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几千年以来,地主阶级一直居于上流社会,玩女人、抽鸦片。谭地主虽是一个小地主,但经常和大地主搅混在一起,抽大烟的恶习,也被染上了。坛同场离重庆城区,也不算太远。步行一天也就到了。谭地主不抽大烟,整天大脑没精打采,昏昏欲睡。连续了好几天,是在忍不住了。就找来徐寿云,像他交代了买鸦片的事情。
徐寿云担心地对谭地主说道:“买卖鸦片是犯法的。”
“好多地主都在抽,不怕哟!”谭地主打趣地说道。
谭地主话音刚落,就从卧室里拿出几锭银子,递在徐寿云的手上。笑嘻嘻地说:“寿云,我相信你能办到。。。。。。”
徐寿云无可奈何,一筹莫展。他回到自家屋里,向任青诉说了买鸦片一事。任青知道徐寿云要去买鸦片,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急急地说道:“这个事可不能去做,弄不好久要掉脑袋。”
徐寿云不耐烦地说:“这个我知道,但是也得相出个办法。”
任青哭喊着要徐寿云把银子退给谭地主。但徐寿云也不好意思,刚才又答应了谭地主,怎么可以随便退回去。他在客厅里不停地踱来踱去,脑子不停地转悠。他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说:“我和廖贵云一起去,装作做米生意,在重庆四处寻找鸦片。买到后,我们就立即回来,在重庆那样的大都市,购买一点鸦片,也不是大难事情。”
第二天,他约好廖贵云,向他说清楚此次到重庆意图后。为什么徐寿云要和廖贵云一同去呢?因为廖贵云经常和徐寿云去重庆,对重庆码头熟悉,对重庆鱼龙混杂的社会,人情世态,也知晓几分。徐寿云觉得廖贵云一同去,更容易办成事。
经过一天的时间,徐寿云和廖贵云到达了重庆朝天门。长江水面,停泊了一排排轮船,船发出的笛声,在朝天门码头飘扬回转,划破了朝天门的宁静。各色人群在朝天门聚集,有红毛卷发的人,有戴鸭舌帽的人,有戴眼镜的先生,也有人力车拉夫,也有扛枪的军人,街道两侧的商贩,穿戴各有风格。。。。。。一副繁杂社会的画卷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徐寿云和廖贵云两人,在街道来回转悠,眼睛四处查看,偶尔蹲下,看有没有贩卖鸦片的。徐寿云靠近一个戴墨镜的人:“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墨镜人扭过头盯了徐寿云一眼,怪怪地说:“我是算命的啊!看不出来啊。你看,你的脚踩着我的命符了,糟蹋我生意。”
徐寿云立马站起来,收回了脚。连声道歉地说:“老人家,不好意思。”
徐寿云和廖贵云失望地离开了,望着远去的长江水,无尽的长江消失在群山中。廖贵云突然说了一句:“我们去东门巷,那无论白天黑夜,都有抽大烟的人,肯定有许多卖鸦片的。”
徐寿云开玩笑似的骂了廖贵云一句:“跟老子的,不早点说,弄起我们在这等了这么久。耽搁了秋收,回去我弄死你娃子。”
廖贵云在徐寿云面前,开心地笑了:“大哥,我就是想在朝天门多耍会。”
“抓紧办,村民们还在家等着咱们呢?时间就是粮食,粮食就是生命。全村老少的生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还要组织大家抓生产,任务重着呢?”徐寿云委婉地对廖贵云劝说道。在这个小兄弟面前,徐寿云还担负着教育的责任。他知道廖贵云在重庆,收到社会负面影响,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到重庆做生意转来的钱,回到家里空囊,由此惹来家庭吵闹不断。徐寿云也曾到他家劝说过几十次。
徐寿云带着廖贵云,来到东门巷,看见这的人,鱼龙混杂,长相凶狠,腰间插刀枪的人,比比皆是。徐寿云和廖贵云,在每个烟馆里,看见躺着抽岩片的人,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房间里烟雾缭绕,熏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徐寿云看见眼前这个场景,心里琢磨着,在这个地方,买点鸦片太容易了。于是他和廖贵云来到二楼,叫来伙计,直截了当地说:“我们需要五斤鸦片。”那伙计知道徐寿云二人的目的,回答说:“稍等片刻。我下楼去拿。”
徐寿云平静的新紧张起来,他吩咐道:“贵云,你坐另外一张桌子,咱们分开做。”他担心着伙计使诈,叫警察来,把他们带来的钱财洗劫,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廖贵云顺势坐在一边。
木楼梯发出咚咚的响声,伙计的脑袋首先冒出了木地板。手里提着一个黑口袋,来到徐寿云面前,伙计打开口袋,徐寿云拿出一个酷似豆腐块的四四方方黑东西,黑黏黏的。徐寿云凑近鼻子闻了又闻,确定是鸦片后,他摸出了三锭银子递给伙计。然后用自己的口袋装好,随即叫廖贵云先下去,在门口放风。然后他才镇定自若走下楼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烟馆。天快要黑了,二人打算在重庆歇一宿,第二天再走。
他们走了半个小时,离烟馆有八里路的地方,在一个闹市交叉处,找了一个旅馆,安顿下来。进了房间,两人喝了一点热水。由于劳累了一天,徐寿云感觉疲惫不已,他躺在床上,一不留神,就进入梦乡。廖贵云趁徐寿云入睡后,乐滋滋的,爬起来,溜出了房间。出去找了一个小赌场,就兴奋地坐下来,和不相识的人,玩起麻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