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球突然加速,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地命中了一只想要冲进来的飞天鼠身上的能量条。
“77号选手飞天鼠,ut!”
广播中传来冷漠的淘汰声。
联联手了?
剩下四人看到原本水火不容的两只魂宠突然联手,急忙朝各个方向分散逃去。
一只都打不过,更别说两只!
他们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去外面做什么任务了,安安稳稳苟在最高层说不定还能坚持到比赛的最后。
“煤球,使用风驰电掣,一个都不要放跑!”
这可都是实打实的淘汰分啊!每淘汰一名选手,就意味着自己离奖金,呸,冠军更近了一步。
一个都不能放过。
煤球疾驰而过,它率先选择了最近的那只斑点蛾作为目标,小家伙决定逐个突破。
一道黑影闪过,斑点蛾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煤球扑倒在地,直接被撕裂了翅膀上的能量条,手段极其残忍。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煤球在击败斑点蛾之后,脑袋微扬,四肢舞动,快速向下一个目标奔去
其他魂宠回头看到这一幕惊得再次加快加快了步伐,这就苦了它们的训练家。
好在比赛规则中规定魂宠不能对训练家出手,所以只要他们的魂宠摆脱煤球的追击就算“逃出生天”了。
但是黑猫的速度太快了!
连磁暴精灵都只能捕捉到一道稍纵即逝的残影!
其他神奇生物已经在竭力奔跑,但依旧摆脱不了煤球的魔爪,逐一被煤球追上。
此时的黑猫就像捕食中的猎豹,浑身充满了速度感和力量感。
仅仅3分钟战斗就结束了。
来闯东门的六只魂宠当中除了一只墨水龟使用烟雾招式和它的训练家逃之夭夭以外,其他五只魂宠都被淘汰。
煤球一共淘汰了四只,还有一只是在刚起步逃跑的时候就被斗笠蛙使用舔舌击落了能量条。
煤球在追击方面完胜斗笠蛙。
小家伙在完成任务后,轻轻一跃,跳到江河的肩膀上,蹭了蹭江河的脸颊。
“喵”
“小小家伙你这也太猛了吧!回去给你买两箱神奇牌小鱼干!”
别说观众为黑猫爆发出来的速度所震惊,就连江河也惊了。
他有想到煤球的实力在这场比赛中应该是出类拔萃的,但是没想到居然完全是碾压!
江河作为训练家发挥的作用几乎约等于0,只要在一旁给煤球喊666就好了。
现在煤球的实力每天都在肉眼可见地增长,上次觉醒残留在体内的魔力已经差不多被消化完毕,全都转换为更强悍的身体素质了。
到省赛前,小家伙能成长到什么程度,江河心里充满了期待。
“煤球好帅!”
苏沫此刻也化身为煤球的小迷妹。
“喵”
“这只黑猫是觉醒生物?培育得不错嘛,比你的咕咕鹰还要厉害。”
苏婉看到煤球表现出来的速度和力量,也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要不要我们再来打一架?小家伙追击其他魂宠已经耗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可是你出手的最好时机。”
煤球瞬间意会江河的意思,骄傲的小脑袋瞬间耷拉下来,摆出一副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样子。
“喵”
影帝煤球已上线。
“还是算了吧!本来还担心你们这次去参加省赛会给江城丢脸,现在看来还不错,祝你们能取得好成绩。”
“那么决赛圈见!”
苏婉背过身,向上轻轻地扬了扬手,算是告别了,苏阳像是跟屁虫一样立马跟了上去。
场外。
前来围观的人都沸腾了!
刚刚黑衣人的云雀虽然也在一瞬间击败了四只魂宠,表现很是惊艳,但是过程太快了。除了让他们感觉到云雀很厉害以外,并没有太多感触。
而煤球爆发出来的力量和协调性,迅猛却又优雅的进攻方式让他们热血沸腾,直呼过瘾。
如果上次友谊赛煤球只是让一小部分人了解并记住了它,那么这次在全城魂宠大逃杀的表现则是彻底圈了一波粉。
粉丝们亲切地称其为煤球大魔王。
直播间里也是弹幕纷飞。
大部分都是刷666的咸鱼,当然还有少数理性党在认真分析比赛。
“这只黑猫肯定是觉醒生物,体内魔力不过是战士后期,身体素质却是一点也不弱于骑士阶的魂宠。”
“那个神秘黑衣人的云雀是不是也是觉醒生物?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强?”
“黑衣人的云雀应该不是吧?云雀这种神奇生物本来就存在,反而江河的黑猫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平平无奇的黑猫。对了,你们猜如果那个黑衣人和江河遇上了,谁能赢?”
“黑猫吧!毕竟魔力等级占有优势。”
“我觉得是云雀,那只云雀仅仅一招钢翼就能在瞬间击败四只魂宠,江河的黑猫可做不到这种程度。”
“别猜了,反正他们之间必有一战,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江河,我们现在往哪里走?”
苏沫轻轻问道,看到煤球威风凛凛地击败其他选手,她也很高兴。
“找人,打架!”
煤球这么强,还苟个锤子啊,莽就完了。
“啊?”
“不过剩下的人应该都苟起来,想要找出来的确不容易。”
神奇百货实在太大了,仅仅一层的占地面积就有20公顷左右!
“要不我们继续钓鱼执法吧?”
苏沫红着脸建议道。
“也行!”
江河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于是两人两兽坐着电梯来到第二层开始新一轮愉快的钓鱼执法。
第一层的某个厕所。
曾鸿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
耳朵上沾着的微型耳机里面传来强大的电流,裹挟着一道阴沉沉的声音:
“别忘了你这次的目的,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份,采集到江河魂宠的血液和毛发!组织赐予你的力量不是让你用来显摆的。我们能赋予你魂宠强大的力量,自然也能随时收回!”
“我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完成组织的任务。”
曾鸿咬牙爬起来,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耳机里传来的电流这才停止,而此时他的黑衣已经被汗水所浸湿。
他用冷水冲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走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