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瑞撑起身子,晕乎乎的,她这是怎么了。
打开门,一下子软了,还是隆滕冽扶住了她。
“对不起,我头好晕。”她可怜兮兮的感觉要哭出来了。
喜瑞抱着隆滕冽就是不撒手,因为没有力气啊,一个人简直站不起来了。
隆滕冽拉扯着她,简直头痛,将她扶上车,然后付账完毕便开始找住的地方。
喜瑞第一次喝醉居然是这么狼狈,估计形象简直惨不忍睹了吧?
她躺在后面,想起刚才一幕真的是丢死人了。
“呜呜……”她一个人嘤嘤的哭起来了。
“闭嘴,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你下次别指望我。”
醉酒的女人,他不想再遇到第二次了。
昏昏欲睡,喜瑞就这样在他车里睡觉了。
隆滕冽将她带来了基地,用她手机发了短信,给她请假,特地模仿了她说话的口吻。
手机连密码都不设置的女人,她真的是第一个。
躺在床上的喜瑞,发现自己不在房里,好像不是公寓,而是熟悉的空白。
这里居然是基地,监狱里面。
“醒了?你还是起来洗澡比较好。”隆滕冽的声音,她才看到他正在给自己倒水,喜瑞觉得眼皮子重。
喉咙也很痛,很渴,很渴……
“水”喜瑞嘀咕呼唤着。
一杯水递过来了,他居然肯伺候自己,喜瑞接过水,一饮而尽,舒服多了。
“你似乎有点发烧了,自己注意点,已经给你请假了?”
他说些,穿好自己的衣服,衣服上就是酒味,他穿不了。
“谢谢”她感激着。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她才磨蹭着从床上翻下来,果然有点感冒了,头重脚轻的感觉。
她晕乎乎的,听到敲门的声音。
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奥林,好像是隆滕冽的私人医生。
她扎起一个长长的马尾辫子,很是潇洒。
手里依旧提着她的药箱,纯白色的连衣裙,挺大方的。
“你发烧了,我可以进去吗?”她笑着问,很温柔。
“恩。”她打开了门,站在一边,脸色也不好。
奥林穿着白色平底鞋,来到沙发边上,坐下。
“来,过来吧?”
她显得很开朗,一直对着自己笑,表情很温柔,像个大姐姐似的。
“我很好,就是累。”她摸了摸头,应该没事。
不等她再说什么,奥林直接拉着她过来坐下,强制给她看病。
“你可是隆滕冽多次让我看病的人。”她露出可爱的牙齿。
“我?两次吧?”她不记得了。
“身子这么差做的来吗?你是不是觉得隆滕冽对你不好?”
她以为她喜欢隆滕冽吗?绝对不是。
“我……我只想自由而已,要是你能帮我的话。”她吞咽着口水,口干舌燥的。
“我不能帮你,毕竟我也是为他工作的,其实你不妨帮帮他,这样他以后就不会留你了,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奥林耐心开导她,喜瑞摸了摸额头,尴尬。
“这样啊,那我只能自己努力了,对了,你认识宁阳吗?”
“不认识,你最好休息,我给你开了药,你也可以选择打点滴。”她回答。
“那我休息吃药吧!”
她想起了宁阳,不知道她如何了。
自己如今自身难保了,她很难再去考虑别人。
“好啦,这些都是给你吃的,有事让隆滕冽给我电话,我得走了。”
她时间紧张,也只是抽空过来给她看病的。
“谢谢你。”
“不用了,对了你叫喜瑞对吧?”奥林提着药箱问。
“恩。”
“以后就是熟人了,你可以叫我奥林姐姐。”
喜瑞送她离开,这么温婉的女人,居然也是为隆滕冽工作的,真是的,她心里真是想不明白。
不对,她想起了昨天,似乎被隆滕冽抱过呢?真是太羞耻了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居然抱着那样一个男人。
叩叩
“谁呀?”喜瑞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的走过去。
门一来,冲进来一个人,居然是狼白。
他穿着特工队的衣服,一身绿色,就是没有戴帽子,吓自己一跳。
“咳咳,你这里面都是酒味?”他闻得到。
狼白狗鼻子似的,不过看到了桌子上的药品,估计奥林来过了。
隆滕冽对她果然不错啊,他坏笑着。
“你干嘛?”喜瑞问,头发都没有梳起来,就是有些乱的披着下来,垂落胸前。
“我没有干嘛啊,我只不过觉得有些累了,来你这里歇歇脚?”他笑着回答,摸了摸自己很酷的发型,这一次头发染成了黑色,喜瑞心里很清楚,他这个人就是不定性。
他大赤赤的躺在沙发上,动作狂妄自大。
“我病了。”
“我知道了。”他勾勾手指头。
“你要干嘛?快点说,我还得歇息呢?请你尊重我一个病人好吗?”
她瞪着他,觉得站着都轻飘飘的了,哪里有空来和他斗嘴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上次帮你的那个女孩子叫宁阳吧?你知道吧?”他问。
“宁阳?还有朱文,你们把她怎么了了?祸害我不成还祸害别人?咳咳”她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听说朱文的爸爸找人打了你爸爸,要不要我帮你出口恶气?恩?”
他这个就是乐于助人。
“你最好别做,别帮倒忙了,朱文如今痴痴呆呆,都是被你们给弄的?连累我不说,还弄了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宁阳也是无辜的,他们到底收了多少钱。
“喜瑞,你都和我们干了,哪有还帮着囚犯的道理,啊?”
她从来没有承认自己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也就狼白这个白痴,加上隆滕冽的威胁,她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
“小丫头别生气啊,生气容易变老的,你看你有一副好的面孔就要好好把握不是吗?”
喜瑞瞪了他一眼,翻白眼。
“你们眼里只有利益,什么都没有了对吧?别打搅我休息了,既然帮不了我任何忙,我也不想多费口舌了。”
“啧啧,别这么说嘛,至少我对你很不错,对不对?”
她朝着软绵绵的床铺走去,现在是生病了,她哪里都能睡大觉。
狼白无趣的耸耸肩,这几日不见,她脾气更加大了,很是眼里都没他这个人了。
喜瑞躺在床上,不知道狼白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迷迷糊糊的,又是昏睡了过去,撑起疲惫的身子,喝药。
居然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算了,她本来就不想上班了,累的不行了。
第二天,她身体明显好多了,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