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刘雨福父子出门去看看撒的渔网收成怎么样。他们吃过午饭后带了几瓶水出发,今天的河流很平静,这样是捕不了多少鱼的。
河流凶猛的话水的流速也快,同样鱼活动的频率也随着加快。撑着鱼竿四处寻找捕鱼地点,拉起一个又一个渔网却发现里面只有寥寥无力的小鱼。
看到今天的收获刘雨福摇了摇头叹息:“看样子今天又没有什么收获了,我们去把剩下的渔网一同拉上来。”
前几个渔网结果都一样,但有几处渔网摆放在河流的中下游处,那里离家有一些远需要大概半个小时才能划过去。
还没划太远就看见水中有不少鱼游动,刘雨福蹲在船上赞叹道:“好你个家伙,都给我跑到这里来了。”
越往前走水面的小波纹也便越来越多,它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样全部聚集到这里来。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事,说明鱼群们在这里繁殖或抢东西。
它们的规模不亚于一次小的鱼潮,渔网那一处黑压压的一片可以很好的证明。
那里时不时的还有不少鱼蹦到空中,之前空空如也的渔网现在只凭一个捕鱼点就可以弥补过来。
刚想将将船划过去把渔网拉过来时刘达指着某一处呼喊道:“爸,你看那黑黑的一坨是什么?”
顺着刘达的手指望去,那不远处水面上飘浮着一团黑色的浮草。
虽然远处看起来有些模糊,但那水面上的东西与刘雨福猜测的应该差不多。
本来想于是它的,但因为船靠近渔网后他们才发现那坨黑色的浮草竟然在上升!
二人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样揉了揉眼睛,刘达因为年轻视力比较好,他惊呼道:“头!那是一个头飘在上面!”
黑色的浮草完全升起后一颗白色的头望着这边,它的眼睛是睁开的,但没有光芒和神采。
大老远碰到这种东西也怪吓人,那头也不动眼睛也不眨。很明显已经死了好长时间了,只是单纯的尸体飘在那里。
见到又一具尸体摆在刘雨福面前他的内心不免有些心动,可是这尸体不想他与老黄看到的那样整个身体飘上来。
这具尸体比较特别,它是直立在水面的,只剩下一个头颅在水面上。
那里的小鱼一直跳个不停,都想要往外边跑。
“怎么办?”第一次碰到跳河而亡的尸体刘达慌张地问道。
“怕什么,我们网我们的鱼,管那么多干嘛?咱们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刘雨福直接无视那具尸体埋头用力拉着渔网。
水中直立的尸体他是不敢过去捞的,捕鱼才是正业,捞尸只是一时心起罢了。
眼神时不时往那里偷瞄的刘达双手不停地拉着渔网,他想早点回家,毕竟这头颅睁着眼睛望这边怪吓人的。
捞上来的鱼将近把整条船装满,怕是这些鱼都是被尸体引过来的吧。。。
返回时明面上刘雨福√这具尸体一脸不在乎,到心里还是暗地里记住这个位置。
主要是刘达在他身边不好动手,最重要的是那具尸体是直立的!
这代表它要么是被水下的水草给裹住双脚,要么就是底下有一个大漩涡。
倘若小船开过去的话说不定会被吸进去,那可就危险大了。
明显水草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谁会中午没事做跑到这么深的河流来玩水。
很有可能是其余地方飘过来的,至于是哪里就没必要追究了。现在首要的是回家将这些鱼给处理掉,然后想个办法把刘达给支开。
一番思考后刘雨福下定决心,他使劲地撑着鱼竿回家。等到家后两人合力将一船鱼给弄上岸,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把它们弄上岸,虽然有几天鱼挣脱渔网跳回河流中,但这损失并不大。
望着一地上的鱼刘雨福高兴你用手袖擦了擦汗,这种情况只有鱼潮的时候才有。
虽然捕的量不如鱼潮捕的多,但也比平常的要多几倍。这个时候刘雨福后悔将将渔网这一块放一些那一块放一些,要是大部分都放在那里的话还不赚的起飞。
趁着刘达去屋子里喝水的时候他从钱包里摸出几百块钱,等刘达出来后刘雨福喊道:“拿去花,等下我找老黄有事,你先去镇上玩一玩。”
看到刘雨福手中的钱,他心里一喜迅速接过钱难以置信问道:“真的,不会骗我吧?”
“既然你不要那就还给我,到时候可千万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刘雨福刚打算拿回那几百块钱,但刘达却不想还他。
一把拿到背后的刘达后退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话迅速说完刘达转身快步离开,他生怕自己父亲突然反悔要收回这些钱。
看到匆忙离开的儿子,刘雨福笑着摇了摇头。他瞥了一眼那一推鱼,然后拿着一个捆着木杆的渔网离开。
一路上行驶着小船他的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要是那群鱼把尸体啃坏了价格一定大大缩减。之前出发要是知道会碰到这种情况,他绝对不会带刘达过来,就算今天捕不到鱼也没有关系,一具完整的尸体够他们吃香的喝辣的挥霍好长一段时间。
到了大概位置后刘雨福一路望去什么都没有,为了防止自己返回时走错,他还故意忘记一个渔网没有收回去。
可是周围水面上一片空白,那那坨黑色的头发也不知所踪。一个人四处望来望去后,他眼睛酸累的闭上。
甚至他还拍了自己一巴掌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可是感受到痛楚后水面上依旧如此。
这种感觉就像许久盯上的宝贝突然被别人弄走一样,刘雨福觉得自己错过一个机会。
六具尸体啊,这得凑到什么时候,眼看东西就摆在自己面前,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离去。
不用想就知道那具尸体被吸入水中,等下次浮起来后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依旧不死心的刘雨福用手中的鱼竿网在水下捞来捞去,发现什么都没有时才叹了一口气驶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