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被训导教育后,嬴荡懵圈没了主见,他流露出的整个状态又惊又怒又怕又不甘心。
半天时间,他问自己跟班,“鸟蛋,你先说说,本王如何定夺才不至于出现错误。”
“大王,小的心里也不知道啊!小的从没听见大王讲到过以前发生的事儿。”
叫鸟蛋的跟班嘴里说着,他诚惶诚恐赶忙跪倒在地,“不过,大王父王既然自称与贾话熟悉,只要提出有关于贾话的系列问题,眼前疑惑不就彻底解决了吗?”
对呀!一下子突然发现个新大陆似的,嬴荡冲吴联记满是得意的笑,“快些说,贾话属于怎么样的人?”
“讲到这步田地,还敢明目张胆胡乱质疑我持有的身份,你让大秦列祖列宗为你蒙羞。”
吴联记佯装愤怒无限的同时间里,对嬴荡充满悲哀是无可救药的失望,“你对贾话既然很感兴趣,那不妨先告诉你此时刻生在何处吧!免得你到时候没完没了又继续问来问去。”
随即组织两下语言,他沉默几秒钟自顾自的又说,“如今这格局,你们都活在莫洛国军事培训基地底下的第六空间,该位置利用源力液改变了物质状态,放进原先世界就如同幽灵般的存在,一旦某天源力液枯竭,物质还原成最初模样,周围附近的生命体都会永久性消失,也包括当前无忧无虑存活着的众人。”
“这次授命匆匆忙忙跑前来,主要目的是帮忙传递下信息,不想死的必须努力修炼先提升修为,力争早些突破极限达到进驻宜园世界的最低标准,追随贾话出征抢占源力液充足的星系,从而真正成为长命之人。”
“至于贾话,远不是随便哪个就可以揣度的,但不妨碍我在此多讲两句,音容相貌与性别能随时随地改变都不算什么?因我在这里不费吹灰之力也做得到改换自己现有样儿。”
很自然的反应,几个人都没有办法令自己相信。
一个个在不知不觉中抬起头来,立马吓得是傻了眼。
几名跟班腿软先摔倒在地。
嬴荡随后,他赶忙磕头大声求饶道:“孩儿有眼无珠不识父王,孩儿愿意接受父王责罚。”
几乎同个时间里,他发现几名跟班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一着急挥舞拳头就打人,“你们全都死了吗?快些给父王认错赔礼道歉,快些祈求父王的从轻发落……”
“滚!”吴联记是副不耐烦的嫌弃样子,一声大喝怒骂。
西施在旁边尤其解气,当她眼看着几人真蜷成几团滚远以后,又倒在吴联记胸膛,“小哥哥,你好棒!”
吴联记顺手捧起西施的脸蛋,他眯缝着双眼顿时变得尽是些飘飘然,“真心不能全怪嬴荡,你看你自己这份美丽,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也把持不住自己该死的手啊!”
话还在嘴里面说着,他脑海里浮现出杏花,立马松开西施的脸蛋用力推开去,一份歉意在心底下不由得偷偷摸摸的认错忏悔,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纯属于无心之过入戏太深,我入戏太深……
可西施沉浸在被夸奖后的幸福中,只顾娇嗔,“哎呀妈呀!全让姐妹们躲藏在周围附近看见了的。”
没讲错,一个个大美女从山丘的背后迅速冒出头来,一副载歌载舞既快乐又兴奋的样儿,她们嘚瑟着似同雷鸣闪电般眨眼功夫围拢吴联记的人,像麻雀闹林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不止。
李师师嘻嘻笑,“小哥哥,你今儿个终于为我们这些小女子出了两口恶气,为表示最真挚的感谢和敬意,今后不管你需要啥特殊服务,找我李师师都不叫问题,曾经的头牌绝对不是浪得虚名,浑身功夫全棒棒的。”
“你不是害怕别人提起过去的历史吗?今儿个咋搞的不在乎名节了呢?”旁边大美女,她挤眉弄眼冲李师师搞怪下,一副不理解的神情张开嘴巴没个顾忌大声询问出来。
奉还个无所谓撇嘴笑笑,李师师浑身轻松惬意,“也不多想两下,小哥哥来自于当今哪个地方,那可是我北宋过后几次改朝换代形成的社会,早已丢失掉曾经有的封建意识,像我这样子的人都是大明星大歌星,一想几天过后重获的身份,我为自己现有才艺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讲到最后感觉里还意犹未尽,她又赶忙加上几句,“小哥哥,你说我的话对不?行行出状元。”
“这有啥对不对的?”
吴联记推开面前大美女扭头应付下,“现在都没有头牌之类的名称,也应该没人愿做什么楼的头牌吧?”
“我看你就是个缺心眼儿。”
李师师为风马牛不相及纯属于南辕北辙的回答特别恼火,她跺跺脚骂完,又板起脸做解释,“北宋大街小巷建造的戏楼,相当于你们社会成立的演艺公司,一个戏楼头牌等于演艺公司里大明星,那种烫手可热红得发紫的类型,一线大明星会没有人想要做吗?”
“不不不,应该是我理解有误。”吴联记见自己搞错方向,赶忙勇于承认。
貂蝉忍不住笑着插嘴,“我算是有了些明白,小哥哥应该把李师师当成青楼卖春的女子。”
沉默着的西施,看事情发展的方向不对头迅速站出来岔开话题喊:“全部给我闭嘴不要再说话了啊!今天小哥哥功劳最大,我们应该给小哥哥弄个派对开心开心,先去前面河边的草坪上庆祝,今后无需再去担心嬴荡可以潇潇洒洒做我们自己,这日子绝对值得大家用心永远纪念。”
“好的,我们全听西施姐姐的安排娱乐。”众多大美女嘴里面应答着,纷纷腾空而起向河边草坪快速飞去。
只是,西施和杨玉环没急着起飞,两人对视两眼心有灵犀似的,一动双足分别瞬移到吴联记两边位置,随即伸出秀手抓住吴联记的人。一个开口提醒,“小哥哥不要怕,我们两个带你去河边草坪玩。”
“我看还是算了吧!”
吴联记内心里有了计较和种种考量急忙出言先阻止,“大家既然想要离开此地,关于庆祝的事情,依我看还是等进入华夏以后,再由我负责选个时间和场所共同吃喝玩乐也不迟的。”
眼目前现在,他思维意识里已经发现个无法弥补的严肃问题,开始与李自成接触的时候,撒谎自称李岩,可轮到嬴荡,又撒谎自称嬴驷,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谎言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一旦穿帮惹来灾难注定不堪设想。他属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为确保自身安全必须以最快速度离去,不然就是自寻死路活不耐烦。
西施自然是不解其中意思,她追问:“为啥会是这样子呢?我们是为你唱歌跳舞啊!”
杨玉环则不相同,“你为何不早些和我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