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雾隐村办公室。
“水影大人,不知找我前来所谓何事。”
水影办公桌对面,一位长的异常俊俏,看起来不到30岁的青年人坐在椅子上,语气疑惑的问道。
“冰遁血继限界,水无月家族的族长水无月寒。”
听到这响起的陌生声音,水无月寒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恐怖的猛兽盯住了一般。
身体对于危险的本能瞬间让他从椅子上站起。
“刷”
水无月寒警戒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手中悄无声息的浮现出一枚冒着森森寒气的冰蓝色苦无。
“什么人…”
“叮当”
苦无缓缓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Boss,你这也太干脆了吧,好歹让他把话说完你再动手啊。”
墙壁上,露出一个脑袋的飞看着已经变得神情木然的水无月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弱者,没有被重视的资格。”
静静地等了片刻,水无月寒无神的眼眸逐渐变得灵动,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回家族不要让人看出问题,接下来等待我的命令。”
“是,斑大人”
听到宇智波芥命令,水无月寒立即恭敬的行礼道。
“下一个是谁?”
等到水无月寒离去,宇智波芥看向椅子上的三代水影,淡淡的问道。
“回斑大人,是水元素化血继限界,鬼灯家族的族长鬼灯噬月。”
“嗯”
宇智波芥平淡的回应了声,便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安静的等待着下一个目标到来。
“水元素化?就是那个把自己化成水,以此免疫所有物理攻击的血继限界吗?”
宇智波芥虽不在意,但是经不住场上有个对什么都好奇无比的飞。
“是的飞大人。”
面对飞的问话,三代水影也是态度恭敬的回答道。
“冰遁血继,那岂不是刚刚好克制这个水化血继…”
飞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大呼小叫的继续向着三代水影问道。
“他们两族之间常年会发生冲突,就是因为这一点。而这其中的缘由,在雾隐几乎算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安静坐在一边的黑绝突然开口,抢在三代水影的前面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黑绝,你怎么对雾隐的事情这么了解?”
飞的目光从三代水影身上移开,好奇的看向黑绝问道。
“刚才出去逛了几圈,顺便收集了一些情报。”
“那你给我说说其他事情呗…”
时间一点点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中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过道中陡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嘭嘭嘭”
“进来”
“水影大人,不知找我…”
“嗡”
如法炮制,只是在一瞬间,宇智波芥便再次控制住雾隐村中的一位掌权者。
“好无聊啊黑绝,要不我俩出去逛逛吧…”
看着宇智波芥那熟练的操作,飞终于是耐不住躁动的性子,朝着黑绝提议道。
“也好”
“刷刷”
“下一个是谁”
“是尸骨脉血继限界…”
隐约间,正向着外面穿行的飞与黑绝两人听到这样的对话。
“斑大人,这两位大人出去,会不会…”
“不用去管他们”
“刷刷”
“啊啦啦,黑绝,我们现在去哪?”
另一边,穿行在地下的飞向着前面的黑绝问道。
“去看一下雾隐村内两只尾兽的情况”
“尾兽吗?那真是太好了,我都还没看过尾兽是长什么一样呢。”
就这样,两个非法闯入者开始了他们的畅游。
两日后,某座被修建过的巨大天然地下溶洞内,此时正有七道身影在交谈着什么。
“西瓜山河豚鬼,叫我们全部集过来,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不然我不介意让鲛肌换一个主人。”
一头棕发,带着个诡异面具的男子斜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手掌不断摩挲着自己的特殊忍刀,似乎一言不合便会动手一般。
听着此人话语中那威胁的语气,西瓜山河豚鬼的脸色顿时一寒,下一瞬身体内涌现出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息。
“栗霰串丸,你是想死吗?”
“锵”
“那倒要看看是谁会死了”
“呵呵呵呵…”
剩下的五人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却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止,反而纷纷笑出声来,似乎在期待着看一场好戏。
冷酷无情,血腥黑暗,人性的恶劣仿佛在这场上的七人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呵,赶紧说是什么任务,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弱者的哀嚎了。”
“哈哈哈哈…”
最终,两人的争执以栗霰串丸的退让而停止,让其他五人再次爆笑出声。
“好了,枇杷十藏、通草野饵人、无梨甚八、黑锄雷牙、地窗户前,你们几个安静一下,接下来我们要谈正事了。”
西瓜山河豚鬼的声音不大,却让场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你说吧”
霎时间,刚刚还吵闹的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一脸正色的望向坐在中间的西瓜山河豚鬼。
从无数生死中历练过来的他们,当然能够感受到西瓜山河豚鬼此时认真的态度,所以那种没有意义的调笑他们也配合着适可而止。
“各位,你们都有收到消息吗?”
看到众人安静下来,西瓜山河豚鬼这才开口问道。
“说重点,不要给我们打什么马虎眼。”
“呃?”
望着六人脸上那多多少少显得有些不耐的神情,西瓜山河豚鬼便没有在想着弯弯绕绕,直接说道。
“刚刚我接到消息,这两天来有很多家族的族长被水影大人秘密叫了过去,其中更是包含着水无月,鬼灯,辉夜,照美这四大家族的族长。”
西瓜山河豚鬼的讲述,一下子便让六人的心思活跃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
“我想,雾隐村可能即将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变了。”
“所以你把我们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合作了,虽然我们被称作忍刀七人众,但却从来不是一个紧密的队伍。
现在叫你们聚集举行这场会议,就是为了事先告诉你们,好让我们那时可以报团在一起,不至于到时候被掌权者们当成随时可以丢弃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