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神帅所言,此次凶兽袭击绝不寻常,雪城虽与魔族有过约定,每年可以让一定量的人族去往雪城,但是过往一次性迁移百来人,其后几年内都不得再有名额的先例也不是没有过,但此次魔族派遣妖兽袭击,虽做的隐蔽,但我猜测这次其实已经有魔族探子潜入雪城了,想要调查那位存在的情况!”蓝袍人缓缓说道。
“这些事,我都知道!”李傲天淡淡的回道。
“傲天,你修习过我昆仑境的天机诀!当知那位存在千年内不断轮回转世的目的!”
“当年一役,那位存在最后一刻明白了真相,你我当年都在,应是都知晓的!但这天地苍生何辜,那一丝希望还是要去达成的!”
“不要和我说这些,当年你们昆仑墟和神族难道就没有一丝瓜葛!”李傲天冷笑道。
“若说瓜葛,其实我昆仑墟的老祖却是不知的,你可相信!”蓝袍人郑重的说道。
“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我怎么都听不懂啊!”坐于一旁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李傲天与蓝袍人均是不答,此刻李傲天静静的看着蓝袍人,心中似在猜测着什么!
“行,我信你!”李傲天淡淡的说道!
“但有些事想必你们昆仑墟老祖也没办法下定决心,所以接下去的路要我来决定!”李傲天郑重的说道。
“如何决定?”蓝袍人问道。
“当年我与他有朋友之义,今世的他我也不知道已经是不是他了,但与我同样有血脉之情,你们神族安排他做的事,我会替他去做。”李傲天淡淡的说道。
“你如何做到?神族倾千年之力,才能……”蓝袍人说道!
然而还没等蓝袍人说完,只见李傲天气势节节攀升。
“你怎么……”蓝袍人大呼道。
此刻重甲男子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够了吗?”李傲天收回气势,淡淡说道!
“你竟然开启了神帝血脉,难怪……”蓝袍人说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蓝袍人说道。
“传授他昆仑墟功法,让他至少有自保之力,并且保证他今生今世不会卷入这场纷争!”
“但若你不能成功怎么办,神族不会放过他的。”蓝袍人说道。
“那他便需要自己去面对了!”李傲天神色凝重的闭起眼睛说道。
昨天闹腾的太晚,李玄不知被谁抗回了房间,此刻他刚睡醒,随即伸了个懒腰,见房中还有一人,却是一位高瘦的中年男子身影,“爹爹!”李玄大喊道,从床上跃起奔向李傲天。
“最近乖不乖!”李傲天摸着李玄的头,少有的说着关心的话。
“乖!”李玄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一丝的脸红迹象。
“先吃早饭吧!”李傲天说道,“你红儿姐已经给我们做好早餐了!”
“嗯,好的!”李玄难得这么乖巧。
待李玄梳洗好,李傲天突然抱着他来到了客厅中,路上李傲天却是比平时对李玄亲昵了很多,难得父子俩这么亲近。
田红儿看着李傲天与李玄有说有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觉得没什么不妥,只是摇了摇头。
“吃饭喽!吃饭喽!”李玄大喊着显得今天特别高兴。其实李家父子平时很少有一起聚餐的机会,李傲天平时忙于修炼以及处理雪城的事情,是以平时连李玄也很少能够遇见他。
三人一起吃着饭,田红儿话不多,李傲天话也不多,只有李玄一个人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然而另外两人却是根本没有一丝不耐之色。
“吃完饭,让你红儿姐去带你去街上买几件衣服给你吧!”李傲天笑着说道。“昨天是你生日,忘了给你带礼物了!”李傲天摸着李玄的头道。
“没事,你忙你的!”李玄表现的非常懂事,在那边开心的笑着,而李傲天只是看着李玄,脸上露出微笑,似要把他看个够。
“好了,你们去吧!”
“红儿,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帮小玄买几件衣服吧!”李傲天说道。
“是,师父!”田红儿虽然话不多对李傲天却是非常尊敬。
李傲天又嘱咐了几句,看着田红儿拉起李玄向远处走去,李玄突然似有什么感应,回头望了望李傲天,却见他在不远处微笑的望着他,随即他便摇了摇头,跟着田红儿快步离去。
两人到了街上,看着热闹的街道,不觉玩心大起,田红儿虽比一般孩童懂事很多,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孩子,看着街边如此热闹的场景,也忍不住东看看西瞧瞧,突然她朝一个卖首饰的摊位上望去,眼睛突然一亮,走到摊位前拿起一个簪子左看右看,
“姑娘真是好眼力!”卖簪子的大婶一看田红儿一身红衣,看着虽然素了点,但也能瞧出田红儿也是个富贵人家子弟,当即吹嘘起这是他们这里最好的簪子,随即夸赞田红儿美若天仙,这簪子最配她了,最后老实不客气的开了一个高价,按照大婶的想法,接下去必然是小姑娘对这簪子爱不释手,然后眼睛也不眨的买下了!然而田红儿只是笑了笑,她本是苦人家出身,对这簪子虽有点喜欢,但是这簪子明显价不符实,她只是起身笑笑,也不说什么。
“喜欢就买嘛!”结果我们的富二代李玄明显没有这么优良的传统和觉悟,正要霸气的说一句,“簪子我要了!”但是却被田红儿拉起飞也是的跑开了!
“干嘛啊!喜欢就买嘛!”两人跑到远处,李玄忿忿的道。
“就你事多,想不想买是我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田红儿嘴上这么说道,心中却甚是开心,但她为人沉稳,面上却不表现出来!
而此刻人群中两个带着连衣帽兜的人正在窃窃私语着,
“是他吧!”一个男声说道。
“应该就是了!”另一个声音回道。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把事情搞这么麻烦,直接打晕了抗走就是了,哪那么多麻烦事!”
而另一个男子听了此话只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