没有变强。只不过是由一只蝼蚁变为了天堂的一只狗而已，今天过后天堂也将不复存在。”

“那好吧，我能做的都做了，随便你吧”

约翰不太熟练的将双翼收起两手一摊放弃了挣扎，而加百列则轻轻地挥了挥手带着约翰飞向了天空中两扇门扉的交界处。

与玛门激战的克拉克和布鲁斯想去救援却有心无力，他们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各种奇异的魔法，被耍的团团转，如今两人被打的都很惨，不但战衣破损严重，本身也受了不轻的伤。

反观玛门仍旧优哉游哉的翻动着书页，不见一丝的狼狈。

“差距还是太大了...”

克拉克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鲜血说道。

“本来我们的目的就是涨涨经验而已，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错了，其他人应该都处理完了，我们也该撤了。”

布鲁斯再度按下控制面板，蝙蝠战机几发电磁炮轰击而下，玛门实在有些烦这只苍蝇双目望去就将其击落，而原本眼前的蝙蝠侠和超人早已没了踪影。

“算你们走运。”

玛门没有去追而是飞到了空中来到了加百列的身边。

“开始吧。”

加百列将约翰推了出去，玛门和她嘴里立即念起了咒语，两扇门扉仿佛受到了召唤开始剧烈的颤动，门扉中一股股能量从中飘出相撞汇聚到了约翰的体内。

他的身体越来越膨胀皮肤表面映出淡淡的光辉，慢慢的约翰的身形消失，两种交汇的能量化为了乳白色与云层一般悬浮在了哥谭的上空。

“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