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李玄一剑劈上那道紫雷,剑身上竟然带着淡淡的金芒,却是李玄临阵潜力爆发,不自觉的体内部分元气凝结为神力,下一刻只听一声爆鸣,在李玄唯我剑与那道紫雷之间突然爆发出一道刺目的光芒,随即李玄自爆炸中心被爆炸余波弹射向地面,而那劫雷也似乎是失了全部力量只听一声雷鸣声,随即爆裂开去,随后化为无数金紫色电芒的消散开去。而天空中的劫云此刻也仿佛是停止了运转,开始慢慢消散开去,见持,雨萱,独孤玄正要上前去看看李玄,然而下一刻天空中原本即将显消散的劫云竟然又缓缓聚拢,下一刻那劫云中突然有一道巨大的黑色紫电瞬息而下,见持大惊,心知此刻李玄已经不能抵挡,然而那突然出现的紫电却是瞬息万里,三人此刻却根本没有办法去帮助李玄,但是下一刻突然有一道金芒自远处转瞬而至,却正是那灭魔剑不知何时出现了,只见金芒迎上那道紫电,下一刻一道粗大的剑芒一剑劈上,那紫电随即一声哀鸣,随即消散,而那天空中的劫云也是慢慢消散而去。
此刻不知多少万里外的某处神秘空间中,一位身穿黑紫色劲装的英俊男子缓缓睁开双眼,只见男子剑眉星目,眉眼间一道黑紫色的电纹,他缓缓开口道:“哼哼,李傲天你倒是好算计,竟然将灭魔剑赠于那人护身!”
然而下一刻那男子所在空间突然缓缓出现一个血红色的光门,只见一位身穿血红袍的老者出现于男子身前。
“恭迎圣祖!”男子见了那老者忽然起身跪地恭敬道。
“哼!”却见血袍老者一声冷笑。
男子身体一颤,却是不敢言语。
下一刻那老者忽然一伸手,竟然如抓小鸡般一把将那人摄入手中,随即一只枯槁的手掐上那人脖颈,缓缓道:“紫电,本座让你们不要对那人出手,你可有尊我之令!”
“属下,属下……”却见那人被老者一把掐住脖颈,却是不知是不能还是不敢回话,只能结结巴巴的蹦出几个词。
老者一声冷哼将那名叫紫电的男子一把丢开。
“属下知错,下次绝不敢了!”那男子连忙再次又是起身跪地,匆忙回道。
“哼,谅你下次也不敢!”血袍老者冷笑道。
“本座便收回你掌控天雷之力,你以后也不要再在这紫雷天呆着了!”老者忽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男子听了此话身子又是一颤,却是不敢违逆,唯唯诺诺道:“是,圣祖!”
“去那天玄大陆待一阵子吧!过阵子本座自有命令给你!”那老者看也不看那名叫紫雷的男子一眼道,随即转身走入那血红色的光门内。
男子看着离去的老者,似是仍心有余悸,他缓缓起身,脸上似有挣扎,然而下一刻他似下了什么决心般,突然一道魔气打入虚空中,随后缓缓形成一道闪烁着黑紫色雷电的光门,他一步迈入,转瞬消失于空间中。
通天峰,雨萱将一层层的伤药毫不珍惜的摸上李玄面颊,一旁的见持则坐于一旁眼角抽了抽。
“那个,雨萱,伤药薄薄的抹一层就够了,不用这样抹的这般厚,这好歹是我通天峰的疗伤圣药,省着点用,省着点用!”见持难得的心痛道。
“小玄哥哥受伤很重呐,当然要多抹点!”然而雨萱却是头也不回的回道,依旧是用手挖了一大块朝李玄的脸上摸去。
而一旁的阿月则是将绷带一层层的缠上李玄的脑袋。
“阿萱轻点,轻点。”李玄此刻则是大喊道。
“阿月你把我眼睛都缠上了!”而同时李玄又对着身旁黄衫少女抱怨道。
却见李玄躺在一把躺椅上,此刻的他除了嘴巴以外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缠满了绷带。
“公子,听说你历劫时所喊的话是某部戏文里的经典语录,是不是啊?”此刻阿月已经将李玄包扎完毕,最后还不无恶搞的将打结之处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哪有!”李玄被绷带缠满身,听了阿月的揶揄之言却是犹自若无其事的辩解道。
“什么!”然而见持听了阿月这话却是一拍椅子,指着李玄惊怒道。
李玄用缠满绷带的手拨开捂着自己眼睛的绷带,嬉皮笑脸道:“只是觉得这话非常霸气……”
然而李玄话还为说完,只见见持听了此话却是自椅子上腾的站起,一脸怒不可遏的指着李玄道,“你还真是……”见持原本非常生气,然而说出那话却后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叹了一声气。
“真是胡闹,随你了!”见持无语的抛下一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朝大门外而去,然而下一刻众人却看见到了门口的见持似乎是一个不稳,下一刻竟突然跌倒在地。
“三师兄!”众人见了此景,慌忙起身。
通天峰见持房间,李玄缓缓收回查看见持伤势的手,那缠满绷带的脸却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三师兄没事呐!”李玄忽然笑嘻嘻的对站于身旁的一众人说道。
“就是怀孕了体虚!”李玄又无厘头的调侃道。
却见那雨萱,阿月以及刚来到见持房间的独孤玄均是一阵白眼。
而此刻见持却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沉沉睡去,然而在几人看不到的被角内,见持的手却是动了动,李玄一声叹息,将众人推出见持房间。
出了房门,雨萱面带急色的问道:”三师兄没事吧!”而一旁的阿月与独孤玄也是相同的表情。
“没事呐,三师兄累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李玄合上房门,笑着回道,然而那缠满绷带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房间内,见持缓缓睁开眼睛,他苦笑一声向房门望去,却见那房门传来“吱呀”的一声关门声,然而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却依旧能够看到李玄那缠满绷带搞笑的样子,他一声叹息缓缓坐起身,然而刚才李玄的关门的样子却始终萦绕在自己脑海中,他摇摇头,也不以为意,然而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却不知下一次再见到李玄时却早已物事人非。但随后他又是一声叹息,用手缓缓摸上自己的伤口,神情略带失落的低语道:“没想到此伤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莫非我此生再无机会窥探大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