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这间客房怎么多出来?它在地面一下呢!”
劳工说:“这还不简单?地面以上起一间屋子,比如石屋或木屋当作客厅,然后做个楼梯下洞里不就行了?洗手间好处理。这真是意外之喜。”那表情似乎比中了1千万彩票还兴奋,不过此刻的我,正如刚才关于人文关怀的醒悟,专业的事专业的人来做吧!相比劳工的似乎比中了1千万彩票还兴奋的样子,我更喜欢真的中1千万,现在的我,对金钱的渴望和需求,无以复加的深刻,巴不得随便在路上遇见一个卖菜的老太婆,聊了两句后她就会对我说你的项目我很感兴趣现在投资500万做战略投资者绝不干涉你的运作。我现在看谁都是有钱人,都是对我们项目感兴趣的人投资者,都是那种目光远大心胸豁达的投资者。
可是目前事实上却不是,就像开赛前两分钟,我的主力球员说我对你想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是悲观的,所以我不玩了。康少强就这么的从同学身份变成我的合伙人身份然后又重新转变回同学身份,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当我是同学,至少我是这样认为我和他还是同学,没什么变化,我不能单方面责怪他的撤退。每个人选择的路向,都是自由奔放的状态,只有在迷路的时候,才是困境囚徒状态。
劳工的一句话,我却思想了这么多,真是想多了。不过她的提议很好,伊万也觉得有这样的空间是很攀岩的,很悬空的。我只能用名词当形容词来描述伊万此刻的心情,毕竟一只向往天空的鸟儿,从来都是不吝翅膀的挥动,要他呆坐在办公室三天,真是难为了他。
“伊万,今天起啊,你可以不在办公室的,你可以这样做,按照你的爱好自由的攀岩,或者按照劳工或者应验的请求进行户外工作。反正你不回办公室就一定在山上的。我想将这座山和后面水库周围的情况搞个明白,这个真的需要你的付出。”我对他说,然后转过来对劳工说,“这样安排没问题吧?”
劳工看了我一眼:“本来就应该这样啊!他不是鸟儿就是山羊。”
伊万听了大喜:“劳工,你说得对,我就是山羊。”
劳工习惯性的记下了位置,然后让伊万砍了一棵手腕粗的杂木,插在了坑洞边上做了个记号。然后问我:“我看你的介绍,飞机客房的位置在哪里?”
我往她身后一指:“往西,大概30米吧!我只是大概觉得这个位置比较适合。”
三人一高一低的走在草丛里,劳工问:“为什你放这里呢?”
我说:“这里地势虽然高,但是算是平坦,最主要的是没什么景观,南面是可以看到海的,可是海边的超高楼群将海滩都挡住了,看毛线啊?而且向西看,唯一的风景是金帆顶,而这一带都是小杂树,高不过头,有点荒凉的感觉。如果在这里搞一架1:1的飞机模型,里面是客房,那么从法菲石屋和水库那边看过来,金帆顶就不单调了,有玻璃平台和飞机做背景,景观层次丰富很多。”
劳工点点头:“果然在房地产界混了多年是有点意识啊!这个想法好。”
我摇摇头:“如果就是把一家1:1的飞机正正经经的放这儿做客房或者轰趴地,我又觉得好像太正经了。”
伊万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劳工问他:“什么大胆的想法?说来听听。我怎么感觉不是太好呢?”
伊万嘿嘿一笑,我就觉得有点那个了,不过我不会觉得出乎意料,因为我的想法会是很奇葩的,就不知道伊万的是不是和我差不离。
他说:“这架是1:1的飞机是吧?既然西面看上去挺荒凉的,那这架飞机布置成荒野迫降的样子好不好?然后想要摔下悬崖的那种布局,最好是机翼或者机尾是断裂的。”
我一拍他后背:“OMG!你这家伙!疯狂之极!”
劳工听了,头一滴,接着摇摇头:“天啊!你这疯子!”
我看着劳工,微笑着点点头,给以肯定?
劳工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看着我和伊万,就像看着两只怪物:“哦不,你们不能这样做。”双手连连拒绝。
我说:“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想到伊万也是这样想。我觉得这样才是别出新裁。”
劳工几乎要跳脚了,而我和伊万两个人却双手作手枪状啪啪啪开心的扭动身体。她说:“真是疯子啊!你觉得这样能过设计审图吗?这里的上空是航线啊!天天让天上的飞行员看着地面好像有一架坠毁的飞机,心情会不会憋屈?”
我也点点头:“你说的却是事实。但是我又有点想这样做。劳工,这个位置的设置不如准备三个方案好不好?”
劳工看着我,有点无奈:“和神经病在一起工作,我怕一段时间后你们正常了,我反而不正常了。”
伊万听了:“嗯,肯定的。”
劳工问我:“哪三个方案我记一下。”
我开始数白榄了:“用途都一致,不是房间就是轰趴地。第一个就是正儿经的摆一架飞机在这儿;第二个就是飞机几乎要冲出悬崖、机头有点悬空的那种摆法;第三个就是我和伊万说的迫降荒野的飞机造型。”
劳工说:“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迫降荒野的肯定不会被通过。你们两个现在开心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