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西亚夫村落。
多云的天空昏暗无比。
村落中心,一道波光粼粼的射线突兀出现,不时有“0101”的字符闪过。
过了一会儿,这些刺眼光芒逐渐凝聚成一面淡的镜子,看起来有点类似暗黑世界职业者通过传送卷轴放出的传送门。
“这是什么?”
“h,上帝!”
路过村民看到异常现象,纷纷捂住嘴巴跪在地上,以为自己看到了神迹。
接着,几名圣殿骑士装束的契约者从中络绎出现。
当先一人浓眉阔眼,身形高大,左手握着哥特式大盾,浑身散发金色剧情装备才有的光芒。
“就是这里了,柏妮丝,从这些村名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是,队长。”
一名发丝不断呈蛇态流动的褐发女性对魁梧大汉点了点头,之后对着离她最近的村民招了招手。
“啊你要干什么?”
身着质朴的年轻村民顿时捂住自己的脖子,只觉一股大力掐住那里,使得空气再难进入肺部。
目视前方,虚空中仿佛有一只透明大手将他给抓住了。
身体挣扎中,开始不受控制的持续向前,直到离那个宛如美杜莎一样的可怕女魔越来越近。
啊
帕妮丝狰狞的目光中,这名年轻男人的身体瞬间炸裂。
骨肉崩出后,并没有四散逃逸,而是在空中不断凝聚,直到变成一滴粘稠无比的暗红血液。
这才飘落至其指尖,被她轻轻张嘴舔入口中。
“嗯,味道还不错,就是实力太弱了”
目睹这样诡异的一幕,现场的其他平民都开始明白这些人不是天使而是邪神。
他们尖叫着仓皇转身,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女魔头从动手开始就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在其眼中这些原住民除了可以从血液中提取情报之外,还略微增加她的实力。
称号吸血蛇女的帕妮丝,每天必须吸收到足够的精血才能维持容颜,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活了多久。
白天执行骑士任务待在罗马城内的她,由于友方碍眼守卫太多,只能在夜里偷偷摸摸,现在来到郊外荒村,哪里还有什么顾忌。
不一会儿,周围就被她的血腥手段残杀到不再有任何活人。
“怎么样?得到想要的信息了吗?”
高大盾战等待了一会,颇感不耐烦的继续对她说道:“速度要快,其他人很快也会来到附近,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拿到苹果。”
“是”
蛇女凶残莫名,却对盾战极为尊敬,眼眸混沌了一会便清醒过来。
“目标来过村庄,之前将随行马匹寄放在这里,后来去了马西亚夫城堡。”
“嗯他的实力怎么样。”
“从外貌来看,似乎只有青铜级的实力。”
“什么!”盾战蓦然一惊。
“真是好运的家伙,不过得到苹果后的他就必须重新评估了,布丽姬特。”
“队长,我在。”
说着,一名看起来颇似亚马逊女战士的契约者出现在他的身侧。
“目标所在区域已被系统标注出来,离这里只有一千多米的样子,我们这就赶过去吧。”
“是。”
两女应是后,他们便一刻不停的向着王猛的方向追去。
三人离开后,一名神态轻浮从的金发贵族从传送门中走了出来。
“这枚苹果是我的了,谁也不许跟我抢,哈哈哈”
狂男不可一世的样子,似乎不把任何契约者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在其自嗨的过程中,身后不断闪现出仆从战士。
不一会儿,列队人数就达到千人的样子。
“伯爵大人,埃布尔向您报道。”
一名重甲战士迅速出列后,半跪在他的面前。
“嗯,你们随我”
金发男子正要发布命令,却看到一名黑袍男子突然从不远处的传送门中走了出来。
“牌皇,你这个丧家之犬也敢来这里献丑,还是乖乖回去舔教皇的脚趾吧!”
这时抬头看到金发男子的牌皇厌恶的皱起眉头。
手中闪电般的抽出两张纸牌,随后对准目标抖动了出去。
咣当。
一张高速旋转的纸牌飞到金发男子附近一尺的位置,仿佛碰到透明围墙,迅速掉落在地上。
看到此幕的金发男子正要继续得意的嘲讽几句,却发现紧随其后的另一张纸牌,趁着第一张纸牌破出微小洞口的功夫从中钻了进去。
路径直取金发男颈部要害!
可怕的控制力。
重甲战士埃布尔目光一凝,电石火光间抽出随身长剑劈向纸牌。
批卡。
下一秒,纸牌如落叶般断成两截。
危机似乎解除了。
然而金发男由于过于惊骇,后退跌落在地的瞬间,正好被一半纸牌擦破手指。
唔!
细小伤口并没有被血小板立即凝固,造成止血的效果。
金发男捂住食指,表情显得很痛苦。
埃布尔看到这个情况,一边喝令战士们将金发伯爵护卫起来,一边从兜中掏出散发青光的止血带缠绕了上去。
刚才那一瞬间,拥有双勾玉写轮眼的他,清楚看到纸牌呈锯齿状态轻易划开了金发男的皮肤。
即使中途降低了飞行速率,即便只是没有附加任何能量的纸牌,也能将金发男的皮肤切开。
平整的切口和切割机切出来的不会有什么不同。
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牌皇对纸牌的应用能力,已经强悍到了不使用变种人能力,都可以随意杀人的地步。
金发男指头上的伤口,并不是肉眼看起来的竖行伤口,而是处于不规则的菱形撕裂状态。
看起来纸牌在制造过程中,还参杂了的某种化合物质,在金发男的伤口中肆虐着。
很显然,牌皇纸牌都是私下自行制作的,里面加了一些加强痛觉的药物。
人体手上的神经,本来就比其他部位要多很多。
这就造成了仅仅手上被纸张划出一个小伤口,不仅不能愈合,还会像切断了手指一样痛!
看清了这一切的重甲战士,不由为惹到牌皇的人感到默哀。
一张小小的纸牌,轻轻擦一下,伤口都几乎看不见,却能使你忍受相当于断指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