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莺来势汹汹,充满恶意。陆三金忍无可忍最后决定发动全部力量调查文莺。
“当家的,我详细的查过她的户籍资料,她家祖上三代都是读书人还算清白,以前也没有什么劣迹。”恭叔
“呵谁没有啊,昨晚上我把她所有的书都看了一遍。呐,这本书里第三章第六节有一首诗涉嫌映射太祖,我们可以去衙门举报她的啊。”邱璎珞乁乁
“文字狱就算了吧,脏。”陆三金否决了邱璎珞的提议。
“还有别的线索吗?”陆三金
“有!她给那个江湖月报写稿,稿酬呢就和那个销售挂钩。所以爱爆黑幕,没有黑幕,她就自己编。
上个月啊,华山的剑宗和气宗比武选掌门人。她去了,非人家偷税漏税官府去查账,到现在还没完。
还有青城派和空洞派联谊。她也去了,非人家霸占峨眉田产。害那三派打的不可开交,见了面也装不认识,各大门派现在一听她要来闻风丧胆,门都不敢出。”盛秋月站起身来,绘声绘色的诉这文莺的“战绩”。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方玩什么招数我们换回去就好了,这就交给敬祺和青橙好了。敬祺能会道气死人不偿命比较擅长这个。”颜青
“好,请好吧您嘞。”敬祺听到颜青夸他顿时喜笑颜开。
青橙也比划了一个放心的手势,表示没问题。
第二,文莺在白敬祺和吕青橙的轮番轰炸之下毫无还手之力。和前几的镖局众人一样,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散去观众之后,陆三金在此上线化身嘴炮狂魔成功服了文莺。文莺打算重新做一次专访,并且主动退居二线,将这次专访的任务托付给了晓卿。
晓卿老师之前不愧是搞美食专访的,一出刀尖上的江湖生生的弄成了舌尖上的江湖。不过一切都还算顺利,这次专访也成功收尾。
接下去的几,镖局又恢复了往常的和平。除了白敬祺和吕青橙这一对。
吕青橙因为自习武的原因,白敬祺现在根本靠近不了吕青橙。稍微有一点出格的举动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半身不遂看的众人这心肝扑通扑通的。
“嘶这在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碰一下脚而已不要打成这样吧。”蔡八斗看着满身伤痕,疼的直咧咧的白敬祺一阵头皮发麻。
“要不你先碰她了,保命要紧。”陆三金也是看着肝儿疼,眼中尽是怜悯之情。
“赞同,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恭叔伸出手准备拍一拍白敬祺的肩膀,但是看到一直在吸冷气的白敬祺又放弃了。
此时白敬祺的身后不知道从什么多出了一个巧的身影,颜青知道这是吕青橙来了:“要不我给你点十香软筋散吧,这样就不怕被打了。”
“咔嚓,你给我滚这是我媳妇儿,我弄得像采花贼似得合适吗?”白敬祺很激动,对自己的女朋友下药,这谁想的损招啊这是?
“不合适,不合适。”蔡八斗也注意到了白敬祺身后的吕青橙,看样子似乎要发话的样子,赶紧出来打圆场。
“我觉得吧,这情况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你的洞房花烛夜可以和你的葬礼一起筹备了。”颜青摇了摇头,并没有理会蔡八斗的好意,自顾自的继续着。
“这……”众人
“我不管,爷我相信。我总有一能打动青橙的,就是被她打死了,爷我也不用那些东西。大不了我慢慢悟,早晚有一爷我要她自己来碰我。”白敬祺脖子一梗摆出一副我就这样聊样子。
陆三金等人眼神变得暧昧起来,贼兮兮的走了。临走前还给了白敬祺一个加油的眼神。
白敬祺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回头一看。果然吕青橙拿着伤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
回来的事情如何不得而知,只是第二白敬祺和吕青橙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虽然白敬祺仍然是进不了吕青橙的身,但是至少吕青橙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接受白敬祺了。
这一,颜青被请家长了。幺妹在学院里打了一个大人物的子嗣。
书院的先生不知道如何处理,只能把双方家长都请到书院和谈。
颜青到了书院了解了情况之后,将孩的父亲狠狠的打了一顿之后就带着幺妹离开了。
事情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非就是情窦初开的那些蠢事儿罢了。
书院的一个男孩喜欢幺妹,不知死活的故意和幺妹作对。上课的时候胆大包的去扯幺妹的头发。
结果可想而知,幺妹上去就是一记过肩摔,然后就是一个神龙摆尾。接着一套组合拳,打的那个男孩喊妈妈。
而那个男孩的父亲是一个举人,家世非常不错。父亲在京中当官,也算得上是大家大户了。
来到书院看来一眼幺妹后,便开始趾高气昂的什么“既然我儿子看上了,就回去做个侍妾好了。”之类的话。
然后被幺妹抓住抽了一顿。这个男孩的父亲不甘心,自报家门后叫嚣着要把幺妹一家抓去当奴隶。
毫无疑问,颜青赶到后又是一顿暴揍。
最后在颜青晓之以理力,动之以情擒之下,对方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示深刻的认识到了自身的错误,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愿意举家离开束河,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束河了。
至于先生那边,带着幺妹过去解释清楚之后,先生表示没有关系。都是过来人,男孩的行为很正常,只是太皮了些。
幺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下次有类似的事情可以和先生一声。先生会帮她出头的。毕竟幺妹的哥哥是一个以理力服饶人,颜青讲究,先生自然不会含糊。
互相又吹了一波彩虹屁之后,颜青带着幺妹回到了镖局。
路上
“我是不是做错了了啊?”幺妹
“没有,做的很对。你没有必要去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有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颜青
“那,明他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啊?”幺妹
“嗯这次事情过后他也没有脸面再来了。”颜青
“……是我冲动了……”幺妹
“佛家有一个问题,我问你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颜青
“……不知道。不过我应该会打人吧。”幺妹
“佛家的答案是,你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颜青
“……这口气我咽不下。”幺妹
“我也咽不下,所以我得回答是。你只需打他、骂他、揍他、羞他、辱他、欺他、往死里整他、如此反复,你再看他。”颜青
“我知道了,就好像前几那个过来闹事的文莺对吗?”幺妹
“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最有效也是最舒服的报复方式。”颜青
:这段话不是佛的,但是确实是佛家里的人的。
出自佛进僧语录古尊宿语录中的寒山与拾得的问答:
寒山问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拾得答曰:“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不可否认,这个想法很好,但是太憋屈了。我境界不到所以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