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大厅门口,孟珏停留的时间并没有多长多久,她看着潘溪霞迈步进去以后,立马转身快步赶往监控室。
目的简单,她想从监控器里获知潘溪霞和庄湘纯在私下到底讲了些什么?
未曾想结果事与愿违,她眼睛盯住屏幕打开监控器声音,两个耳朵闲置大半天啥也听不见。
理应是监控设备出现问题,她迫不及待责令门外工作人员前去把网络维护师找过来,一见对方浑身脏兮兮的模样顿时萌生出几丝不愉快莫名火大,“你整天在训练中心干些什么?训练大厅里的监控听不到声音,也不检查维护两下,弄得我现在想要了解里面的情况啥都听不见。”
年轻小伙子很郁闷,更显委屈更显不甘,“我上班以前刚做过例行检查的,全都没发现哪里有坏呀?”
“你别光顾着和我啰嗦,先快些把设备检查下,监控器没声音的问题急需等着你解决呢!”孟珏阴沉着脸不由得加大音量吼回去,她看身前年轻小伙子越发不顺眼越发不待见,却只能强制憋着。
眼目前现在,浑身冒出的强大怒火要是单纯运用在打嘴仗上,这坏掉的机器设备还要不要修啊?她内心里虽说超级想干掉年轻小伙子,但脑子里思维清晰还知晓轻重缓急远没急糊涂。
年轻小伙子也知晓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他没再和孟珏理论。
俗话说端人家饭碗要服人家管,一些自认为的委屈在人家心里哪会当成事儿,唯有抓紧时间努力维修好监控设备才能够真正做到万事大吉,永保挣钱的饭碗不被胡乱找理由炒鱿鱼……
几大步绕到监控设备背后去,年轻小伙子伸手把几根数据线全抽出来再重新还原位置,仍旧没有任何响动。
看样子不是接线柱接触不良的问题,他又动手把旁边的设备交换过来,立马恢复正常出现了声音。
瞬息间,他脑海里凭借从业经验的积累已有初步判断,为能及时解决问题快步从监控设备背后走出来,冲孟珏略表歉意的说:“今天真不好意,从监测结果分析应该是训练大厅那边出现故障,我找采购帮忙购买。”
“你们电工房内平日里没有准备多余的吗?”孟珏很是不能理解,她憋住怒火大声质问。
年轻小伙子摊开双手表示很无奈,“这种设备不容易坏,我们电工房不可能随便乱申请购买多余的,再说我们就算写好采购单递交上去,不仅找领导签字困难,还免不了被怀疑别有用心。”
“滚。”孟珏瞪大眼睛看向年轻小伙子,那份气烧坏脑子变成泼妇似的硬下逐客令。
可嘴里面迸发出的怒火还没有过去几秒钟的功夫,她转过头去,又冲向外走的年轻小伙子凶,“你快些想法把其它地方安装的好设备拆到训练大厅去,我无法容忍我们训练中心的关键位置啥也听不见。”
“好的。”年轻小伙子如释重负转身就向外面疯跑,生怕稍慢半拍又要挨骂挨训。
常年在外面打工赚钱不易,原本可以避免掉的麻烦自然希望少遭受点儿。
孟珏却没有那种想法,她唯有感觉这名网络维护师不太称职,在离开以前应该多向基地秘密训练中心的几位领导说道说道,太松懈的管理模式到头来肯定会越发混乱越发不像样子。
只是置身训练大厅内的两个人,对于相隔好几面墙发生在监控室的事情似乎没有丝毫察觉。
真是那样子吗?
首先该提出质疑的恐怕就是庄湘纯吧?
问题明摆着显得是尤其简单。
庄湘纯为防止有人躲藏在背后通过科技手段偷听她们说话,早已利用自身法力让她和潘溪霞两人,迅速隔离于单独的空间内,即使再细小的声音,一旦融入到空气中的各种元素都无法正常扩散出去。
更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理应是利用法力重新凝聚出透明的自己,她紧随在孟珏身边啥都弄清楚看明白。
见年轻小伙子很听话的跑出去拿工具拆设备,她不动声色默默的尾随其后。
直至年轻小伙子肩扛着人字楼梯架在旁边通道的尽头,几下子爬上去开始动手拆设备的时候。
庄湘纯利用法力超控凝聚出的分身虚影,立马在人字楼梯顶端向旁边稍稍用力掀下。
一个眨眼睛功夫,人字楼梯丢失重心歪斜着倒向坚硬如铁的水泥地板,年轻小伙子手拿工具忙活着还没有反应过来,也紧跟着硬生生倒了下去。
依旧在监控室等候的孟珏,她通过监控室监控画面看到年轻小伙子摔倒在地,一时间也顾不上管潘溪霞与庄湘纯的事儿,直接迈开腿向旁边通道飞也似的疯跑。
咋搞起的吗?一个人字楼梯都架不好,这种人才招聘进来做网络维护师纯粹是消耗卓力影业内部的钱。
不过内心深处想归想,孟珏肯定不会没脑子傻乎乎随便讲出来。
关系不大,因庄湘纯在训练大厅里流露出无声的笑,那是种把对方耍得团团转的小开心。
妄想通过监控器获知我和霞姐说了些什么?你是个谁呀?一些真心话能平白无故让你偷听到吗?哪天讲漏嘴要传到现实生活中去,岂不召开天大麻烦,纯粹自讨苦吃得不偿失。
你们闲着没事可做慢慢去处理网络维护师的伤吧!
当你们忙完以后,我掐时间胡乱算下我和霞姐也应该聊差不多了的。
细想下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外面刚发生的工伤事故,对训练大厅内的两人没有出现丝毫影响。
最起码,在潘溪霞眼里啥也不知晓,她认真听完庄湘纯讲述七绝山的种种经历,还有幸拜了位师父贾仁,现如今早已脱胎换骨学到很多超越认知的强大本领,这让她临到末了忍不住满是感叹的说:“看你的境遇,和吴联记比起来更加奇特更加玄幻,这个世界恐怕没有人敢招惹你了吧?”
“哪是那样子,连师父皮毛都没学会,这天底下隐藏的大能人多着呢!”
庄湘纯神情里平静,她有自知之明很谦虚很认真的否定道,“很多东西是弄不懂觉得厉害,一旦掌握原理搞懂超控办法以后,立马变得跟平时吃饭干活没啥区别的,远不敢自认为天下无敌,总之懂越多越感觉自己渺小。”
几乎是嘴里说话的同时间,他伸手对天画两圈,一本像书的东西悬浮在头顶空中。
潘溪霞又惊得睁大眼睛,她不管庄湘纯的话,又忍不住询问:“这头顶上出现的又是个什么?”
“天书。”
庄湘纯做出个简短而真实的回答,“霞姐,快些看吧!你能记多少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