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还没有说是什么呢?干嘛那么快拒绝自己呢?
“抱歉我唐突了,你别担心,我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想问问你而已。”
喜瑞以为自己太没礼貌了,吓到了她,她看起来胆子挺小的。
现在就是眼神一直躲闪着自己,就算她们近在咫尺,可是她却看也不敢看自己。
桑梓擦干手却转身离开了。
她来到客厅寻找吸尘器,喜瑞呆呆的看着她忙碌的模样,怎么办?要回家吗?
可是她总觉得桑梓知道点什么,就这么走了?
想也没用,她直接来到茶几上,找到一张白纸画画,画两个人,她思考了一下。
她直接画了盛楠反正就是自己的模样,简约般的卡通内型,想要寻找凶手,她特意把能认识的人都画下来了。
最后包括盛泽宇也画上去了,主要特征看着像的模样,所有剪头都指向盛楠的头像。
她要知道,她是不是了解什么。
画好了,喜瑞走过去,她来到桑梓面前把自己画好的图纸给她看。
桑梓有些害怕,可是她还是拿在了手里,有些担忧。
“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我的话,可是我要知道,知道盛楠的死因,是不是跟家里人有关系!”桑梓突然看到了盛泽宇。
她手抖了一下,突然发疯般的把手里的图纸撕的四分五裂,有些太激动了。
“喂你……”喜瑞郁闷的瞧着她,桑梓转身便来到门口,开门。
意思很明显了,她要自己离开。
喜瑞无奈的收拾东西和衣服,来到她跟前。
“你知道的对不对?”说完这句话,她便被桑梓赶出去了。
推推拉拉的,性情一下子大变起来了。
什么情况,喜瑞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会生气呢?
刚出门,啪的一声大门关上了,喜瑞无奈的转身回家。
门口的木栏杆边上,冰雪已经彻底融化了,黑夜里,凸现一个人的造型,跟个死神鬼魅似的站在那里,看样子站了很久。
那个人是博雅,她怀疑他是特地过来找自己的。
“你怎么在这里?”喜瑞走过去。
博雅像个冷酷的杀手,瞪着自己,眼神有一股子的杀气,她有些冷。
黑色的毛衣上,有一些小冰晶,脸颊上苍白一片的,冷血动物。
“你来这里做什么?”
“噢,我来陪小孩子玩你呢?”喜瑞问。
他才是让人觉得奇怪的人吧?真是的,有够夸张的大冬天不回家在这里等自己吗?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博雅二话不说拉着自己就走。
路灯在闪,闻到的只有清冽的寒风,她被博雅拉到了自己的画室里,这个男人看起来对自己挺了解的。
这里晚上肯定是没有人来的。
喜瑞跑的气喘呼呼的,在她看来博雅肯定是对自己的身份研究过的。
“你说吧?你什么意思?”她问,他想干嘛?
博雅松开手,喜瑞靠在门上,她可没有带钥匙进不去。
博雅眼神冷冰冰的恨不得从自己身上射过去。
“不许接近桑梓。”
“桑梓?你认识她啊?”那个日本女人,她今天才第一天认识呢?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隆滕冽对不对?那个男人就是恶魔,他抢走了泽宇的心上人。”博雅一拳头打在她身后的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吓一跳。
“你……你先冷静点,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可没有想害过谁好吗?
对自己充满敌意的人是他,不是吗?
“泽宇是心底好,让你进来盛世,也就是因为你长的像盛楠罢了,你以为他喜欢你么?”
隆滕冽是不是黔驴技穷了,用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来勾引泽宇,泽宇心里只有盛楠,她只是替代品。
“博雅,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害泽宇哥?”
他疑问着,知道她的意思。
“你会吗?”
百晓生是个特别的存在,可是她呢?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他不信。
“不会。”她坚定的看着他。
“你可以认为我是百晓生的人,他们关系很好,我不会伤害谁?”
“包括你不能爱上盛泽宇,盛楠不在了,战争该结束了。”博雅冷笑。
“什么意思,博雅你是不是知道盛楠的事?”她忍不住问。
“还说你不是隆滕冽的人,跟我走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博雅给放倒了,脖子一软,直接昏迷了。
看着倒进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为了盛泽宇,他必须保护他。
喜瑞是在一间房子里醒过来的,自己躺在一间阁楼的房间里,头顶就是天花板。
太阳从上面的窗体投射进来,照在自己身上暖洋洋的。
“咳咳”她也发现了自己身上有毛毯,这里是哪里?她是不是被博雅给囚禁了。
喜瑞吓得连靴子也没有穿,只有一个米白色的小门,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给关起来了。
这算什么?惩罚吗?喜瑞拍打的门,大喊大叫起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自己,该死的博雅,居然敢对自己这么做,太可恶了!
