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安,强大的亚尔丽塔女士,我是杰尔玛66的统治者文斯莫克家族的长女,文斯莫克?蕾玖,特来代表家族,与您对话。”
与黄金之风号相隔不到三十米的巨大蜗牛壳上,方形地基的边缘,站着一个挡着半边脸的粉色波波头,卷卷眉毛的漂亮大萝莉,很有礼貌很有气质的,对盘膝坐在船首的亚尔丽塔鞠躬行礼。
略显青涩的清丽声音,通过不知道什么扩音装置,清晰的传到亚尔丽塔耳中。
果然是她啊,文斯莫克家族中,除了没有经过血统因子调制的色厨子山治,因为是她父亲的第一个实验品,唯一一个保留了正常情感的孩子。
却不如色厨子完全没经过调试,还有反抗之心,蕾玖完全无法反抗她的父亲伽治的命令。
就好像现在,面对亚尔丽塔这么“凶残”的对手,却为了表达善意,或是完全没有威胁的意思,就将她一个小女孩派了过来,完全不怕亚尔丽塔给大萝莉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泄愤。
当然,伽治那货也算是赌对了,亚尔丽塔就算是泄愤,也得是捶他本人一顿啊,怎么会拿个大萝莉出气。
亚尔丽塔没有扩音器,却有大嗓门,故意表现的很有怨气的样子,高声叫道:“你们杰尔玛先是一语未发就进攻我们,还几次三番的肆意妄为,竟然用出那么危险的东西,说吧,你们还想做什么?”
“抱歉,亚尔丽塔女士,那只是我们手下的智囊团,做出的错误判断,我父亲本人对此也懊恼无比,已经对他们进行的惩罚,并派出我和您进行解释,请务必给我一个机会。”
蕾玖大萝莉还是半点都不慌,不卑不亢,沉着冷静的解释道,说到最后又是盈盈一礼。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派出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大萝莉,给出了还算说得过的解释,别说亚尔丽塔现在动了其他心思,本来就没气了,就是有气,现在也能消五六分。
“说说吧,你想怎么解释?”亚尔丽塔不咸不淡的叫道,虽然不至于给一个大萝莉甩脸子,可也不会对指使她来的文斯莫克伽治客气。
“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能否找个安静之处,我们细细详谈呢?”
也对,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普法利王国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吧,杰尔玛王国却进退不得,也是坐蜡。
不过既然想谈谈,亚尔丽塔也没有在这里为难的意思,点头说道:“跟我来吧。”
东海是自己的主场,这附近的海域更是不要太熟悉,开动黄金之风号,往记忆中附近的一个无人海岛驶去。
大萝莉的蜗牛壳船紧随其后,杰尔玛舰队王国远远跟在后面。
航行了很远,才看到普法利王国的舰队,说是舰队,就三艘三桅杆战舰,十几艘单桅杆护卫舰,所以也完全不敢跟过来。
东海实在是安逸太久了,亚尔丽塔如此感叹着,幸亏这次自己赶巧遇到了,不然老家的王朝改天换地了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你这是全权代表杰尔玛王国了?”
一座方圆也就几千平米的荒岛,两边黄金之风号和杰尔玛王国都距离几公里停下,亚尔丽塔跳上荒岛,另一边还是蕾玖乘坐单独的蜗牛壳,带着几个高大威武的战士上岸。
“家父身体略有不适,仓促相见,恐有失礼,请女士您万分见谅。”蕾玖又是一个九十度鞠躬。
亚尔丽塔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挺大一个国王,说怂就怂了?玛德扔海楼石粉尘大炸逼的时候,不是玩得挺嗨的吗,这会儿又不适啦?
“那你说说吧,这事情你们杰尔玛王国打算给个什么说法?”
“只要您愿意解开误会,不计前嫌,我们愿意赠予您1亿贝利的和解费,并视您为杰尔玛66的上宾,您看如何?”
嚯,出手就是一个亿,文斯莫克?伽治你这……打发要饭的呢?
老娘一群人被你们这么一通折腾,就给俩糟钱就想打发了?
蕾玖大萝莉很会看气氛,刚一看亚尔丽塔脸色微微一沉,就赶紧说道:
“金钱只是我们表达歉意的方式,亚尔丽塔女士,杰尔玛王国的友谊,我想还是很能表达我方的诚意的。”
“我这个人呢,比较讲究实际的东西,友谊和诚意什么的,就不用来敷衍我了,文斯莫克?伽治何许人也,我亦有耳闻。”
“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出,我一定如实传达。”
亚尔丽塔看着又是盈盈一礼的蕾玖,心说小姑娘也是不容易,在文斯莫克家族里,因为算是血统因子调试的半成品,不是伽治心目中的理想状态,地位也就比他心中完全是废物的山治高一点而已,所以才会在不明自己态度的情况下,给这小姑娘推出来,若是万一自己脾气不好要发作,这就是个承受怒火的靶子啊。
“蕾玖小姑娘,我也不为难你,直接跟你说了吧,三个要求。”亚尔丽塔伸出三根纤纤手指,一根根往回收:“一,取消对普法利王国的行动,二,销毁所有海楼石粉尘炸弹,三,让我观看血统因子的基础研究资料。”
蕾玖瞪大了眼睛看着亚尔丽塔,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
听到第一条要求还好,第二条就足够为难了,再听第三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女人就算显露出不一般的能为吧,可这是一个国家,还是制霸北海杰尔玛66,这女人就这么有底气,刺激一个王国的底线?不怕自己这边真不妥协,让她变成全世界通缉的恶贼吗?
“去吧,回去和你父亲说出我的要求,我等你的回复,或者等他过来,或者……我亲自过去找他。”
亚尔丽塔从皮衣兜里掏出一个沙漏扔在地上,那意思过时不候。
见亚尔丽塔双手拄着长刀,闭上双眼,不再搭理自己,蕾玖也有点搓火,小姑娘其实挺好面子的,只不过无法反抗她父亲的命令,才做出如此姿态,但怎奈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再次行礼,飞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