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着心跟在小弟身后,脸上带着极大的不情愿。没错,夏法师在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那顶帽子,即使只是黄色的。
损坏的帽子
防御:4
耐久度:5之7
所幸这帽子属性差,而且自己2级可以先学习白骨装甲,生命有保障,所以将将可以舍弃这帽子而不会特别心疼——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爆装啊。
想着待会儿去哪里找回场子,摩拳擦掌,但是吃了好多土,都没有再看到怪物,也只能感叹营地的清理工作做得好了。
又走了一段,看起来很散漫实则只是有点散漫地跟在骷髅后面,夏芝臣偶尔打量着周围,以防忽然窜出了一只怪,骷髅一个快步冲了出去,保持警戒的夏芝臣也听到了一阵“嗬~嗬~”的声音。不敢离太远,赶忙跟过去。
跑的并不远,也就十来步的距离,他跑近来就看到骷髅在砍僵尸。又是一阵血腥,甚至僵尸没有还手就被砍倒在地。
感叹着小弟的战斗力,一边凑过去看看有什么战利品没有。
并没有什么大丰收,只是意外的翻出了一枚金闪闪,看来可以加鸡腿了…
仍然在野外游荡,享受着不劳而获的美好!??
怎么可能,召唤的法术也是很辛苦的好伐(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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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并不平静,偶尔能看到某些丑恶的水生生物,只是并不上岸,但却不敢怀疑对方到底有没有上岸的能力。
跟着河流走,夏芝臣并不怕迷路,因为塔米有跟他提过,鲜血荒地是被人为圈出来的,是有着边界的,如果迷路了,沿着河流就能找到回家的路,或者是下一个区域的路口。反正一般都会有人在看守着。
当然,夏芝臣对这句话记得很清楚只是因为塔米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认真地盯着他。
夏芝臣表示宅只是不想出门而不是不认识路而已。
当天色开始变暗的时候,夏芝臣终于看到了怪——三只红皮的沉沦魔,跟着一只沉沦魔巫师。
事实上夏芝臣对于这种怪的心理是颇为特殊的,游戏里把他们杀了又杀,从来都不会停下来多看一眼,就算路过碰到,都是由召唤物们说的算,杀是不杀看缘分。
而到了现实,被一只沉沦魔追上了树……
再见面那叫一个恼羞成怒,“拉卡尼休”的叫声似乎就是当天树下的那一只一样。
当下,恶向胆边生,招呼上小弟上去,反手就是一刀。
当然,还没有失了智,先下手的当然是沉沦魔巫师了,这是他们的奶,要得先断了才打得下去。
一看到有骨架子冲过来,两只沉沦魔冲上来,表示今晚光之巨人来了也无法阻拦他们拆骨头熬汤的决心。
但是骷髅并没有理他们,擦肩而过直直冲着沉沦魔巫师过去。
被擦肩而过的沉沦魔划了两刀的骷髅并没有停下来,遵循着主人的命令冲向那个拿着旗帜的敌人
反应过来的俩沉沦魔回过头,却看到骷髅在砍自家奶妈,发觉被无视了,恼怒般跑回去增援。
挨过一刀的沉沦魔巫师反应极快,手中旗帜一扬,一团火球就朝着骷髅飞了过去。
并不在意落在身上的火球,抬手又是一刀,直劈在巫师身上,同时,旁边的沉沦魔也反应过来,斜刺里冲过来救驾,火球在骷髅身上四溅开来,情况看起来颇为危急。
但是实际上骷髅受到的伤害并不大,血量下降了一小截,而且是在第一发火球降临的时候受到的,小小沉沦魔的物理伤害对于8级的它来说并不严重,而巫师的火球充能时间似乎有点长了,第二发火球尚未释放,另一只手的刀子甚至还来不及动,就已经被成功击杀。
旁边的沉沦魔看到自家奶妈被砍翻在地,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惊吓,尖叫一声回头就跑,拦都拦不住。
只有那两位匆匆赶回来的沉沦魔,没看到自家沉沦魔巫师的惨死,犹自挥刀攻过来。
沉沦魔相比硬皮老鼠要强壮一点,但是比僵尸又不够强壮,被两刀就砍倒了,而相对的,只是骷髅的血条的些微下降。
安全线以外,看到战斗结束的法师才跑过来,开始打扫战场。
“一个金子、两个金子…”皱着眉头继续翻找,总觉得还有那里漏了没有打扫到。做好就站在旁边发呆了。
‘我的护符是不是过期了…’类似的小念头不时的冒出来,但还保持理智没有叫沉沦魔掉落塔格奥出来。
收拾好心情,再次踏上了冒险,顺着生还的沉沦魔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同是地狱气息感染的还是怎地,怪物们在鲜血荒地似乎并不会互相攻击,而且有的时候还会互相协同作战,和传说中的混乱好战的地狱并不一样。也不知道在其他地方会不会打起来,至少夏芝臣没有听说过。
继续走了好久,都没有碰到怪物,反而天色见黑,不得不找个地方休息。
其实鲜血荒地并不是很大,但是对于第一次冒险的夏芝臣来说还是刺激了点。找了个看起来要可靠点的地方驻扎,搭帐篷。
帐篷是简易的,瓦瑞夫有教过怎么使用,然后在一阵菜鸡乱啄之后,一顶帐篷就搭好了,虽然歪了点、顶上还没有收好,但是没有信心搭第二次的某宅还是将就了下来。
把小弟派在门口做警报,转身进了帐篷。
铺了一层垫子,再钻进睡袋里面,去除滑稽抱在怀里,盘算着后面的路该怎么走。
‘传说中的天使恶魔都不是人间的生物,跨界而来呢’
‘是不是说他们就有行走世界之间的方法呢’
‘巴尔那里有个世界石,不知道有什么效果啊’
‘巴尔门口那三个野蛮人也真是,弱一点我就不会用修改器了啊’
‘当时怎么就不能多看看说明书呢,改的bt点是不是就成龙傲天了呢’
‘话说当时怎么不玩的仙剑呢,好歹看着也更像家啊,离家也算近点了’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奶奶他们会不会着急会不会吃不下饭’
‘吃饭了会不会不记得喂狗子他们’
‘狗子是不是又去糟蹋人家田里的鱼了,会不会被黄焖了,会不会......’
………………
夜更深了。
滑稽的脸被抱的变形。
外面的骷髅一动不动,像没有生命一般。
微风拂过荒地,没有带起一丝生气。
夜空中的月亮仍然扭曲着,像把一切都吸进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