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德尔只是审视地看着尼禄,而空条承太郎则扶着帽檐,一脸无奈无语的样子。
“斯巴达来了,那我就先说明一下况好了。”
乔瑟夫·乔斯达眼神变得凝重。
“首先,好好看下这些照片吧。”
乔瑟夫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照片。
“什么照片?”
卖鱼强拿起这几张照片端详了起来。
“只是四年前大西洋非洲一侧捞上来的一个一百年前的棺椁。我将它回收调查后发现,这口棺椁是你的外高祖,也就是我的祖父,乔纳森·乔斯达去世时所在的船上的货物。”
“棺椁被人发现时,里面已经空了。但是我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和阿布德尔正在寻找那家伙的下落。”
乔瑟夫·乔斯达拍了拍阿布德尔的肩膀,转头又看向了尼禄。乔瑟夫虽然还不清楚尼禄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就荷莉陈述的他与荷莉、承太郎接触时的表现,至少他不是敌人。
尼禄没有说话,只是愉悦地注视着这曾经发生在动画中的一幕。
“那家伙?你等一下,你这么说像是里面装的是一个活人,在海底躺了一百年的棺椁里怎么可能有活人?”
空条承太郎敏锐地察觉到了乔瑟夫话中的关键点。
“那家伙是邪恶的化,名叫dio!沉睡了一百年后终于苏醒的男人,我们命中注定要与这个男人为敌!”
乔瑟夫一拍桌子就立了起来,声势骇人。
可惜空条承太郎对此根本不感冒,叹了口气,背过了。
“你什么意思承太郎!别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
乔瑟夫一幅受不了的表。
“老头子,我这是无言以对的表。”
空条承太郎转回来冷淡地回复,又指了指旁边哼哼着看笑话的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是吧?你什么来历我不清楚,架子倒是不小。还有你,斯巴达是吗?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神神道道地说了堆鬼话,还给我看了叫作什么【替】的幽灵,说是我们乔斯达一族的命运,要和我们一起对抗这个dio。”
“你是从哪里知道乔斯达一族的事的?你又凭什么认为我相信轻易相信这么不合常理的事?”
空条承太郎将矛头指向了另外的一个围观人员尼禄。
“哦豁?”
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到自己上,听得津津有味的尼禄一时间没想好用什么说辞,随便摆了摆手说道。
“我有自己特殊的消息渠道,还有,我只知道一点点而已,就这么一点点。”
尼禄用戴着手的右手拇指与食指指尖搓出一个小小的空间。
众人的脸上也都是狐疑的表。
“现在的重点不是我,而是dio才对吧?如果我对你们有歹意的话,昨天就可以直接用替将你们母子干掉了,所以,放心吧。”
“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不管是什么原因,承太郎你是逃不掉的。”
尼禄停了一下,认真地说道。
“或者说,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只有你是绝对不能少的!”
“什么意思?”
空条承太郎扶了扶帽檐。
“哎呀,不小心说多了。这就和怎样才能打败dio有关系了……”
尼禄把话说了一半,放出部分饵挑起了几人的求知,又施施然把更多的饵料收了回去。
“乔斯达先生,请你先解释下dio的事,还有乔斯达一族的宿命吧。”
“嗯。那我就先解释下为什么我会知道dio的存在,并且去追查他下落的理由吧。”
乔瑟夫·乔斯达从早有准备的阿布德尔的手中接过一台照相机,得意地说道。
“听完解释,你自然就相信了,承太郎。”
“先让你看看证据。其实就在大约一年前,我上也出现了你所说的那种恶灵,换句话说,我也突然拥有了替能力。”
“什么?!”
荷莉惊呼道。
“老头子,你说什么?”
空条承太郎对于自己的外公竟然也有尼禄说过的替也有些诧异。
“让你看看,我的替,就是它!”
乔瑟夫·乔斯达高举起自己缠绕着几条紫色荆棘,成手刀状的左手,然后狠狠朝着相机劈了下去,强大的力道直接将原来看上去全新的照相机直接打得半不遂。
——所以说,二乔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的?又是怎么会想到用替用砸照相机的?应该说,不愧是纽约市的地产大亨吗?应该说你这是老当益壮吗,不愧是六十多了还能泡到女大学生,还让人家给你生下私生子的老流氓。
不过话说,在天朝的时候,自己印象中唯一一个纽约市地产大亨都已经登基称皇了啊。纽约地产大亨,恐怖如斯。
嗯,补充一句,长公主是真的好看。
尼禄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乔瑟夫·乔斯达用武藤游戏抽出【欧西里斯的天空龙】的华丽姿势,取出了被破坏的照相机口中吐出的照片。
“看到从我手上长出来的荆棘了吗?那就是我的替,能力是将远方的景象印在交卷上制作念写!可惜每发动一次,我就得毁掉一台价值三万元的相机!”
“承太郎,即将出现在这张照片上的景象,将会决定你的命运!”
乔瑟夫可能感觉到自己表现得有点不太合适,放松下了自己的体,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你在说什么?”
空条承太郎用不敢置信的表看着自己的外公。
“承太郎、荷莉,你们以前仔细观察过自己的后颈吗?”
乔瑟夫问道。
“你想说什么?”
空条承太郎疑惑道,荷莉已经全程懵比状态了,完全不了解这是什么况。
“我想你们也不会去细看,在我脖子和后背的连接处有一枚星形胎记。”
乔瑟夫示范地露出了自己的脖子后面。
承太郎和荷莉也都将脖子后面露了出来,上面竟然同样有着一个相同的星形胎记!
