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阳听了莫名其妙地望向林秀芹，加重语气问：“虚灵？大嫂，什么叫虚灵呀？”

林秀芹略显诧异地瞥了左立阳一眼，解释道：“比如我的不灭元灵叫正灵，如果我的正灵被囚禁住的话，我可以幻化出另一个不灭元灵来，只是幻化出来的不灭元灵只是虚形，并不具体正灵的魔力，这就叫虚灵。立阳，你五岁的时候，我父亲的不灭元灵应该还被你们昊峰寺囚禁着，你能见到云雾所凝成的我父亲的不灭元灵，当然只能是虚灵了。”

左立阳心想天冥至尊魔昊天卓的不灭元灵，当时真的还被昊峰寺囚禁着。

那天随父亲所见到的天冥至尊魔不灭元灵，还真的只能是他的虚灵了。

怪不得那天天冥至尊魔的不灭元灵，并没有攻击人和师父呢！

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北峰顶上，同样是由云雾所凝成的天冥至尊魔，却可以攻击他，左立阳便将那天在北峰顶上被攻击的情形说了一遍，向林秀芹请教道：“大嫂，同样是由云雾所凝成的你父亲，为什么有时不可以攻击我，有时却可以攻击我呢？”

“立阳，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没想到你五岁的时候见到的我父亲，是他的虚灵而不是正灵呢？而你在北峰顶上所遇到的我父亲不灭元灵，那可是正灵嘛！看来你虽然是人类中很聪明的人了，但比起神魔来，心思敏捷程度还是差了一大截，得飞快跟裴云阳的不灭元灵合体，进化成一个神，才会心思极其敏捷起来啊！”林秀芹解释道。

左立阳听了这才想起，在北峰顶上见到天冥至尊魔的时候，他的不灭元灵已经逃出慕昊山庄九星阁左门手谈亭下的地牢，他见到的当然是天冥至尊魔的正灵了。

朝林秀芹莞尔一笑，左立阳很不好意思道：“是哦！我现在真的还不够聪明！但我师父留给我的字条，是让我在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回昊峰寺拜祖师爷的塑像的，还得等近一个月的时间呢！”

林秀芹听了嘻然一笑，道：“立阳，你这是书读傻了还是读呆了？你师父应该早已死了几十年了吧？他是人，怎么可能想到在几十年后的今天，你会遇到我，从我口中得知裴云阳的不灭元灵，就栖息在昊峰寺大殿他自已的塑像中呢？”

“大嫂说的也是哦！我师父写这张纸条的目的，就是让我回昊峰寺去跟裴云阳的不灭元灵合体，以准备去赴明年中秋之夜的神魔之约。这么说来，我可以随时回昊峰寺去跟裴云阳的不灭元灵合体了哦！哼，等到跟裴云阳的不灭元灵合体后，我就打得过鄢启光和郭子贞了，我得找郭子贞和鄢启光报仇去！”左立阳语带悲愤道。

林秀芹听了急声制止道：“千万不可以！立阳，你未进化成一个神，那你找我爸妈报仇是可以的，并不违反神魔双主之间的约定。但你进化成一个神后，就不能找他们报仇了。不然的话，就是违反了神魔双主之间的约定，那就等同于你输了明年中秋之夜的神魔之约决战，那这个星球的人类属性，就得任由我爸妈魔化去了！”

左立阳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道：“这真是狗屁的神魔之约啊！对了，大嫂，神与魔之间的约战，关人类屁事？为什么要用地球人类的属性来当他们的赌注呀？这对地球人类来说，真的太不公平了啊！”

林秀芹很是诧异地望着左立阳，好一会才问：“立阳，你师父没有告诉你，这个星球的人类是怎么来的么？”

左立阳还真的没听师父提起过人类从哪里来的问题，但他读过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和《进化论》，知道人类是从类人猿进化而来的。

可他也听出林秀芹话里，隐隐带着地球人类并不是进化而来的意思，便带着疑惑问：“大嫂，地球人类难道不是类人猿进化而来的么？”

“狗屁的达尔文进化论！类人猿是人类退化而来的，而不是人类由类人猿进化而来的！立阳，你所知道的类人猿，只是这个星球的上一纪部分人类退化的结果。唉，说起这个问题，还得怪一万二千年前你老婆裴云丽误杀了我和我哥的魔身，引起一场几近毁灭了这个星球人类的悲剧。不然的话，这个星球上怎么可能会有类人猿？”林秀芹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左立阳听说过考古学上，从类人猿到直立人之间，缺了几百万年而且极其重要的一环，那就是直立猿人在考古学上的存在证据。

被林秀芹这么一解释，他倒是豁然开朗了起来，笑着诘问道：“大嫂，既然类人猿是部分人类退化而成的，这也不能就让人类退化成类人猿的整个过程，都失去了考古学上的存在证据吧？这退化与进化之间，不只是方向上的不同么？”

林秀芹听了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立阳，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因你一万二千年前的老婆裴云丽，误杀了我和我哥的魔身，引起一场几近毁灭这个星球人类的悲剧了么？那时候这个星球的部分人类，因遭受强烈的核辐射，其中侥幸活下来的，智力也在很短的时间里骤降了大部分。这些人身体上具有直立人的特征，智力上却等同于一般的哺乳动物，而且身体在较短的时间内越来越大型化，几乎可以说是突然间退化成你所说的类人猿了！”

左立阳再次恍然大悟过来，噙笑道：“怪不得两代的考古学家，一直无法找到直立人与类人猿之间的直立猿人这一环！”

“根本就不存在，自然无从寻找嘛！”林秀芹接话道。

左立阳突然想起，林秀芹只说部分人类遭受强烈的核辐射，这不证明还有部分人类没有遭受那一场几乎令人类毁灭悲剧的核辐射么？

“大嫂，那没有遭受核辐射的那些人类，不会都自我毁灭了吧？”左立阳生出强烈的好奇心，瞥了一眼林秀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