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哈利歪着头，一脸不解，“我们想得很清楚啊！”

看到哈利这样萌萌哒的样子，莫里修斯有些头疼，总感觉自己像在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对呀，我们都想清楚了。有什么问题吗？”赫敏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库勒休斯。

“泰特，你给他们解释！我想缓缓！”库勒休斯背过身子，选择眼不见为净。

“你们不知道违背誓言要面对什么吗？”泰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在麻瓜生活了十一年的两人，“一旦违背誓言就是死亡！而且这个誓言是无解的！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死亡有什么可怕的啊！”哈利说出这句话一下子氛围都僵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赫敏过了半天说。

罗恩摸了摸哈利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

“我刚刚说什么了？”哈利突然自己也蒙了。

“看来是断片。”库勒休斯-医生-希尔德诊断完毕。

“断片个头啊！”莫里修斯敲了一下自家弟弟的头，转过去问哈利，“哈利，你听清楚泰特说什么了吗？”

“他不是说：‘违背誓言会死’吗？”自己说完就察觉不对劲了，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什么？会死！”

泰特这时候体现出自己是一个脑子机灵且行动灵活的胖子了，趁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提高了音量说：“你说吃多了会死？”顺便捂住了哈利的嘴。

周围的人一开始还以为有什么事情，一听泰特这么说就又各归各了，还有一个人根泰特打趣：“对啊，泰特你还不少吃点！”

“你想干什么？”库勒休斯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起，我就是有点惊讶。”哈利习惯性道歉。

“你们想好了吗？”

赫敏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迟疑地点点头。

“那我们就开始吧！”泰特跃跃欲试。

“哎呦！”泰特捂着自己的头，看着刚刚收回手的莫里修斯，没有说话但是一脸控诉。

“你做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啊？”莫里修斯翻了个白眼，“我们找个没人的空教室来契约。现在去吃早饭吧。”

不等其他人反应，莫里修斯就坐下用餐了。不要以为莫里修斯是故意要把其他人晾在一边，鬼知道他要花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来回复那堆小山一样的信。

“对了，这是我们给你的礼物。”等莫里修斯吃完早饭，泰特递过来一个包，鼓鼓囊囊的。

“你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本以为会得到莫里修斯的感谢，等来的却是他的冷嘲热讽。

“这个书是……”泰特准备说，被莫里修斯抬手阻止了。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莫里修斯把包塞进书包，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就准备离开，回头又加了句，“以后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了再说话，我可不想姑妈说我没有好好管你。”

“切！”泰特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牛角面包，“有种不要跑，看那些如狼似虎的女生能不能让你衣衫完整地离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学院和其他学院的女生，泰特感觉自己还是少说多吃比较好。

几个人趁课间立完契约，库勒休斯把自己和海格要养龙的事情告诉了其他人。

“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违反巫师界法律的！”赫敏一下子就叫了出来。

“那是无证养龙的情况，但是海格最近刚刚得到了相关证件了。”莫里修斯摸了摸赫敏的小脑袋，安抚她。

“嗯，那就好。”赫敏一下子就变了个人，害羞的样子和刚刚恶龙咆哮仿若两人。

“那你们准备养在哪里呢？”震惊过后，哈利理智地问了这么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你们觉得禁林怎么样？”库勒休斯双手抱胸，摸着下巴说了这么一句。

“超赞！”泰特赞叹了句，“禁林本来就是学校不允许学生去的地方，这样子几乎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了。”

“不一定。”罗恩本来也是极其兴奋的，但突然一下子皱起了眉头，“我那两个双胞胎哥哥就极其喜欢去那些被禁止的地方。”

对于罗恩的提醒，莫里修斯称赞地点了点头，不得不说，罗恩比自己刚刚见到时思维谨慎了不少，不知道和学习了数学有没有关系。至少再让他经历一遍决斗事件，他多多少少会谨慎不少。

“这个你们就放心吧。”库勒休斯说，“海格在龙出生后会把龙养在禁林深处，我相信你哥哥们应该没有去过禁林深处吧。毕竟禁林那么大，没有人引导可是会迷失的。更何况，禁林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的。”

哈利赞同地点点头。

“为什么感觉你们好像懂得很多？”一向敏锐的赫敏一下子感觉哈利的反应有些不对。

“我估计他们是从海格那里听来的吧。”莫里修斯状似随意地解释。

“叮铃铃”

库勒休斯平生第一次那么感谢上课铃声，如果赫敏继续问下去不知道会被她知道多少不可以说的事情，这个话题就此结束，至于有没有打消赫敏的疑问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毕竟，在这个学校有本事让赫敏彻底消除疑惑的，恐怕只有自己的哥哥了。库勒休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只是，库勒休斯可能都没有想过，赫敏根本就没有打算继续问下去。（注）

不管是怎样的时光，打打混混中总会很快度过。

“只不过，今天不怎么美好的时光就没那么好过了。”哈利看着桌子上的信堆，脸色有些难看地想。但再看到莫里修斯桌子上的，突然好受不少。周围几个人都多多少少是这种感觉。

“为什么我要帮你回信啊！”库勒休斯回了几封信就崩溃了，抓着头发。

莫里修斯没有说话，只是阴阴仄仄地看着他。

“好，我继续回信就是了！”库勒休斯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盯穿了，赶快认怂。虽然很丢脸，但是小命更重要。这是库勒休斯一直以来的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