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浩然的意志下,整个元央界再次上演着生命演化,进化,纷争的一幕幕。
龙凤大劫,天地争斗,生灵不服,要与命运争一线。
这些于元央界之内被演化的生灵,总以为他们可以做到我命由我不由天甚至每一个时期,多则千年,少则百年都会出现一个个貌似天选之子的家伙,由时势诞生,又造就了时势。
其他生灵则是在这些天玄之子的带领下,无数次次对命运发起了冲锋,希望能够将一切握在自己手中。
“仍旧是这么可笑!”
对于张浩然而言,同样的事情他早就看腻了。
生灵们以为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意志,甚至于他们的行为都是属于自己。
殊不知,
这一切皆是在张浩然的安排下。
偌大的元央界,大到一草一木,小到砂砾,尘埃,甚至就连一个人的思维,天性,这些都被张浩然掌握于股掌之间。
这便是世界意志对于自身的掌控。
所以说什么打破命运的枷锁之类的事情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出现,
便是张浩然的安排,
没出现,
也是张浩然的安排。
在这一方面,张浩然已然是走在到了世界意志的尽头,甚至按照物质主宇宙的时间而言,在吴冬之躯进入元央界的前五千年,这段时间里张浩然演化元央界,由生命在其中存在的想法也只不过是为了解闷罢了。
直到将吴冬之躯彻底困住之后,张浩然才再次自元央界之内演化出生命,为的便是有众生化为薪柴,去熔炼割裂空间中的吴冬之躯。
这就相当是一道工序。
生灵虽然为元央界之内的本源之力所创造,但这些生灵在运动起来之后所产生的而外元素才是张浩然当前所需炼化吴冬之躯的必要条件。
如此一晃便是数百万年。
当然,
这数百万年的时间也只是在张浩然刻意操控之下,换算为物质主宇宙内的时间,应该是三百六十七年。
这段时间里,张浩然宛若一个冰冷且精密的机器,控制着元央界内的生灵,期间还数次让这些蝼蚁们认为胜算在眼前,然后又无情的扑灭。
只因唯有这样,薪柴的作用才能够被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
如此往复,
张浩然乐此不疲,
生灵们不言放弃。
至于割裂空间内的吴冬之躯,也是从一开始的挣扎,不甘,化作了后来的沉寂。
时至今日,
吴冬之躯不仅已经再次陷入了当初那种沉睡于夹层空间底层的状态,其身体状态更是随着元央界内薪柴的添加从而迅速缩小着。
就仿佛是一种退化,自那万万丈之躯不断缩最后则是彻底恢复了当初吴冬所拥有的人类之躯。
21世纪的人类模样。
不过一切到这里就仿佛是停止了一般,无论过去了多久,添加多少薪柴都难以再进一步。
为此,张浩然甚至不惜再一次重炼地水火风,生灵万物,可他就是无法再对已经退化为人类形态的吴冬之躯进一步炼化。
“已经到极限了吗?”
望着割裂空间内的一点,张浩然心有所感。
甚至在最开始吴冬之躯进入元央界的那一刻张浩然就预感,吴冬之躯会被困入其中,但在将成功困住之后,张浩然又觉得他应该无法彻底炼化吴冬之躯。
不是玄学,而是自时间长河中所窥视的一角。
而张浩然心里也清楚,毕竟是自家大佬当初的身体,如果说吴冬没有在其身上留下一些后手的话,张浩然自己都不信。
“只差一点了啊”
到了这一步,张浩然是不想放弃的,毕竟只差了这临门一脚,丰收几乎近在眼前,若是就这样放弃的话,莫说是之前所付出的努力将化作泡影,就是那个补完的想法也都会随之落空。
再等,
或许便是下一个望不到头的时限。
“做还是不做”
既然早有预料,
那么张浩然也必定早有打算。
只不过张浩然的这个打算则需要一些代价。
不高,
却足以与让张浩然在取舍与平衡之间思考良久。
一方面是元央界以及自身的补完一方面则是需要斟酌的代价。
如果是最初的元央界意志的确不会存在这样的烦恼,但曾经作为人类的张浩然却是不同。
孰轻孰重?
这是一个问题,
需要选择的问题。
这其中最困难的还不是取舍,而是张浩然他怕,畏惧了。
哪怕张浩然已经完成了鹊巢鸠占,成为了元央界意志,但对于吴冬,这个他曾经的大佬,张浩然仍旧有一种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敬畏的心理。
特别是作为吴冬最开始,也是保密工作做的最完善的身躯,张浩然始终都无法看清吴冬在其身上留下了什么暗招。
这也是张浩然始终犹豫不定的主要原因。
但若是就这样放弃的话,他又不甘心。
“干!”
正所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搏一搏单车也能换摩托。
更何况张浩然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什么倾家荡产,他也不需要什么亡命一搏,就算是吴冬在这具躯体上留下了什么后手,张浩然也觉得凭借他现在的能力大概可以应对。
“那么就开始献祭吧!”
也就是在张浩然打定主意的那一刻,整个元央界内竟是降下了猩红色的雨水。
此刻,
元央界占据主流的生灵乃是一种貌似人类外表,但内在却有所不同的生物,以实力划分的话则是天,人两种。
天是天人,
人是人族。
天人居于天界俯视凡间,而凡间则为人族的栖息地。
听起来似乎是与当初吴冬等人进入元央界之时相差不多,但在张浩然的授意下,凡间除了人族之外还有妖族,两族之间相生相克,人吃妖,妖吃人,循环往复。
天界一天,凡间一年。
两者无论是从时间流速,还是山海地貌,亦或者是整体实力都存在本质上的区别。
可这一天,无论是天界的天人,还是凡间的凡人,皆是毫无例外的笼罩在了红雨之下。
凡间,
某个正坐在村口叼着烟杆的老汉默然被红雨淋了个劈头盖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老汉悲戚道:“哎呦喂,这是老天爷流血泪了,完嘞!完嘞!天出血,人死绝啊!”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