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一个横砸,两个龙骑军士兵被砸飞,鼓里桑巴库刚来得及喘一口气,只见刀光闪起,又有四名龙骑军士兵飞扑而至。
不愧为一员猛悍战将,鼓里桑巴库沉着应对,三下五除二,狼牙棒上下翻飞,四名龙骑军士兵又被其砸的身陨魂消。
“跟上、跟上,让我们打穿他!”
到目前为止,死在鼓里桑巴库手中的龙骑军士兵已有三、四十名之多,其中不乏低级军官!
受他勇猛的鼓励,布哈拉骑兵士气高涨,继续向龙骑军的纵深挺进。
终于,‘哗啦’一声,三万余人的布哈拉骑兵以伤亡六千多人的代价,突破阻拦冲到龙骑军的右面。
“呼哈、呼哈、呼哈!”
没等鼓里桑巴库等人欢呼,在其前面、一支龙骑军高呼口号不仅拦住去路,还凶猛滴往前扑来。
“参谋长、那个手持狼牙棒的家伙是个硬茬,我和你共阻之!”
“好!”
阻拦去路的是哥舒达、舒莱曼率领的突厥族第五骑兵师团八千人。
眼尖的哥舒达一眼就瞅上手持狼牙棒的鼓里桑巴库,这纯粹是军人的直觉。
“吹号、放箭!”
‘嘀嗒嘀嗒……’
军号响起,从小就生活在马背上的突厥族士兵,横刀一插,反手从背后摘下弓、搭上箭对着前方就是一箭;而后扔掉弓,顺手拔出横刀冲锋向前。
立刻、从龙骑军大军中腾起一团乌云,迅速向冲击而来的布哈拉骑兵扎去。
‘临阵磨枪’似的射箭,令对手完全来不及反应。
‘哗啦啦’一阵人员落地与马匹的惨哼,布哈拉骑兵立刻不见了一大片,整个骑兵队就这么的一滞,这令扫掉几枚飞来弓箭的鼓里桑巴库怒火中烧。
“哇呀呀呀气死我了,我要你们的头来祭拜!给我杀!”
两军接近,鼓里桑巴库挥舞的吓人的狼牙棒,泰山压顶的朝往前奔来的两名明显是龙骑军军官的大汉左右旋砸。
‘哐噹!’
“好家伙,这货好大的力气!”
哥舒达的盾牌差点被砸得凹陷下去,半个身子都麻木了,而他劈向前的弯刀则落了空。
舒莱曼刺向前的长槊则被鼓里桑巴库一个回旋磕了出去。
“点子扎手、环绕围歼!”
两人不得不环绕打斗,可即便如此,四、五招后便被鼓里桑巴库压着打,招招力大势猛,哥舒达、舒莱曼几无还手之力。
‘铛!’
一招猛砸使得哥舒达又一次被砸得眼冒金、浑身无力,连胯下的战马都横退几步、差点倒地,不由得发出惨嘶声。
幸亏此时舒莱曼手持长槊一个突刺,化解了哥舒达的危机。
‘你妈的、这人是野兽不成?!’
哥舒达已经深受暗伤,惊异于鼓里桑巴库的实力;却也激起了他的凶性。
“他妈的、我跟你拼了!”
再次挺起精神,哥舒达咆哮着冲上前去举刀就砍,而一旁的舒莱曼则更加紧了游斗。
因为他也不是敌方的对手,只能拼力的游斗!
又打了几招,鼓里桑巴库面色阴冷,一招大力将哥舒达‘轰’一下给砸飞倒地口吐鲜血;又回旋架住长槊再往后一绞一推,闪电般一砸。
‘嘭!’
一杆足有五十斤重的长槊不仅被砸得如同麻花一样飞上半空,而且人也同哥舒达一般的趴到地上!
趁你病要你病,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但凡战场上的人均懂得这个道理。
鼓里桑巴库催马前行,借助马势,狼牙棒水里捞月直直朝哥舒达撩撞而去。
“师团长!”
舒莱曼惨吼。
“休伤师团长!”
俩人手下的护兵目眦欲裂,拼命要护主,但已经来不及了。
‘完了!’
哥舒达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鼓里桑巴库冷笑一声,一双眼睛更加的阴冷、无情。
突然间、似有所感的鼓里桑巴库、几乎本能的将手中狼牙棒往前一封。
‘锵啷!’
一把锋利的长枪檫着狼牙棒的杆身呼啸而过,差点扎到他的脖子!
紧接着,一声咆哮随声而至。
“休伤吾弟!”
一抬头,没等看清是谁、一根大棒子呼啸而下,令其汗毛炸起,浑身毛骨悚然!
好个鼓里桑巴库,劲催双臂往上一架。
‘哐铛!’
一声巨响响过,双方半斤对八两,打了个平手!
在鼓里桑巴库戎马生涯中,貌似这种平手的情况是从未有过的;不由得吃惊抬头。
对面不远,一员面目凶恶、身材高大,同样手持一柄狼牙棒的战将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耶律齐,龙骑军账下、白银战士以下的头号悍将!
就是他,眼见事情危急,一把抢过一支长枪往前猛抛,救了哥舒达、舒莱曼俩人。
“杀敌酋、呼哈!”
随着呼声,慕容花白手持弯刀率军反杀而回。
对于鼓里桑巴库突破阻拦,慕容花白异常恼火。
这不打了他的耳光了吗!
这一回他拼了命也要阻住布哈拉骑兵。
因而鼓里桑巴库再次陷入龙骑军一、二、三师团的重围,双方人马拼命砍杀,全红了眼。
这回鼓里桑巴库面对的是几个师团高层将领的围攻。
一个耶律齐就与其打成平手,何况还有慕容花白、毛黑木、呼延浩、拓拨郑雄与楼日兴,六对一,后来布哈拉的几名万夫长拼力加入战团,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夜无光。
“前进、前进!我们东察合台骑兵是无敌的,真主保佑,杀啊!”
“真主保佑!吼!吼!吼!”
正面战场,龙骑军的炮火依旧撕裂着东察合台骑兵的身体,米尼枪的射击轰鸣仍旧让敌方举步维艰,人马尸体都堆满前方火线一处。
但狂热的宗教信仰使得东察合台汗国的骑兵依旧不顾一切往前冲,不断的催动战马的冲,直到被炮火与枪弹放倒在地、成为土壤的一部分!
“这些宗教信仰真的是不可思议呀,大家都迷迷糊糊的为其献身呢!”
朱雄感慨道。
“哼哼,正所谓宗教信徒不可怕,可怕的是经过洗脑的二逼,都不知自己是谁了!”
吴天说道。
“嗯?阿天、看见没?!”
“看见了,终于出来了!哼哼,藏得挺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