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哥啊!我问你个事呗!您是打算在我这长住,还是住两天再搬啊,您看要不给你找个智商高的脑子当办公地点怎么样?”看着道说翻脸就翻脸,而且和这货沟通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给自己啥好处,胡言的咸鱼心思活泛起来。
“用你管吗?”
“那个道哥,刚才的一切是小弟不对,在此,小弟我真诚地向您道歉,小弟我有眼无珠,一叶障目,看不见道哥您的大能,您看咱能不能交个实底,您看现在开公司租房子还要给人家交房租呢,您看再公司在我的地盘上办公,能不能……意思一下?”胡言舔着脸笑呵呵地为自己谋福利。
“你可以撵我走啊!”道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说道,意思很明显,要钱没有,要搬没戏。
胡言心里那个恨啊,为什么我脑子里进的东西和别人家脑子里进的东西不一样呢?沟通起来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几轮软软硬硬的交流,基本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进展,胡言不知道正常的磋商是不是也是这样。
此时外面的胡语已经拨通了李强的电话,离开卧室等待李强的到来。
自己都这样了,胡语不应该守着自己吗?胡言很受伤。
而胡言此时做不了任何事情,也只能在里面跟道进一步交流感情。
“那个道哥啊,你真不能从这我搬出去?”
“不能。”
“你信不信我死你给你看,拉着你给我垫背?”胡言发狠道,什么踏马公司,连营业执照都没看见,就算是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玩意儿,而且这个老板,除了气人以外,毛用没有,留着也是给自己添堵。
“好啊!那我就能搬出去了。”道表示很高兴,并间接表达了对胡言这个临时工的不满意。
“你又赢了。”胡言再次败下阵来。
胡言真心被这个叫道的玩意儿,气的不行不行的了。
砰!啪!咵嚓!划拉~起了咔嚓,PIA~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叮铃咣铛的声音把胡言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了?
家中除了自己,就只有胡语了,胡语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现在自己动也不能动,胡言心中颇为焦急。
“喂,我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动啊!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你能不能给我快点!”胡言问道。
“快了,别急,应该是好事。”明白胡言的焦急,道解释了一句,语气稍有缓和。
“好你妹啊,好事能这样吗?”有了之前与道沟通的第一印象,胡言根本不相信这货嘴里的好事能是什么真正的好事。
外面叮铃咣当的声音还再响着,不过比刚才的频率略微低了一些,胡言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更没底了。
“你来了,简单跟你说一下,人还有生命体征,但是却叫不醒,你先去看看吧。“胡语的声音从卧室外传来。
听见胡语的声音,胡言松了口气,紧接着一个男人的生声音响起,“好,哎!疼!疼!疼!你轻点。”口中虽然再喊疼,声音依然厚重且稳定。
“你一个大男生,怕什么疼?快点吧!时间紧张,等不及了。”话音刚落,就见胡语拉着一个男生走进了卧室——胡言的。
胡言卧室里,胡语和一名男子站在胡言身边,身材修长,五官端正,一身白色衬衫,下身一条笔直的西裤,一副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手里拿一个医药箱,看上去温润儒雅。
“你别着急,我先看看。”温和的声音安抚着胡语。
男生就是李强,饶城大学生命科学,医学双料的高材生,家境殷实,母亲是饶城医院的院长,父亲是饶城医药集团的大哥大,在医药界有“饶城药王”之称,后来觉得药王的称呼不吉利,便改作“药使”,意为为人间送药的使者,不过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喜庆的样子。
李强没动胡言,抚身下去,先探了探胡言的鼻息,又翻了翻胡言的眼皮,不过就在李强刚碰到胡言的时候,一股针扎一样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李强猛的把手缩了回来,却发现痛感却莫名的消失了?李强一时不解,愣了愣神。
一旁的胡语看见眉头皱起愣神的李强,略带悲伤的声音说道:“李强,你跟我说,胡言他是不是不行了?植物人还是要挂,有什么事你直说,我能撑的住,他要是真不行了的话,别瞒着我,我去得赶紧找殡葬公司还得去雇个保姆,事儿挺多的。”话虽这么说,但声音中却不带一点悲伤的情感。
胡言表示心很累,这还是我亲姐吗?李强要是真的治不了,难道不应该先打个120吗?还殡葬公司,还有雇保姆是个什么鬼?
“哦,你别担心,胡言没死,看上去应该不像有事的样子,我再看看。”虽然知道胡语在装,但是李强却不得不陪着胡语演下去,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人家呢,说着李强慢慢地再次将手伸身胡言的眼皮。
咦?没事?刚才难道是错觉?一只手翻着胡言的眼皮,李强想到。
“怎么样了?他真没事?”胡语问道。
“没事,应该晕了过去,我再检查一下。”翻了翻胡言的另一个眼皮,看着那一般人看不懂的白白的眼仁,李强转头对胡语说道。
“他这脸怎么回事?好像是被谁打了的样子?”李强问完,就后悔了,小心翼翼地看了胡语一眼,家中没有别人,除了胡言就是胡语,胡言的脸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哦,我看他不醒,叫醒他的时候,力量稍微大了一点。”胡语倒是也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说自己打脸打上瘾了吧,没收住手吧。
胡言的脸被胡语啪啪过的脸,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发酵,那可谓是圆嘟嘟、水嫩嫩、红彤彤,稍微使点劲儿估计都能掐出血来。
“哦。”李强没敢继续接话,打开自己带过来了的急救箱,掏出听诊器,这听一下,那按一下,又掏出一套银针,捻出一根来,东扎两针,西捅两下。
看来李强还是个中西医结合的大夫。
只不过鼓捣了半天,却始终不见胡言有什么反应。
身体机能一点没有问题,金针刺穴也不见反应,李强心中疑惑不已。
”他应该只是晕了过去,我们再观察观察,不行的话,再把他送医院去。”李强给了个模棱两可结论。
“好,你是大夫听你的。”听李强这么一说,胡语也放下了心来。
“我们先把他抬床上去吧!”
“好。”
于是李强抬头,胡语抬腿,把胡言放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