她瘫坐在地上,有些绝望。
这么一关就是一天,她饿的直接在床上睡觉了。
这里啥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床,对了还有一个尿壶。
喜瑞站在床榻上,手又太短够不着头顶上的玻璃。
咚咚
她听到了上楼梯的脚步声,喜瑞走过去找不到合适的工具,似乎只有一个尿壶可以用了。
她拿起可以防御的东西慢悠悠的靠近躲在门旁边。
不管是谁,她都要自卫,她才不要待在这里被人宰割。
门锁开动的声音,喜瑞吓的猛吸一口冷气,博雅的格挡速度根本不是喜瑞可以砸的中的。
尿壶被甩开了,喜瑞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要逃跑可是没有机会了。
只能看着博雅人高马大的拦住了门口,啪的一声关上了。
“你很不安分?”博雅黑色的瞳孔里爆射出来的怒意,让喜瑞害怕。
“你想干嘛?”她爬起来,反正自己是死都不会放弃抵抗的。
黑色夹克,五黑的头发很有型,这样一个全部武装的男人,喜瑞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这么做,董事长知道吗?”喜瑞问。
“他不需要知道?我知道就行,你接近泽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肯定不是老先生的人。”
“我是百晓生的人,就这么简单,晓生知道的话不会放过你的。”她发生吼道。
博雅蹲下身子,跟逗弄炸毛的小猫咪一样。
“可惜他们不会知道,你也不会说。”
博雅很有自信,他一直以来暗地里为泽宇知道。
喜瑞警惕的瞪着他,生怕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可是这灭口,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就这么肯定吗?喂我真的不是坏人。”
“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昨天对桑梓做什么?”
喜瑞立马就知道了,莫非他喜欢桑梓那个日本女人。
“博雅,你不会喜欢那个日本女人吧?”
喜瑞好奇的问,可是好奇心会害死人。
“这不是你该关注的问题,取得泽宇的信任,让泽宇在意你的存在,你说你没有二心我不信?为了钱你没要钱,到底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与你何干啊?你动不动就囚禁我,我没有贪图泽宇的钱,更加没有伤害任何人你太可恶了,怎么可以冤枉我?”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是真的挺委屈的。
对于她而言,他这么做真的太伤人了。
博雅见她哭了,似乎真的很受委屈。
两只眼睛红肿了起来,他这是为了泽宇考虑,其实也有私心的。
桑梓是个特别的存在,她不能被别人发现,只有桑梓的存在才是最特别的。
瞧他的眼神,魂魄都飘走了,肯定因为桑梓?
“你喜欢桑梓是不是,害怕别人知道?”
喜瑞吸吸鼻子不舒服的问,她得从那个女人下手,试探博雅也是必要的。
博雅冷若冰霜的瞄了她一眼,她懂什么?
“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处境,我可以放了你,不许接近桑梓,不然你下次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博雅威胁道。
“你这么限制我有用吗?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进去的呢?你既然那么害怕有人打搅她,娶了她不就好了吗?”喜瑞问。
他想过,但是老先生的存在,他和盛泽宇注定不能去娶一个日本女人。
他心里有她,但是她却不知道。
博雅突然看到了喜瑞,她的问题太多了,又很敏感。
“不管是不是故意,我今天从窗口看到你惹她不高兴了。”他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喜瑞简直无语了,敢情他天天在那里偷窥的啊?
喜瑞简直受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高兴,我只不过给她画画,她看了不满意而已,还把我赶出去了,一开始她可是挺激动的拉着我呢?你不信可以去问她啊?”喜瑞指着外面。
“不去!”
“莫非你根本没有跟她说过话?”
一针见血,她发现自己快被他冷死了,博雅趾高气昂的拉着她起来,拽着衣服,她快不能呼吸了。
博雅松开了手他很气愤。
只有桑梓让他束手无策,她太胆小了,自己一靠近她就躲开了,也许他本来就不惹人喜欢吧?
喜瑞郁闷死了,剧烈的咳嗽着,他是不是想杀了自己啊?这么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