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刺大染坊,徐寿云和吴奎三以及其他军官早已在里面等候,染坊里面,到处是八路军,连一只苍蝇也进不去。吴奎三带大家到加工房,加工坊面积大约有三百个平方米,里面摆放着有五个打木桶。
吴奎三看着这些自己经营多年的器具,得意地给大家介绍道:“徐师长,涂书记,各位兄弟伙,我守业几十年,原本过太平日子,只因为遇上日本侵略中国,才偷偷摸摸地搞,难啦,只有参加八路军,和鬼子拼了。”
他接着自豪地说:“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些器具今天还能杀鬼子,我心里也感到十分欣慰。”
徐寿云感谢地回答:“吴连长,你的心一片赤诚,敢舍弃自己的利益,来为老百姓谋取幸福,真是难得。”
这时候,“爸爸,你怎么带这些八路军到我们家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家一看,原来是吴梦蒙,他还是撒娇似的责怪:“爸爸,八路军把我关起来,让我十天没休息好。”
“孩子,别生气,更不要责怪八路军,那是一场误会,是日本鬼子导演的,差点让云邬寨和云刺大染坊火拼,致使双方灭亡,幸好八路军的徐师长和涂书记明察秋毫,及早识破了鬼子的阴谋诡计,果断地消灭了潜伏在云邬寨和云刺大染坊的鬼子。”吴奎三以父亲的身份对吴梦蒙解释着前因后果。
“原来是这样的啊!”吴蒙萌如梦初醒地回答。
“八路军同志虽然把你关起来,没有打你吧!”吴奎三笑着说道。
徐寿云也微笑起来,他进一步阐述:“共产党八路军,是爱咱们老百姓的,我们说服教育,不打骂老百姓。”
吴蒙萌自己思量着:“在八路军军营里,自己关闭了十天,八路军并没有伤害自己,每天提供好吃好喝的,我就感到纳闷,我吃的反而比他们他们八路军还吃得好。”
她再次瞟了一眼吴奎三,自己意识到刚才粗鲁的语言讲错了。
她兴奋地问道:“徐师长,我也向和你们一起杀鬼子。”
李二宝看见吴蒙萌长得漂亮,色心大起,带着淫笑的面孔说道:“吴大小姐加入八路,我们杀鬼子兴致更高。”他不停地拍着肩膀。
“徐师长,要不我们先染布。”吴奎三激动地说道,“早一点染布,就让鬼子少活一天,咱们百姓就幸福一天。”
吴奎三挽起衣袖,大声嚷道:“云刺大染坊的兄弟,赶快动起来。”
保安团的兄弟,放下枪,戴上袖笼,在胸前捆好围裙,几个年轻人抬起水桶,往大木桶里面注水,有有几个人在负一楼加柴生火,顿时浓烟滚滚,火焰发出蓝蓝的颜色,木桶里面的水面慢慢飘移着,像天上仙境一样。
一个小时候,水面上冒着水泡,水欢快地跳跃着。
吴奎三站在上面,高声指挥着:“四娃子,赶快把布料弄进去”。
几个青年抬出盛満布料的竹筐,将布料倒进木桶,另外几个青年,用竹筏将布料摁进水里。布料立即从干燥变成湿润,像沐浴澡一样,感受着沸水的温度。
吴奎三围着木桶,一眼不眨地观察着布料颜色的变化。五分钟后,沸水已将布料气温升上去,他又命令道:“加色料。”
几个青年又抬出二包色料袋,靠近木桶边缘,往里面倾倒色料。色料像云朵一样,渗入到水里。整个桶内的水,变成了黄棕色。
吴奎三又继续看着布料颜色变化,神色平静,这一切对他来说,几十年的经验积累,让他心情如湖面一样平静。
他看着布料颜色鲜美时候,狂喜地喊道:“快,快,把毒箭树都进水里面。”他的眼睛鼓得圆圆的,汗珠从脸颊滑落到木桶里。
几个青年带着手套,将毒箭树饭放进木桶里。毒箭树很快就被沸腾的水淹没,由于毒箭树的液体与睡得颜色一样,所以毒箭树被热水煮了后,毒液体和木桶里边的水融合,渗透进布料里。经过三个小时的混合高温反应,布料染上了剧毒。
五个小时后,布料颜色稳定后。柴火渐渐微弱起来,木桶里面的水泡也渐渐消失,水蒸气还是萦绕在水面,虚无缥缈地悠悠升空,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徐寿云惊讶地问道:“吴连长,布料好了吗?”
“好了,这是我第一次做特殊的布料,毒箭树的毒液不知道效果如何?”他不自信也念叨,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