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冷静啊?不是看的很清楚吗?我消失不见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他是这么的冷漠啊?真是看透了,她忍受不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圣人。
面对的质问,他面无表情,只知道她太生气了。
“不说吗?莫非你跟她真的有关系?还是我太傻了,居然信了。”
她的眼泪快控制不住了,她才不要随意的流眼泪,他可以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敷衍自己。
隆滕冽松手了。
喜瑞退后好几步,忍着泪珠,转身便跑走了。
失魂落魄,一个人跑到房间里,反锁上门,这是最好的方式。
一个人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可恶,可恶,滕冽就是一个大骗子,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说清楚?!
莫非他心里真的有梅梅吗?想起他彻夜照顾梅梅的时候,对她的投怀送抱也没有拒绝,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
眼泪哗啦啦的流,她还是不争气的哭了,何时变得这么爱哭了。
苏晨的打击都没有放在心里,那是因为她信他啊,如今这还让自己如何相信呢?
酒店内堂。
苏晨进来了,怎么能够错过一场好戏呢?
梅梅百无聊赖的看了看隆滕冽,真是爽快的很,能够气哭她,她也不过如此,就算两个人以后结婚了。
她也是有机会把滕冽抢过来的。
“真是一场好戏啊?!呵呵。”
苏晨大赤赤的出现在他面前,隆滕冽背对着他,没有去看,都知道。
苏晨这个人,就是如此。
“怎么,不去安慰安慰你的女朋友?”
转身过来,确实一把手枪对着苏晨。
梅梅吓得半死,脸色都变了。
什么意思?他想杀了苏晨不成?
对着一把手枪,梅梅是阻止不了他的速度的。
苏晨皱紧眉头,是恼羞成怒了吧?自己扎到他的痛处了?可是他给自己路走了吗?
他身上没有杀气,可是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内心不爽快了,谁让他今天早上得势那么对付自己。
如今的心情就是当时的心情,大家既然都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要欺人太甚了。
“怎么?想在这里动手吗?”
“滕冽,你别啊?苏晨大哥只是快言快语,而且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也是他的错,我多次警告,牵扯上她,不要怪我。”
他再次警告,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哼,不知道死去的前女友若是活过来了,恐怕很失望吧?你与我有什么区别,喜新厌旧是男人本色,你若真的爱她,怎么不追上去解释?”
他还擅长宫心计呢?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绣花枕头吗?真是可笑。
梅梅见情况不对,赶紧跑到隆滕冽身边苦苦哀求。
她可不希望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打起来呢?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动手吗?
梅梅挡在两个人中间,这里人多,若是看到也不好。
“最后一次,没有下次。”
他收起手枪,动作迅速。
波及到其他人无辜的人都是自己不愿意的。
气场无敌,明知道他故意恐吓自己的,还是有些拿不准,可是不出这口气又咽不下去。
隆滕冽潇洒离去的诀别背影,让梅梅念想不以,她在等机会,一个好机会啊!
“你这是做什么?”梅梅大声的对他喊道。
顺水推舟的让自己陪他演戏,她可是真的不想惹得他发火的。
“做什么?你刚才不是很得意吗?让他们两个分手你就胜券在握了。”苏晨冷哼起来,何必惺惺作态了。
梅梅脸一红,她才没有那么卑劣呢?苏晨大哥就是一个爱情笨蛋,什么都不懂,瞎掺和进来。
“你真的这么想?难道不是你咽不下早上那口气?”
她笑得轻蔑,笑得也很自然。
闪耀无比,光彩夺目。
她可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不能操之过急了。
“梅梅,你应该知道我也是为了我们好,我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他语气变得缓和了许多。
氛围开始变得很微妙,面对苏晨的转变,她便不再说话了。
一个人来到房门口,她一定在哭泣吧?即使如此,他也想好好安慰她。
有什么事情是无法解决的呢?以为她不会生气的,可是今天看起来不对劲。
她果真误会了。
“喜瑞,开门。”
躺在床上的喜瑞,没有回答。
他来了,可是自己并不想见他了。
她把门反锁了,看他怎么进来,识趣的话就不要进来了。
喜瑞郁闷极了,根本原谅不了。
“有什么话我们方面解决,这样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不好?”
他语气平和,这就是让喜瑞受不了的地方,他都不知道哪里错了。
难道是自己错了不成,可恶。
“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她对着门口大喊,似乎有些一肚子的怨气,面对他的冷漠她怎么信他。
和梅梅纠缠不清的时候有想过自己的感受吗?真是太过分了,她才是他的女朋友啊?又或者他对自己失去了兴趣,要抛弃自己么?
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我以为你了解我,是我自己想多了呢?”
他的冷漠再一次刺伤了自己,他这是什么意思,喜瑞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房门口,没有勇气打开门。
他终于要抛弃自己了吗?浑身颤抖起来。
“做我的女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你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那我就走。”
他说的很绝情,似乎觉得无所谓。
她的感情而言,就那么低微吗?你可知道我对你付出的不少。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喜瑞没有开门,隆滕冽也不想逼她了。
几乎过了半个小时,喜瑞依靠在房门边上,两个人的心似乎开始远离了,不在一起了。
他走了吗?她听到了脚步声离去的声音,眼泪哗哗的流,自己如果认错,自己如果信任,她捂着眼睛,不让自己继续掉泪。
不值得啊,一切不值得。
一个人连夜收拾东西,离开了这个城市,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赶紧回家,不是公司龙腾的那个家,而是自己的家。
她想自己的爸爸了,爸爸应该和美术老师在一起了。
她如果去肯定会打搅他的吧,带着不多的钱,她只能在家附近找了一个宾馆住下,起码可以对付几天。
一切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努力想起来,自己这么做,没有错。
毕竟滕冽不信自己,她也无法信任他了,没有一个解释的理由。
她选择一个人离开这里。
手机关机,不接任何来电,这是逃避的心理吧?不想被人找到。
大概只有满满的自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