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玩爱闹的个性从来不会摆出来给任何人看,但是在他面前,她表现的特别明显,大概真的是喜欢盛泽宇吧。
“过几日我就要回去了。”纯子披上蚕丝的被子美好的躯体,一览无遗,可是此刻心里空荡荡的。
她舍不得泽宇,可是又放心不下,担心被人夺走。
今天要不是他再三保证,不会喜欢任何人除了自己。
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好的,你对她没意思。”
黑宝石的眼眸飘过一起冷意,纯子没有在意,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坐在他身上,她为他倾倒。
“没意思,你都是我女朋友了,不是吗?”
“可是你没有带我去见老爷子啊,他承认了,就万事大吉了。”
“他不喜欢日本人,我没有办法,成为家里的一份子,他对这个特别的固执。”
盛泽宇太明白了,对盛世的掌权他才刚开始,如今最需要的就是结婚生子稳定位置。
可是到底是谁呢?可不想随便找一个女人,要一个值得自己信任的女人才可以。
美人在怀,他心里却计划着别的事情。
纯子看他漫不经心的,有些生气。
捏了捏盛泽宇的下巴,她的手小小的,这种情挑的动作便是彼此最好的信任。
盛泽宇紧紧抱着纯子,心知她只是太过于霸道了而已。
内心还是跟个小孩子一样,不肯认输更加不可能让自己看别的女孩子一眼。
可是喜瑞,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半路回家,喜瑞看着月光瑟瑟发抖。
她伫立在路灯下,这一天她想回家了。
老爸是不是一个人在吃着面条,家里是不是卫生很差,爸爸是不是很忙都没有时间回家。
她鼓起勇气想回去,但是又怕别人看到。
隆滕冽说得对要是被朱文爸妈抓到了,她该怎么办。
他们的儿子还被人陷害入狱了,自己也是被拖累的一个人。
“你听说了没有?那个喜家要打官司了。”
卖大排档的夫妻坐在门口嗑瓜子儿,她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听到了。
“那不是,人家是检察官啊,被人打了不得报警啊?”
“为啥?”
“不就是因为她女儿和别人勾搭,别人家儿子失踪了?”男的抽烟。
“是吗?喜家那个女儿也失踪了不是?”
“不会是殉情自杀?”
“放屁!”
喜瑞捂住嘴,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心里想着老爸不会出事了吧?怎么办?
她第一个时间想到的就是求助,谁呢?大概只有隆滕冽了。
黑夜中,她坐在寒冷的花台边上,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隆滕冽的手机号码。
“喂……”那边拨通传来冰冷的语气,本就寒冷的天气让喜瑞心如冰水。
“是我,喜瑞,我爸爸出事了,拜托你找到我爸爸好不好?我想去见他!”
喜瑞握紧手机着急的不记得了。
“在路边等我。”
隆滕冽关上手机,该来的都会来的。
喜瑞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反正自己去哪里他都可以追踪到。
真是讽刺,她好像行走的罪人。
来来往往的车子,她都有留意,想到老爸受伤了,也不知是不是住院了,内心很是着急。
昏黄的路灯下,只有一个来回徘徊的少女不停揉搓着冰冷的手掌,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寒冷气息。
一辆银色的小轿车疾驰而来,喜瑞目不转睛的看着,觉得那个车就是。
车子稳稳的停在自己的面前,带着一股子的热气有些暖暖的感觉。
车窗一下来,她便看到了穿黑色衬衫的隆滕冽。
几日不见,他还是一枚帅气逼人的美男子,英俊潇洒,款款而来。
“上车。”
“去哪儿啊?”她哆嗦的打开车门,快速的爬进去了,里面好暖和,也不冷了。
只是有烟味,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他还是爱吸烟呢?
“去见你爸爸。”他回答道。
喜瑞一愣,莫非他知道。
“你知道我爸受伤了对不对?你怎么不告诉我?”
“关于你爸爸,是他自己告诉我,不许告诉你的,谁知道你知道了,就立马给我打电话。”
这到底为什么?她靠在位置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爸没事,皮外伤在医院休养,你可以去看他。”
隆滕冽知道她担心了,这一点他会允许。
外面闪过的灯红酒绿在她看来都是欲望,她的表情被隆滕冽捕捉着一丝不漏。
“事情有什么进展?”他问。
“有,盛泽宇想认我做妹妹,都准备把我带回他家去见老爷子,也就这几天吧!”
她觉得进展的还很顺利呢?
红润的脸颊两边像两个红苹果,那是车里的暖气热的。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好么?就要去见一个人,而且不是简单的人。
“到了,下车吧!”隆滕冽来到了h市有名的医院,留在这里安全也不安全。
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喜瑞迅速的下车,隆滕冽亲自带路。
她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女孩,毕竟在别人眼里,他走路去哪里都是闪光点吧?有点成功人士的感觉,很奇怪。
上了医院的电梯,已经快深夜了。
她只敢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在门缝里偷看父亲,他脸上贴着纱布什么东西。
“只是脸部受伤,别无大碍。”
他站立在她背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
“谢谢你。”
她小声说,对囚禁自己的人,她还是想说声感谢。
不管怎么样把自己带过来看自己老爸她还是挺感激的。
男人脸上稍微缓和了一下,他利用了她,而且是耍赖的利用,他不信她不记恨自己。
“不用,你不去看看他吗?”
“去了又能怎么样?上学已经无望了,还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他受伤,是我不孝没有用,我没有能力。”
她想责怪的只有自己罢了,隆滕冽看着她狠狠的握紧拳头,那是一种发泄。
“隆滕冽,你只是想利用我知道,既然我已经为你做事了,我爸爸的安全你可以保证吗?”
他是个有能力的人,她能信任他吗?或者不的不信任了。
“你们父女真奇怪,一个让我保护你,一个让我保护他?我凭什么这么做?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你一件都没有完成不是吗?”
他一针见血,委托别人安全这种事情,她一无所有,没有一点价值,说真的没有抱有很大期望。
“我可以的,我没有逃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即使盛泽宇对我好,我也没有迷失,你可以帮助我的!”
她冲到他面前,她如今能够信任的难道不是他吗?
隆滕冽嗤笑起来,她是脑子烧坏了,求自己的敌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