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来到子川州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那天喝了不少的萧云飞也算是知晓了其他人的名字与官位,对他们也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当天下午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人,一群人来到了知州府,一下午的功夫就打扫的算是干净了,墙外的涂鸦不知道是没有看到还是故意忽略了,依稀还留在了那里,他也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就没有理会。
来到也就是上任了,这几天的他也没有闲着,要来子川州的资料在不断的翻阅,要了解一个地方,深入下去到集市中到百姓中才能更加的准确,另一个就是看资料,不管是有没有外界的压力内容有所出入,按照萧云飞的意思,看了再说。
今天的他还是照常坐在子川州看资料,旁边站在魏上坤,林天学在旁边研磨,画面倒也是和谐。
只不过有人却不想让这和谐的画面继续下去。
“萧大人?过的挺滋润啊”
看着不请自来的一群人,萧云飞不满的看着门口的两人,有人来不拦着不说,还不通报?看样有机会要把衙役换一批人了。
而那俩人也很是无奈啊,之前敢拦的那些人都死了,我们只是小小的衙役,这些人捏死我们不如同捏死个蚂蚁?躲在墙角他们都不敢说话。
来都来了,萧云飞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坐在座位上,皱着眉头看着晃晃荡荡走来的一群人。
为首的那人看样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与这里人长相也相差不大,就是比平时看着要狠一些,最为显眼的就是手上脖子上那金灿灿的挂饰,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萧云飞这段时间也在等他到来,这里怎么着也算是连湖的地盘,弟弟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要出头的。
既然是他的地盘,想要查自己一群人踪迹实在是太简单了,不说外地人很少来,更尤其是林天学还跟在自己身边。
萧云飞与魏上坤脸色没什么变化,林天学脸色却是一变,看了一眼来人后便将视线转移到了旁出,悄然道:“大人,他就是连湖”
“嗯,我看出来了,不愧是人渣连江的弟弟,长得都是一脸人渣样”
“怎么着萧大人?不欢迎我啊?”
走到跟前,他身后的人走向前搬了个凳子放在萧云飞对面,用袖子扫了一下后那人便施施然的坐下,而后便翘起了二郎腿。
将手中的资料放在一旁,萧云飞没有理会对付的无礼,将身子斜靠在太师椅上,轻声道:“不好意思,阿猫阿狗的来也不经过允许,没怎么有心情欢迎你,而且这是知州府,谁让闲杂人等进来的?”
听到萧云飞的话那人也没有动怒,反而恍然大悟道:“对了,还忘了自我介绍一番呢,我呢姓连名湖,萧大人来了几天时间,应该听说过我吧,没听说过也没关系,我说一个人你肯定听说过,不只是听说过,你还打断了他的胳膊和腿”
“没错,你打断胳膊和腿的是我弟弟连江,我是他哥哥连湖,你在这可是滋润的很啊,可怜的我那弟弟,天天在家疼额嗷嗷叫”
“如果你想不起来,我相信你旁边的那个叫什么林天学的肯定知晓”
“哦!!!”
这时候的萧云飞才好像忽然想起来,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来上任的路上碰到一条疯狗见人就咬,我要是晚一步林天学就被咬了,本着为民除害的原则,我打断了它的四肢,你是来感谢我的?”
和自己比窝囊人?当年的自己手机里可是下载了不知道多少本骂人宝典,随便拿出几个就让人疯狂,当年的自己可是体会过它的威力,对付你个小东西,我还就不信了。
“萧大人的伶牙俐齿看样要比下手还要黑啊,佩服,佩服,不过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强龙不压地头蛇?更别说你只是条虫,来子川州找死的是吗?”
话刚说完,他身后的那些人便齐齐的往前迈了一步,腰间配着腰刀,被一群人盯着一般人还真有些怂,不过萧云飞却好像是没有感觉到。
笑了笑,开口道:“蛇在我们那有个地方叫长虫,也就只是个小爬虫罢了,我只知道一句话,作死的一般没有什么好的解决,你觉得呢?”
“你说你弟弟被我打断手脚,那你为何不想想为什么,我把话放在这,现在,子川州我是知州,我是这里的老大,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说了算,我说屁是香的你就得给我陶醉着闻,我说屎是香的,你就得给我舔干净”
说到这,萧云飞站起身来走到连湖的跟前看着他道:“我就这么给你说,别把我当做之前的那些知州,更别惹我,趁着我还有耐心给我收手,什么时候我没了耐心,你就给我等着,即便是鱼死网破,我也拉着你一起死”
“啪啪啪啪”
连湖也站起身来,贴近了萧云飞,一字一顿道:“行,那我等着,我就等着你跟我鱼死网破的时候,我这段时间不找你麻烦,我给你时间,你给我等着,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鱼死还是网破”
“至于他”
连湖看了眼萧云飞身后的魏上坤。
“我知道你是因为他才有底气,高手嘛,惹不起”
“不过你要是想让他偷偷弄我的话,我还是劝你断了这个念想,只要我死了,我手底下的人很难管的,虽然他们现在有些调皮,那是有我在”
“如果我不压着他们,你会看到一个彻底混乱的子川州,你不是知州嘛,如果你要是能看的下去,那就当我没说”
说完,连湖得意的晃了晃脑袋,而后便带人离去。
俩人都有顾忌,萧云飞也不是没想过,直接让魏上坤将几个领头的都杀了完事,但正如同他所说,那接下来子川州算是彻底的乱了,他不敢让魏上坤去做。
至于连湖也有他的顾忌,最珍贵的是什么,是人命,是自己的命,他也担心萧云飞狗急跳墙,要不然今天他就直接带人平了这子川州。
正因为俩人有所顾忌,所以现在才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大人,您鼻子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事,他有口臭,我扇扇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