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家不活啦!!!小奴家的小雀雀啊!!!大姐头,小奴家好惨啊!!!被这头色猪玷污了身体了啊!!!已经不再纯洁了啊!!!您可一定要为小奴家做主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不对!你、你们这些混蛋!竟敢算计伟大的瓦尔波国王?”
“哦,你确定吗,是我们算计你?想好了再回答哦,老娘可还没揍过瘾呢。”
磁鼓王国,王宫,寝宫。
“亚尔丽塔”变回了小冯冯那张大脸,哭得眼泪跟小喷泉似的,求他家大姐头给他做主。
而鼻青脸肿的,脱光了就剩个内裤,光猪似的瓦尔波,本来是一脸的颓废,一听小冯冯这话,好像用尽最后的力气,声嘶力竭的呐喊。
试问,为什么瓦尔波用了医生20特制的,专制各种烈女不服的加强版王室秘药,却被“烈女”比他还雄壮威猛的二弟顶了小肚子,这头奇葩到极点的肥猪暴君,遭受了这种事情,却没有大发脾气,而是一脸灰心丧气,甚至还有点惊惧不已呢?
那自然是被破墙而入的亚尔丽塔,一人干翻了包括多尔顿、杰斯、克罗马利蒙三大磁鼓王国最强战力在内的所有的王城武力,王宫内现在静悄悄的,虽然还都喘气,但清醒的,就寝宫里这三人。
瓦尔波再狂妄目中无人,也知道,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上了。
“亚尔丽塔……女士,有话好说,本王……我……鄙人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不如静下心来,好好谈谈……”
瓦尔波一脸谄媚的笑容,搓着双手,小心翼翼的说道,半点勉强的意思都没有。
这要让晕倒的多尔顿他们看见,准得惊掉下巴。
所以说,瓦尔波这货还真不是个简单的草包暴君,至少拿得起放得下,见风使舵说玩就玩,当得了君王,演得了舔狗。
某资深海贼fan印象中,黑胡子海贼团袭击磁鼓岛,瓦尔波说跑就跑,被其国民鄙视唾弃,但换个角度想想,知道黑胡子是什么人物的,舍弃一切说跑就跑,那叫当机立断,那叫果决。
织席贩履的那位,还不是跑了一辈子,最后跑出了个开国皇帝?
后来瓦尔波不是也回去了,要是没有草帽一伙,还不是继续当他的国王?
只不过就算瓦尔波不简单,但他骨子里,也还是个自私和短视到极点的魂淡暴君罢了。
“误会个屁!这魂弹就是觊觎小奴家的美色,想要强行无礼!……啊!”小冯冯还是不依不饶的,不过也不流眼泪的,只是咧着大嘴干嚎。
瓦尔波却是快真哭了,老子但凡有半点觊觎你这死人妖的想法,老子直播剁二弟!
——世界通用语博大精深,不过亚尔丽塔见瓦尔波一脸悲愤的样子,琢磨着这货的内心活动应该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行了行了,小冯冯,歇会儿,喝点水,补充一下水分。”
“哦。”
“谈谈也行,不过不是跟我谈,你知道的,我只是船长,具体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小弟去做了,这是非常合理的,比如说赴不怀好意的国王的宴请什么的,就都会是小冯冯代劳。”
“是是是,合理合理。”瓦尔波谄笑着,牙都快咬碎了。
“小冯冯,去看看赞高到了没有呢,我这都打完了,也不见他来,太慢啦。”
“哼!”
噗!
小冯冯瞪了瓦尔波一眼,转着圈跑了,顺带踢了这货的大脸一脚。
“啊哈哈……您的属下,真是风趣呢。”
“没有你这治国理念搞笑啊。”
“是是是,您太过奖了……”
瓦尔波这货也是真有一套,说放下身段,就完全的没脸没皮。
“阿嚏!大姐头,我来了,好冷啊。”
“行吧,有什么‘误会’,都好好和赞高一起解决吧。”
“一定一定。”瓦尔波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这是亚尔丽塔不好自己狮子大开口,苛刻的条件让小弟来提,才好讨价还价……行,还顾及脸面就行,只要能熬过这一关,给这该死的女人糊弄走!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的!
“1、2,赞高。”
瓦尔波揉揉想要扭曲的脸,释放然后控制一下情绪,又变成谄笑,却刚一抬头,就看到这什么赞高,捏着一条细线,拴着个金属环,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晃动……
翌日。
王宫。
“哼!真是不知礼数的乡下女子,实在是让人扫兴!”瓦尔波一副厌恶又欲求不满的样子,坐于王座之上。
“王上,无须为那种货色大动肝火,那种村姑,不值得您生气。”
“哼,算了,多尔顿!她们要做买卖什么的,都答应了,赶紧把她们轰走,越快越好!本国王一想起来就厌烦啊!”
“……是。”多尔顿一瞬间的恍惚,晃晃脑袋,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沉声答道。
“不说那个了,还是想想制定点什么新的法律吧……嗯,对了,伟大的本王思考了一下,医生20,还是不能衬托出本王的排场来,所以要加到医生50,克罗马利蒙,再去给本王挑点顺从的医生。”
“是,王上英明,属下佩服不已。”
“还有,给那些贱民看病收费,本王也考虑了一下,不能一下给逼死,要让他们不断给本国王创造财富,杰斯,再去想一个收费办法,要尽可能多的给本王创造财富,懂吗?”
“是,王上高瞻远瞩,属下敬佩万分。”
“哦,对了,给我去拿电话虫,我要找杰尔马66的文斯莫克?伽治,还有……”
数日后。
大号角村港口。
黄金之风号。
“大姐头,卡普老爷子船上见过的那位诺顿少校来了。”
阿金敲了敲门,进入船长室,向翻着一本大部头的亚尔丽塔说道。
“果然,磁鼓王室是有恶魔果实图鉴的,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国王随随便便的就吃恶魔果实……啊,终于来了啊,走,去见见。”
专注于书本,喃喃自语的亚尔丽塔,合上书,走出船长室。
“呦,诺顿少校,好久不见了啊。”
“亚尔丽塔女士,久见了,我带来了永久指针,你这里准备的如何了?”
亚尔丽塔忽然看到一个穿着有点破烂的西服,带着高礼帽,拿着手提箱的鹰钩鼻子中年男子,正好靠岸下船,不由得有些愣神。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