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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妈妈的第三个孩子,从我出生起,我就没有受到过一点温暖,或者说是母爱之类的,我以为每个孩子都是如此,可是,但我看见大儿子和二儿子以及刚出生的小儿子受到的待遇后,我明白了,这是因为我是雌性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不想知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都没有受到任何照顾,我也不懂,只知道坚强。
她生我,估计只是因为当时不能确定我的性别吧。
从出生那一刻起,确定了我的性别,我就被抛弃了,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忘记了我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是泥土?还是枝叶?亦或者是残渣?
也许因为需要独自生存的原因,我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能给别人制造幻觉,后来,听一个画家说,我是暗鸦。
依靠着幻术,我活下去比以前简单多了。
后来,我独自离开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在它们眼里不过是一个透明鸟而已,估计还在嫌弃我占了它们的空间。
一直以来,我在会用幻术后,都在潜移默化它们。
为什么它们一天到晚都不用出去揽食,整天能悠哉的躺着,吃之后就是玩,或者是睡,而我却要一出生就要独自猎食,为什么?!因为我是雌的吗?可是你难道就不是吗?妈妈?
日子过了好久,久到它们都忘记了我的存在,哪怕我死在家门口它们估计也就只会道一声晦气罢了。
大儿子的肉体强度十分强,可惜它太懒、太过沉迷于欲望之中。
二儿子它对于法术的亲和度很强,只可惜它太自傲了。
小儿子它天生就对生物具有魅惑性,擅于控物,可惜它目光太短浅了。
一直以来的潜移默化是有用的。
我只是引导了它们找到自己的本性。
妈妈,你呢?还不过是偏爱儿子?到底是为什么了?我哪里比他们差?我百思不得其解。
房子下面的花丛有很强的攻击性?
我好像能控制那个花丛……
花丛需要鲜血的浇灌……
妈妈有一个麻雀朋友,麻雀她有五个孩子,可是它们和我一样都是雌性,但为什么,麻雀对它们那么好?而我却……
我需要公平对待我一次……
怪谁?
我放弃了,准确说,我心灰意冷了,在多次的幻境中,妈妈都没有选择过我一次,哪怕是在我和别人家的女儿中做出选择。
我忍不住下了杀手,看着妈妈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会,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快感。
我将尸体放到了花丛中,妈妈最喜欢这个花丛了,花丛也很喜欢妈妈……
妈妈的尸体没有腐烂的痕迹,反而越发嫩滑,同时,我也注意到,花丛更加鲜艳了。
给它们一个惊喜,不知道它们看见妈妈的尸体会怎么样。
那棵树好像有点古怪……
贪玩的它们回来了,在看到妈妈的尸体的那一瞬间,它们居然争执起了房子的归属权,而妈妈的尸体一直躺在外边,你说可笑不可笑?
最终,大儿子用武力赶走了二儿子和小儿子,抢夺了房子。
最后,大儿子好像良心发现,你搬起了妈妈的尸体,带回了家,可惜,啧啧啧,血气方刚,这就是你的儿子,哈哈哈!
有一就有二,大儿子它停不下来了,它尝试偷袭同年的,哪怕有我在暗中帮助,它的成功几率也不怎么高,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了,终于,它学会了欺负弱小,欺负幼儿,有我在暗中帮助,它没有一次失手。
纸是包不住火的,大儿子它对麻雀的小女儿伸出了爪子……
一直以来的不节制的发泄,使大儿子它虚弱得可怜,在麻雀想给它一个教训的时候,我趁机帮助了麻雀,让大儿子陷入了幻觉中,麻雀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子,但它也没有做什么,而是选择顺势而为,于是,可怜的大儿子就这样葬身于火海。
那一天,那棵树好像又有了动静。
同样在那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画家,不,准确说,我碰见了一个画家,他牢牢的锁定住了我。
那个画家想杀掉我,可惜我有花丛,他杀不了我,但我也难以杀掉他,我似乎有点被克制了……
可以的话,我想杀掉他。
对了,画家是我这个花丛叫做血玫瑰花丛。
那个画家生吞了不少鸟,而同时,他也更难缠了……
我的哥哥弟弟要回来了,我可是要好好的招呼招呼他们。
该死,这个人类是什么?!!他将花丛破坏掉了,完全破坏掉了,无法抢救……
我只能拿到种子,但对于那棵树仿佛很重要。
哪怕我出面了也无法阻挡,该死,我的幻术好像对他没有作用,他的剑有古怪。
他的精神不怎么正常。
无奈之下,我只能用幻术伪装一下这里,不能被发现花丛已死,我会很麻烦。
同时,我凭借对于幻术的精通,我能看出他对于同伴的渴望,我成功和他做了一个交易。
二儿子和小儿子回来了,这两个蠢货完全没有发现什么。
对了交易的内容与他的“克隆人”有关,这两个人的灵魂波动一致,让我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其中一个的分身之类的……
我没赌输也没赌赢,没有结局。
二儿子和小儿子了解真相去找麻雀,不知道它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它们被骗去找画家了。
哈哈,他们打起来了,又是那个空间,于是,我决定赌大的,我将种子埋下地理,随时准备解除对于气息的封锁。
哦,对了,麻雀在另一边留意着这里。
也对,那个画家想杀死我们,麻雀同时又想找它们算当年大儿子欺辱她女儿的事。
画家出来了,没人它们的身影,那两个蠢货应该死了,瞧瞧,这就是你的儿子,我哪里不如它们?!
哈哈,你们都死了,就只有我活下来,你们每一个都因我的算计而死。
麻雀在试探画家有没有受伤,不过我认为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解除了对于种子的封印,那棵树很快就会来的。
果然,他们都将死于藤蔓之下,作为养分活活吸干而死。
什么?!我迷糊见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无头身体,为什么他会拔剑砍断我的头颅?!你不是渴望伙伴吗?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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