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丽的山峦上,狠人静静的吐纳,外界爆发的威势对她毫无吸引力。
随后一道金光从瑶池圣地的山门射来,金光落到到三峦上,化为一名女子,她的脸上罕见的拥有一种男子的英资,这种感觉反而让她吸引别人的目光。
此女不是三足金乌还能有谁,只不过这种外貌在下一瞬间就开始了变化。
英气缓缓褪去,取而带之的是绝美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淡金色的头发自然披散而下。细细的柳眉下是一双淡漠的淡金色瞳孔,眸子深处是冷酷无情的冰冷,挺直的鼻子,如点绛的朱唇,眉间一朵七色彩莲印记,让她冰冷的气质中透着一丝妖冶。
毫无疑问这是三足金本来的容貌,她似乎觉得自己之前变化的容貌还没有自己原本的容貌吸引主人的目光。
“回来了。”
狠人闭着眸子淡淡的说道。在她周围飞仙光与混沌雾在缭绕。
“那些家伙居然敢骂帝者,所以我就将他们全部收拾掉了。”
三足金乌撇撇嘴,似乎没有硬抗帝兵后的虚弱,反而更个没事人一样。
“不过回想一下还是有些遗憾了,本来我都不想不放过那根叉子了,奈何太想回到主人身边了~”三足金乌那冷傲的眼睛眨了眨,充满俏皮的神色,哪还有一丝冷傲。
她说的叉子自然是指凤翅鎏金镋。
闻言,狠人却摇了摇头道:“古皇兵可没有想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强行收取炼化,有可能会逼出古皇真意,到那时候你就要面对全面复苏的古皇兵了。”
三足金乌虽然已是另类成道,但是她还是知道与皇道强者的差距,全面复苏的古皇兵,相当与一名皇道强者的全力一击,三足金乌虽然能硬抗帝兵,但要让她硬抗全面复苏的帝兵,恐怕是凶多吉少。
“其实是全面复苏又如何,我不是也有大人的帝兵吗,就算我不能全部催动,抵挡不了对方的攻击,这不还有主人在这里吗。”
三足金乌看着狠人,吐了吐舌头。
……
画面一转。
瑶池入口,大战的余波还在浩荡着,而那战斗的两人,一逃一消失,之前的战斗之震撼让每一位在场的“观众”的暗暗砸舌,太过梦幻了,让人不敢置信,要不是那破碎的虚空,冲满裂痕的大地,告诉这众人。
有一位横空出现的强者,击杀太古七王,硬悍古皇兵,以及拥有完整的吞天魔罐。那可是帝器,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帝器,复苏时宛如古神的低语,神灵在叹息。
“要是她是人族该多好……”一名姜家长老叹息道。
虽然他们实力比起三足金乌要弱的多,但是眼界还是有的,对方那悬挂在头顶上的金乌之阳就是一个明显的证明。
“什么要是人族就好!她可是我们妖族的无上强者,你们不要什么东西都想往自身上揽。”
一名妖修说道,如今他才知道妖族有如此强大的人物在,底气不由的足了起来。
“呵呵,那位大人好像是以为对方辱骂的人族大帝才出手的吧,依老朽来看她不一定会理睬你们妖族”
开口之人,身躯矮小,发黄的胡子垂落在地上,周身云雾缭绕,但却没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气韵,反而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那位妖修一看到对方,顿时就知道他是那号人物,只是轻“啧”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没有招惹。
“不过她出手震慑了古族,如此甚好,接下来的万族大会,我们也可以有更多的话语权。”
“是啊,如今太古族真的是太强势了,如今搓下对方的锐气,免的古族自以为天下无敌了”
青发老馊冷声说道,明明年纪已经非常老迈,但却还拥有者有些年轻人的火气。
叶凡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也不由的感叹,这个世界只要你够强,你就有话语权,政治上都是如此,更遑论是平时的交流。
叶凡忽然感觉到一几股恶意传来,心中顿时一紧,暗道:“七王的事情才刚刚消失,就开始打我的注意了吗,有可能是帝器出现的缘故,导致他们对于更加想要帝器母料了,眼下众目睽睽,还是先撤回瑶池内在说。”
心中有这个想法,叶凡离开行动,他将段德如同拖东西一样,拖进了瑶池内部。
“这死胖子怎么回事,从开始晕到现在。”叶凡狐疑,不自觉的摸了摸小吧。
此时段叶二人,正在一座楼阁里,此时的楼阁茶香弥漫,生腾的水气,在此地缭绕久久不散。
此时段德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叶凡正坐在石椅上拿段德垫脚。
没错叶凡此时正踩着段德。什么?你说叶凡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当然不会!要是叶凡晕倒段德就在旁边的话他觉得会洗劫叶凡的所以宝物,除了几个拿不走的东西其他通通拿走,洗劫之外在下下几重禁制,在向外告诉叶凡的位置,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在拿来拍卖什么的缺德事,段德都干的出来。
就连别人家祖坟都敢刨的人,他还是什么都不敢坐的。当然段德之所以抛坟墓还是有一个特别原因的,但这里暂且不提,那都是后话。
“嗯……”
顿时之间段德突然就抽搐了起来,起初叶凡还给吸了一跳,旋即段德嘴里开始说一些断断续续的话。
“金,金……乌……树树……大大……剑……罐罐”
不过他说的话完全没有逻辑,叶凡完全就当糊话了。
“这死胖子怎么回事,突然就抽疯。”叶凡说完这句话,才将踩在段德身上的脚挪开。
许久之后,段德才结束了这诡异的状态,他缓缓在站起身来,表情迷茫无比。
“我是谁,我在哪里。”
段德用着涣散的目光扫视四周,嘴里一直在呢喃着“我是谁,我在哪。”
对此叶凡狐疑的看着这反常的段德。
“段德你搞什么鬼,不要给我装死。”
“段德的谁?段德是我的名字吗。”闻言段德看向四周,发现除了自己和眼前这名男子,别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