这是何等神奇的基因?或者说,这是何等神奇的命运?
尼禄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还是说,一到六部,旧世界中的所有jojo,所有的替使者都是命运的奴隶?
——那么,我这一回就来做一做落樱神斧林肯!
“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一直挥舞着照片却始终不给人看的乔瑟夫,承太郎耐心耗尽一把抢过了照片,上面印着脖颈处有着恐怖伤疤的男人,值得注意的是同样他的脖子后面也有一个星形印记。
“dio!我的念写上只会出现这个家伙!而且,这个家伙的后颈上,这个混蛋脑袋以下的部分,是被他强占的,我的祖父乔纳森·乔斯达的**啊!!!”
乔瑟夫一拍桌子,愤怒道。
“一百年前,大西洋上发生了一起海难,我只能从艾莉娜的描述中推断出,dio靠抢走我祖父的体活了下来。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敢断言,那家伙正潜伏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酝酿着谋!他是四年前复活的,而我的念写和你的幽灵,都是在这一年里面出现的,恐怕也是因为他!”
——原来如此,看来昨天我回去之后,承太郎就觉醒替了吗?这样的话,那待会儿还能再在他面前显圣一次啊。
尼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想到这里,嘴角不微微向上扬起。
“我们这种能力是世人口中的超能力,我的替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但你们的能力和dio的体有关。换句话说,和乔纳森的体有悟的丝线相连。现阶段我只能说是dio的复活唤醒了沉睡在你们体内的能力。”
一直旁观着的阿布德尔终于发话。
“阿布德尔,你能从这张照片看出dio现在的位置吗?”
乔瑟夫·乔斯达问道。
“看不出,背景完全没有显现出来。”
阿布德尔摇头道。
空条承太郎沉默不语。
荷莉则是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承太郎,你不用你的替看看吗?”
唯一还老神在在地坐着的尼禄淡定地提议道。
“哦?!”
乔瑟夫·乔斯达诧异了起来。现在的话,不说他了,恐怕连空条承太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替有这种能力吧。
皱着眉审视了一下尼禄,空条承太郎问道:
“这一次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信息?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替能力的?”
“我说过,我有特殊的消息渠道。”
“昨天我已经【预言】过了吧?你也会拥有替。那么现在我说的准确一点,它是一个紫色的人形替,具有超高精度动作,无与伦比的速度与压倒的力量,而且在出拳的时候还会伴随着‘欧拉欧拉’的声音。”
“什么?!难道你的替能力是预言?!”
作为占卜师的阿布德尔是最能够接受预言存在的人,当即满脸震惊地问道。
“不不不,我的能力并不是预言,请诸位听我细细道来。”
“阿布德尔,你是生活在埃及开罗,经营着一件占卜店的占卜师,替是卖鸡小子雷德,能力是cāo)纵火焰。因为在一天晚上遇见dio……”
随后尼禄就将阿布德尔遇见dio的经历讲了出来。
原本这不算什么,但是随着尼禄话语的深入,乔瑟夫·乔斯达下意识地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尼禄居然知道连他都没有完全了解的dio的过去,甚至是他二乔的父亲,一点五乔乔治·乔斯达,母亲丽萨丽萨,第一个吸血鬼对手史特雷,以及他的爷爷大乔乔纳森·乔斯达的过去都事无巨细地完整复述了出来。
虽然尼禄所讲的故事很精彩,但是他为什么知道?而且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连他乔瑟夫·乔斯达的的过去也不例外!
静静地听着,当尼禄说到“桑塔纳”与“修特罗海姆”的时候,乔瑟夫几乎就快要紧张地大喊“no”了,直到尼禄掠过了“龙舌兰姑娘”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毕竟这可以算是他的黑历史了,当然,如果实在私底下,以二乔这个老流氓的个其实就算是被说出来也不会这么紧张,关键在于,在场的不仅仅有尼禄,还有自己的女儿荷莉、外孙承太郎和忘年交阿布德尔。
一旦曾经女装成“龙舌兰姑娘”的事被说出来,自己的女儿、外孙和忘年交会怎么看待自己?脸还要不要了?
故事随着尼禄的讲述继续往前推进——直到尼禄说到“西撒”的时候,乔瑟夫终于忍不住制止了他。
“斯巴达小哥,现在我清楚你是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的了,那个时候dio还沉睡在海底,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仿佛亲眼见证过一样——所以说,你到底是谁?!”
看着齐刷刷盯着自己的四双眼睛,尼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淡淡说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
“为了解放命运的奴隶。”
“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火焰女神赫斯提亚的眷族首领。”
“击败暗之帝王的英雄【黑暗骑士】。”
“穿越时间与空间的界限,来到这个世界。”
“我是穿梭在无限世界中的旅行者。”
“超越时空,通晓过去与未来。”
“所以,你们可以简单地把我理解为——外星人。”
“外星人?!”
听到尼禄这云里雾里,令人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包括空条承太郎在内,众人齐齐惊呼道。
《星尘斗士》的故事发生在1987年,也就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而这个时代关于外星人的消息与讨论可以说是层出不穷,就连经典的科幻电影也是数不胜数,无论是斯皮尔伯格的《e·t·外星人》,詹姆斯·卡梅隆的《异形2》,还是乔治卢卡斯的《星球大战3:绝地归来》,抑或是雷德利·斯科特叫好不叫座,故事发生在2019年的洛杉矶的《银翼杀手》,都是八十年代诞生的。
这个年代可以说是科幻的顶峰时期。
看着在场众人或是惊讶、或是无奈、或是震惊的表,尼禄微笑着伸出了自己一直戴着手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