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就是一种很奇特的生物,对这种生物的特性有很多定义,具体的我还没有研究透。”莫里修斯肯定自己一样地点点头,“这种任重而道远的任务需要专业人士来才行。对了,关于牛轧糖款式你们就没有研究过吗?”
“款式还真的没有研究过。”乔治挠了挠头。
“要不让珍妮试试?”弗雷德说。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趁这个机会多和珍妮相处!以公谋私!”乔治鄙夷地看了弗雷德一眼。
“嘿嘿嘿!”弗雷德一点也没有被识破的尴尬。
“要不,让我来试试?”莫里修斯怀里的玛丽有些害羞地说,“我正好在和皇家美术老师学美术,应该可以帮上点忙。”
“嗯,那就交给玛丽小公主啦!”
库勒休斯讨好试图以此来摸摸玛丽的头,被玛丽一巴掌挥开。
“你不知道摸头会长不高的吗?”小公举生气了,“说,你是不是诚心想谋害本公主?”
“我不知道……”库勒休斯惊慌失措地试图解释。
但玛丽毫不留情就打断了:“还不知道!竟然还敢顶嘴!”
“呃,这个……”库勒休斯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劝玛丽。
这里两人针锋相对,那边其他几个人就在一边看好戏,一边吃着希尔德家族特制的甜品。
“你们说库勒休斯会不会被轰死?”赫敏在这一刻竟然也加入了起哄的队伍。
“我觉得有可能,”泰特开始分析,“首先,库勒休斯不怎么会说话;其次,你看玛丽那气势,啧啧啧,以我的经验,十有八九库勒休斯玩完了。”
“以你的经验?”赫敏问。
“对啊,以我多年来观察的经验。”泰特没有否认而是选择补充,不得不说这一点会不否认好得多。
“嗯,我们也这么觉得。”韦斯莱三兄弟异口同声。
四人相识一眼,接着以一种神奇地方式握起手来正好形成一个四边形:“同道中人啊!”
“诶,他们怎么不吵了。”赫敏不想管这四只就选择了继续看戏,正好发现了新情况。
“?”齐齐看向库勒休斯那边,接着就发现那边三人在看向另外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乔治皱了皱眉,随即恍然大悟。
“是我们放试验品的地方!”弗雷德不等他说完就接了过去。
还没等乔治抱怨,那里就传来了喧哗声,随即一群医护人就围了过去,没多久就抬着一个男孩离开了。等医护人员离开后,远处的几个人才看到地上的一小滩血,不过一会儿就不见了。
“怎么回事?谁中招了?”弗雷德兴致冲冲地说。
“这个啊,”赫敏皱了皱眉,接着就在其他人以为她肯定知道的时候,“不知道啊!”
“切~”这是韦斯莱兄弟三人发出的声音。
“赫敏,呲~”泰特泪眼婆娑地醒了个鼻涕,“你变了!不在是那个单纯的赫敏了!”
韦斯莱双胞胎直接一人架起泰特的一只手臂,准备把这个恶心的人拖出去。
“诶,你们干什么?”泰特抗议,“我就是被刚刚端过去的麻婆豆腐呛到了!”
“你瞎扯要有个限度!”乔治说。
“我们又不是傻子!”弗雷德说。
“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因为这里是甜品区啊!”赫敏直接给出了答案,“好了,别闹了。我们去问问莫里修斯他们不就知道了吗?”
“莫里修斯,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说刚刚被搬走的男孩?”莫里修斯抱着玛丽转过身来。
“是我们可爱的马尔福同学啊!”库勒休斯现在心情极好。
“马尔福?”赫敏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还没有得到答案,韦斯莱双胞胎就立即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效果是不是刚刚好?”
“嗯,前期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止血的怎么样了。”
“说,你是不是早就和医疗团队那些家伙通过气了!”莫里修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玛丽,突然阴仄仄地贴近库勒休斯的耳朵说。
“哈,哈,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干涉医疗团队那些恶魔啊?”库勒休斯努力反驳,但飘忽不定的语气和眼神一下子就出卖了他。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忘记他们当初怎么对付你啦?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啊?”
“别!”提及往事,库勒休斯一下子就怂了,“也不算和他们通过气吧。就是告诉他们,今天的宴会上会有不少实验体给他们。”
“这你都敢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手段。玩坏了这些家族继承人怎么办?以后我们玩谁?”
莫里修斯一边听泰特教训库勒休斯,一边点头,但感觉有点不对劲。
“停停停,什么叫你们玩谁?你们忘记当初把那谁谁谁玩出心理阴影后,他们家长找过来,干了什么?”
“你说是哪个谁谁谁?”泰特试探地问了一下。
“就是……”莫里修斯憋了半天,最后吐出一句,“具体名字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那个名字超长超难记那个。”
“哦~~你说那个啊~没多大事,就是赔了点东西。”泰特不以为然。
“干妈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估计会打死你。”莫里修斯说,“你确定是赔了‘一点’东西,不是赔了‘一堆’东西?”
“也就是一百个魔苹果,三十斤上百年的乌头……”
一堆人就听着泰特这么有条不紊地念叨赔款单。
“是不是我对现在的物价有误解?”这是库勒休斯的想法。
“是不是我对顶级纯血家族的财富有误解?”这是韦斯莱兄弟们的想法。
“这些纯血家族真会玩。”这是赫敏。
“他在说什么?除了那个乌头,那边一串都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这是初入魔药界萌新(学渣)哈利。
“怎么你还嫌少?上次只是个二线的纯血家族。这次的家族可是马尔福家族,和你们差不多一个级别的!”莫里修斯头痛地阐述一个自己也不希望是真的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