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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抵达莫离宫,众多大美女真没有办法靠近最后几米,吴联记费力半天时间独自闯进里面去,一眨眼功夫犹如置身在狭小的未知斗室,刚刚亲眼目睹的亭台楼阁恰似烟雾般消失,啥都空荡荡的。

然而,让他更加难以接受的,仍是进去以后,再无门窗之类的孔洞可供离去。

斗室真的叫斗室,除开站在原地可以稍稍活动以外,他不管朝哪个方向走动都迈不开步子。

现如今的情况该怎么办才叫好呢?

静站着,他暗自思索,一双眼睛再次用心打量这个充满古怪的空间。

四周围墙体全是些不存在任何杂质的黑色,连脚底下踩的地板,头上有的顶棚,也属于完全相同的形态,中间唯有的区别物,前面冒出两个类似开关的方块按键,一个上面写着戏说历史,一个上面写着看自演剧。

无需太多思考,首个选择自然是在黑色墙体上寻找破绽,可挨着反复摸过几遍以后,他没有意外收获算得是彻底失望,最后迫于现实想要快速脱身走人,只好开始打两个原本不敢触碰的恰似方块按键的主义。

戏说历史,一回想起与众多大美女的情感纠葛,顿觉有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浮现在脑海,丧失回家路。

只是这剩下的看自演剧,一时半刻真搞不懂掩藏其中的意思。

眼前两个方块按键先触碰哪边才不至于犯下大错误呢?

这是个难题,他心上心下拿不定主意,一只手便对准戏说历史方块按键,一只手再对准旁边看自演剧的方块按键,紧随其后闪电般同时按上去,谁料高度戒备的行事手段啥异常反应都没有发生。

不知不觉中萌生出莫名的深深失落,他右手无意识的率先收回来。

刚没动静的异象瞬间爆发,整间斗室朝方块按键急剧倾斜,墙体及方块按键变得像纸糊似的,也失去最初所拥有的硬度和厚度,原先不知从何处发出的亮光,同个时间里全部熄灭。

突如其来的黑暗中,吴联记还没能做出有效反应,整个人站不稳倒在似同纸糊的墙体被硬生生丢了出去。

外面属于似曾相识的陌生世界,哗啦啦正下着瓢泼大雨。

前方斜坡大山在坍塌,那“轰隆隆”惊天动地的恐怖声音携带着滚滚泥石流不绝于耳。

吴联记顾不及留意周围环境,先准备爬起身来逃命,却发现自己两只脚已经崴掉不能随意挪动。

今儿个咋搞的会如此背时倒霉呢?

老天爷真不开眼,我那么多大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做怎可能死吗?

万恶的泥石流和我制造恐怖想要吓唬谁呀?

本大爷从大风大浪里独自勇敢的闯出来,从没真正害怕过呢!

妄想将本大爷葬身于此,那就加把劲儿快些耍耍威风。

本大爷还有两只手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坐以待毙。

……

瞎想着,他没办法再指望自己两只脚,立马利用两只手朝大山高处拼命爬行。

随后,不知时间过去多久,那瓢泼似的大雨已渐渐远去,如今剩下些丝线般的雨点有一下没一下。

风又开始吹,顺着整个大山沟原先有的形状上下,呼啦啦的吵闹着,恰像鬼哭,无尽忧伤。

大山坍塌似乎停止,偶尔会来几下泥石流滚落山脚的声音,伴随三两只小鸟的鸣叫,不甘心享受寂寞。

可此时此刻的吴联记早已累坏了,他看没了危险准备找地方躺下休息会儿。

旁边位置,冷不丁冒出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出来。”

这种森林竟然会有人?吴联记打个激灵吓得心头“咯噔”两下,刚刚明明有注意过周围附近的情况,为何眼拙没能够及时发现呢?眼下啥都不熟悉,倘若碰到个持刀杀人的可恶家伙,岂不是自找麻烦事儿。

全当着没听见,他保持沉默首选不出声,并怀疑那声音不是针对他喊出来的。

先偷瞧下情况到底是个什么?啥都弄清楚以后再另做打算吧!

大约几秒钟功夫,旁边响起“沙沙”的脚步声,“躲藏着不想出来是吧?那我揪你出来。”

这下子,吴联记两个耳朵听得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是个携带着俏皮的童音,中间夹杂少许生气,再加夸下海口不要给自己留余地的脾气,应该属于不会超过十岁的小孩子。他或多或少安了心,虽说小孩子完全针对他的人,但小孩子终归属于啥都不懂的小孩子,应付起来肯定有几分把握不会吃亏。

只是用心想下又觉得不对劲儿,这位置看着就是原始森林,这地方为何突然间冒出个小屁孩儿?

情不自禁的,他背脊骨明显感觉到丝丝的发凉发冷,眼看天色快黑了下来,我不会遇见山中吊死鬼吧?

刚刚那个缓缓靠近的“沙沙”的脚步声消失。

一颗心忽的悬了起来,他真有了害怕,却在心里面怒骂:妈的,刚经历过那么多恐怖事儿,害怕个毛啊!

随即,一狠心真没了害怕,他试着去寻找那个刚消失掉的脚步声,扒开挡视线的树叶探出头,一个感觉锋利冰冷的硬东西,在猝不及防下顶住脑门额头,直接甘拜下风动也不敢动。

“现在应该知道我有的厉害了吧?快些给我乖乖的站起身来。”

还是那稚嫩童音,多了先前不曾有过的洋洋得意,可吴联记听起来尤其无奈,他没挪动,却拿手指下自己受伤的两只脚,并用眼睛余光悄悄打量下手持弩箭的小孩子,脸蛋模样胖嘟嘟的,恰像小号孟珏,一副讨喜样儿。

小孩子额头上方保留着小块长头发,整个膀子裸露在外面没有穿衣服,腰间系块黑布,恰像市面上流行的超短裙。小孩子的脚穿着草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贼亮贼亮,似乎充满某种桀骜不驯。

手持弩箭的小孩子,整体感觉看着脏脏的,又似乎属于某种另类的干净。

半天时间,他没弄懂吴联记指脚的意思,又瞪大眼睛吆喝,“你没听清我的说话吗?乖乖站起身来。”

“我两只脚全都受了伤,我现在哪站得起来嘛!”

吴联记做出个很无奈的样儿,他不敢贸然得罪小孩子,立马把胸前不堪入目的狼狈全部露出来,“你看我浑身沾满泥土的样子,先前就是脚不能走路,一路上山全靠双手爬的。”

“那你跑来这里面想干些什么?”小孩子有了相信,却充满好奇打破砂锅问到底。

看了看身前天真无邪稍稍放松警惕的小孩子,吴联记没办法讲实话,只好随口先行撒谎,“我这脚不知怎么搞起的,常年跑去医院始终医治不见好,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选用民间找的偏方亲自进山来采几味草药,看能否医治好我的脚,一年四季总疼痛不说,行动不便真是个伤透脑筋。”

“医院里医生都是些只知道钱的庸医,能看好你的脚那才叫怪事情呢!”

小孩子恰像个老江湖,一语道破众人不曾知晓的天机,“你这两只脚要是给我师傅帮忙对症抓药的话,一副中草药立马就见效果,保证永远都不会再复发。”

“你身边还有位师傅?”吴联记佯装惊讶。

“那是当然,不然我在这山里干什么?”

“那,你师傅叫做什么?”

“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我不是同你说了不知道吗?”

吴联记哑口无言,他感觉唯有晦气。

小孩子嘀咕:“你那个脑子真有些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硬要乱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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