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游荡到将近中午时他们才决定回去,主要是船上的淡水不够了。虽然整条河流的水可以喝,但鬼知道喝了之后会得什么怪病。
迫于太阳的压力之下,刘雨福终于放弃了那具尸体返航。他们决定在黄昏之前就把渔网全部捞上来,与他们同一时间的老黄这才刚将渔网撒完。
要是不加上刘雨福在下游浪费的时间,他们撒渔网耗的时间是老黄的二分之一。
毕竟是两个人一起干活,效率是老黄的两倍。但有些时候运气不一样,老黄一个捕鱼一个人。刘雨福还有个儿子,他们两张嘴巴光吃的花销也比老黄多了多。
回到家后吃完午饭刘雨福打算直接睡个无聊,以往抖会去找老黄聊聊天的,但现在最近一段时间捕到的鱼数量有些少。
如果不去看看即使调动渔网分布的位置,到时候收网的时候肯定赚不了多少钱。
刚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因为心里太在乎收成,搞的脑子一直平静不下来。到是刘达心蛮大的一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他那打呼噜的声音不停地传入刘雨福的耳朵当中,弄的有些心烦。
于是他便起床带着一些饮用水离开,他想去看看那渔网情况怎么样。
实在不行那就换一个地方,甚至下点本加一些鱼饵在里面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想就越来越期待渔网里面有多少鱼,可是他的举动吵醒了刚睡觉的刘达。
那家伙起身靠在门口问道:“你要去哪里?现在还不到下午四五点吧!”
解开绳子刘雨福抬头道:“你要有良心的话就跟我去看看渔网情况怎么样,最近鱼儿们飘浮不定让我们的收成很尴尬。”
要是捞不了一定数量的鱼的话,说夸张点他们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
因为要去找鱼群们活动率高的范围,这一次他们带了不少水出发。
一路上顶着太阳前行不免有些燥热,正午太阳正旺,刘达忍不住有些想回家。
可是想到如果今天没有什么满意的收成的话,晚上说不定还得吃面或粥。
到时候桌子上空空如也连一个菜都没有,这种事情他不敢想象。
来到目的地后渔网周围的鱼在不停地跳动,这种场景正是他们想看到的。眼看今天的收成不错,两个人脸上差点乐开了花。
不过除了渔网外还多了一样东西,不远处有个女孩驶着小船在不远处飘荡。
她穿的衣服到蛮新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自镇上。刘达很奇怪这家伙闲着没事干一个人到大河中划船,不管她水性好不好,就单凭这里变化无常的河流无论让谁来都不敢保证每次出行都能平安回来。
由于他们与镇上的人不熟,也不好意思喊她离开。
两人默默地拉着渔网,到是那女孩停了下来看着这边。
突然她蹲了下来好像被船底下的东西吸引,一个黑色的东西一闪而过。很大的可能是鱼游过,因为这一块的鱼大都聚集在附近,有一两只在船附近飘荡很正常。
可是这女孩没有见过啊!她一脸新奇的蹲下来看着水面,载人的小船并不是很高级,反正刘达也没有见过特别豪华的船来过这里。
忽然间水中蹦出来什么东西一把将女孩拽了下去,她惊呼一声:“救命,谁来帮帮我!”
刚喊几句就沉入水中,随后再一次挣扎出来。
附近捕鱼的父子见后连忙撑着竿子划过去,但还划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不是他们不想前进,而是拽着那女孩的是一双跑的发肿的手臂。试想一下谁会潜入水中来拉别人下水?
这分明想害死这女孩,如果是人的话刘雨福恨不得用竹竿给这家伙狠狠来几下。
这可是大河!一旦不小心被水中的水草给裹住双脚,想要上来非常困难。
最起码你水性要好,而且还要一个强大的心理素质。因为你被水草束缚双脚后肯定会慌张,人一急身体便失去了平衡。
到时候挣扎不了多久就会溺水而亡,碰到这种情况要努力让自己内心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将水草弄开。
即使这位女孩做到了,但那水中的人也不会放过她。
“好狠毒啊!我到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刘达看到拉别人下水那个人低声骂道。
他们两人虽然没有过去,但并不意味着什么都没做。
刘达将竹竿伸过去,而他的父亲则用鱼竿网去打那水中的手。那女孩抓住竹竿后使劲将自己往那边靠,然而鱼竿网打那只手跟挠痒痒一样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一次女孩可喝了不少水,那双从水里冒出来的手突然松开女孩沉入水中。
本以为得救的她松了一口气,但身体依旧还在颤抖,甚至手都有些抓不住竹竿了。
见终于赶走那双奇怪的手臂,刘雨福这才松了一口气。等女孩快顺着竹竿游到船附近时,她才松手准备上去。
刘达伸出手打算将她拉上来,当这个女孩手一放开竹竿的一瞬间,水中那双手突然的出现让众人猝不及防。
那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腰然后往下用力拉,为了更快的让女孩沉入水底,那双手的主人从水中一跳。
一颗头颅冒了出来,那臃肿惨白的面孔让吓得刘雨福父子往后一退,两人险些从船上掉到水中。
因为那颗头颅呈现的面孔正是昨天捕鱼的时候碰到的那具浮尸,那面孔刘达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毕竟捕鱼的时候一望无际的河面浮着一颗头看着这里,而且表情十分恐怖,惨白的面孔和瞪的老大的眼睛差点让刘达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就是因为被这突然冒出的面孔两人吓得手中的竹竿和鱼竿网没有拿好从手中滑落。
原因被当作救命稻草的竹竿被丢在一边后,女孩一脸绝望地看着这两位父子。
要是拿紧竹竿不掉,刘达用力往上拉的话她也不会沉下去。要是鱼竿网再用力敲打水中冒出的双手的话,说不定那家伙就被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