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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玲见李叟辛没有回她的话,一个人在那里想着心思,于是上前用手在他的眼前摆了摆,然后道:“喂,叟辛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听见我说话了么?”
看见秦玲在向自己摆手,李叟辛这才稍微反应了过来,于是他简口回道:“没什么,你现在知道了就好,我不会在意的。”
“是吗?可我看你的样子怎么好像对我很嗤之以鼻呢?”秦玲嘟嘟嘴,对着李叟辛怀疑道。
李叟辛无奈,他也确实有点不屑于秦玲,好吧不过他嘴上还是安抚着回道:“没有没有,你不知道我告诉下你就行了,哪来的嗤之以鼻之说?再说了,我本来就不觉得你笨啊。”
“哦哦,这样啊”秦玲随之眨眨眼,继续道:“那我们快点去医院吧,你的手耽搁不起。”
“好”李叟辛话毕后便将云云再次装进了裤子口袋里,然后直捣医院。
一路无话,因为深夜的爱宝山上根本没有丝毫的人影,李叟辛和秦玲很顺畅地就走到了下山路上的爱宝山医院。
来到那里,俩人抬头一看,此时的医院也已经是灯火不明,一片黑暗。
秦玲急切起来,她担心她叟辛哥哥手的伤势,只见她道:“哎呀,看这里的医院这么晚了,医生们都下班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值班的医生啊?”
“谁知道呢?”李叟辛简口回道。
“哎呀叟辛哥哥你怎么回得这么随意啊?要是里面没人,你的手该怎么治啊?”
“啊?”李叟辛随之有点懵,不过后知后觉地想想,她秦玲紧张自己也算正常的,是喜欢自己啊。
于是他回道:“啊。。哦,那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说的是。”秦玲话毕,便拉着李叟辛往医院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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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医院的大门,里面几乎一片漆黑,一条长走廊走到底不知道还有没有三个夜光灯。
于是秦玲和李叟辛开始依个敲门看看有没有值班的人。
好在老天保佑,李叟辛在敲第四个门的时候里面的亮光传了出来。
只见一个人开门对着李叟辛和秦玲道:“俩位有什么事吗?”
“那个,打扰一下,我的手不小心被一颗刺刺到了,然后现在不知道是中毒了还是怎么了,手这块就淤紫成这样了。你是医生吗?是的话请你帮我看看”
李叟辛礼貌发话道。
“抱歉,这位朋友,虽然我是穿着白衣,但我也是这医院里的病人,你们要找医生可以去三楼,因为值班室在那里,搞不好那里现在还有医生值班。”
“哦,这样啊,好的谢谢。打扰了。”
李叟辛随后跟开门的那病人道了个谢,然后再将门关上,最后转身对着秦玲道:“玲儿,值班室在三楼,我们到三楼去看看吧。”
“好的。”
随后李叟辛秦玲二人就按照病人的指示上了三楼,尔后在走廊里走了一小段路,果然看到一个房间外面的牌子上面写着值班室三个字,并且房间的门也敞开着,灯光也亮着。
于是他俩马上走进这个值班室里,进去一看,果然有个穿白衣的人扒在桌子上瞌睡,看来他差不多就是医生了。
李叟辛走进医生,用手敲了敲桌子,以示意医生醒来。
医生随之从睡梦中回到现实,他睁眼看了看李叟辛二人,随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这位医生,我男朋友的手被一颗刺刺到了,然后好像发炎发得很厉害,来,你看看,都紫成这样了。我想应该马上治疗。”秦玲对着这位医生说话道,随后将李叟辛的手抬给他看。
医生随之用他自己的手托起李叟辛的手,仔细端详了会,最后讶然问他道:“不会吧,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你是被什么样的植物给刺到了?”
“这个嘛,我当时没太注意诶,只感觉中了刺以后手就一直麻麻的,尔后转麻为痛,我就用手抓,最后感染成这样了。”
“你不记得?那我这不好对症下药啊?”
“我记得我记得。是一种绿色的茎叶刺穿了我叟辛哥哥的手,很绿很绿的那种。”
“这。。。”医生即时有点无可奈何,这大深山的,绿色植物自然是多得数不胜数,光凭秦玲说得这么一点绿色讯息怎么来判断他的手是被什么刺伤的啊。
“你们再想想,就不能提供点其他讯息吗?”医生严肃着对李叟辛秦玲二人道。
李叟辛和秦玲面面相觑了一眼,这,他们的印象就只有这么多了,叫他们到哪里去描述那颗刺的长相啊。
过了一会了,医生见李叟辛的手还在发炎,于是赶忙对他俩催道:“你们还是想不起来那刺有什么特征?”
李叟辛和秦玲摇摇头。
医生叹了一口气,随后道:“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间不等人,你的手得马上治。不管怎样,我先去拿消炎工具给你消炎,你这手看情况还可能是中毒,我消炎也只能暂缓你的手痛,想要治好你的手,恐怕还得知道你是被什么东西刺伤了才行。”
话毕医生便出了值班室,去拿消炎药材了。
李叟辛点点头,随后就和秦玲跟着医生出了值班室,来到门诊室等待着医生看病。
“先将这强烈消炎药吃了,过后我再给你这手洗洗伤口,撒点消炎水,或者打几针。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好的知道了,谢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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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拿出消炎药让李叟辛服下,然后清洗了下伤口,再拿出红霉素给李叟辛抓破的伤口位置轻轻地敷上,这样可以说是内外双管齐下的消炎了,希望能对他手上淤紫的部分起一个牵制不扩散的效果吧。
“你感觉怎么样?”医生问起李叟辛。
“怎么说呢?现在手上又辣又痛又痒,不过比刚才那会确实要好点。”李叟辛简单回道。
“这些都是正常反应,你只要细心保护好手,不要再乱抓,不让它感染,我想这一会儿时间还是可以拖拖的。”
“可以拖拖?医生你这意思就是我叟辛哥哥的手要治好还是困难的是吗?”秦玲这时候担忧起李叟辛,问起医生来。
“是的,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我消炎也只能暂缓他的手痛,看他手淤紫的样子,很可能是植物中毒”
“这,那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你们俩跟我来”医生对着李叟辛秦玲二人简单道。
“好”
话毕,医生将李叟辛他们二人带到主任室的房间面前,随后用药匙打开门,将他俩带了进去。
医生坐下,然后对他俩道:“哎,说来惭愧。俩位,我只是这里的普通医师而已,我们主任医师精通这山上的植物体系,要是他在这里一定能马上判断你中的是什么毒!”
“那现在他不在怎么办?”秦玲急切问道。
“没办法,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看你男朋友手淤紫的程度是不能拖太久的,要是等到明天上午主任来了,就可能晚了,可能会导致他的手休克或是残废,更严重者,毒素传入全身经脉攻心至死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