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电话那头辛仪的声音夹杂在直升机的轰鸣声中,双方根本听不清对方再说啥。
“等我两分钟!”辛仪吼完挂了电话。
“停机!停机!我男朋友给我打电话了!”直升机上辛仪摘下了飞行员的头盔,薅着对方的耳朵大声吼道。
“小姐,这下面是原始森林真的没办法停啊!”飞行员哭丧着脸,十分无奈。
“我不管,你不是特战队员吗?给你两分钟时间,哦,不还有一分半,把飞机给我停好,耽误我和我男朋友打电话,我把你从这上面丢下去!”辛仪一副蛮不讲理的态度对飞行员吼道。
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飞行员一咬牙,开始迫降,因为他觉得把自己扔下去后,辛仪真干的出来。
“你这是生怕他不知道你有个男朋友是不是?”老鬼坐在座位上扣着脚丫子看了看飞行员,冲辛仪说道。
“我在饶城的什么事,辛家什么不知道。”辛仪看着老鬼在鼻尖撵动的手指,总感觉有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气在机舱内弥漫。
“那你这是干什么?”
“恶心恶心他们。”
“你学坏了,丫头。”
“不,是我以前太好了。”
“那你这么做,你就不担心给那小子带来麻烦吗?”
“辛家如果气量就这么大的话,离家破也就不远了。”
“你还真敢说。”
飞行员听着二人的对话表示很尴尬。
“不过,我看你这话说的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吧,你对那小子是不是……!”老鬼贴着辛仪的耳朵轻声说道。
辛仪微微一怔。
看着辛仪的表情,老鬼一副我就知道这样的表情。
……
“喂。”三分钟后胡言的电话再次响起。
“喂,亲爱的,我这刚走你就想我了啊!”辛仪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还夹杂着扑棱棱哗啦啦的声音。
“别叫的这么亲,从你离开我的那一个刻起,我就决心把你忘记,掏出时间的橡皮,擦掉属于我们的点点滴滴。”
“好吧,既然这样,也算不得我始乱终弃,如果有一天我回心转意,那就算是上天对你的仁义。我宣布从现在起,我们分手啦!再见!”
“别别别挂,有正事。”胡言赶紧出言生怕晚一会,辛仪把电话挂掉。
“小言言,你跟我能有什么正事啊。”话语间极尽挑逗的意味。
“祖宗,我错了,咱先别闹,真有正事。”胡言败下阵来。
一旁的老杨和小王听得直嘬牙花子。
“你说吧,我听着呢!”辛仪也觉得闹的差不多了,不过想起刚才老鬼的话,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里涌了出来。
“那个啥,有个锅,需要你背一下。”胡言张嘴说道。
“什么!让我背锅?”辛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锅是你的锅,可不是我的,本就该你自己背。”胡言赶紧强调。
“你帮我背了得了,我会记得你的好的。”辛仪倒也没在乎,自己跟胡言之间能有多大的锅。
“这个背不了,何况我们目前还只是普通朋友。”胡言敲黑板强调重点。
“切,得,说吧什么锅,我听听,就算不是我的,就算我们分手了,看在我刚才亲你那一口的份儿上,我帮你背了。”辛仪大喇喇说道。
“那个你从飞机上扔下来的酒瓶子,把王不行差点干不行了,脑有振荡,现在在医院躺着呢!”胡言概括地说道。
“就这事?”辛仪语气中流露出失落的情绪。
“对啊,还能有啥事?所以说啊,请不要随便高空抛物,你以后要注意啊。”胡言心说,看看人家这势力,人命都快搞出来了,这语气,这神态多淡定。
“还不如说你想我了呢,以后要没有比你想我大的事,就不要联系我了。”辛仪哀怨道。
“大姐,咱俩本来就没有关系好吧,你都走了,就别祸害我了,我还要找女朋友呢!”一物降一物,辛仪,胡言hold不住。
“好啦,我知道了,挂了。”
嘟~嘟~嘟~
“走,回饶城。”辛仪大手一挥,看着飞行员,飞行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老鬼。
“别看我,我随便。”老鬼双手枕在脑后往座椅上一靠,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是,小姐。”一个当司机的那有什么话语权,即便你开的是飞机。
“你看罪犯已经认罪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了啊?”审讯室里被挂掉电话的胡言抬起头望向老杨。
“不行!”小王不干了,“认罪可是还没有伏法,你有义务帮我们把罪犯捉拿归案,而且受害人现在还没有转醒,不可能只听你的一家之辞,就做出结论。”
“先关他24小时吧。”小王希冀的目光望向老杨,不知道小王这是在秉公执法还是在公报私仇。
辛仪是谁?老杨有些拿捏不准,能动用直升机的家庭,来头绝对小不了,是否要对辛仪采取措施,很明显已经超出了老杨的权限。
反正人也没事,接下来该怎么做,等明天问问领导的意见吧。
心中有了决断,“胡言同学,有些事情我做不了主,今天你就在这将就一晚,剩下的事明天再说吧。”老杨对胡言解释了一句。
“小王,你安排一下。”说完,老杨离开。
“小王姐姐,您看是不是先把我松开啊。”胡言抬抬手,卡啦卡啦的声音提示着小王,胡言还在被扣着。
“你就在这将就一晚吧!”说完,小王也离开了。
“我要上厕所!”望着小王离开的背影胡言高声呼喊。
“尿裤子里吧。”一句话远远飘来。
唉!胡言反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得罪人果然不能得罪的太狠啊!
凌晨1点,单位宿舍,老杨回到家中,看着床上还在沉睡的爱人,心中一股爱意和怜惜。摇醒了还在沉睡的爱人,老杨把脸凑了上去:“媳妇儿,亲我一口呗!”
“滚!”睡眼惺忪的杨媳给出了很直接的反应。
“你不亲我我亲你!”老杨舔着脸照着媳妇的脸上叭叭就是两口,呵呵一笑钻进了被窝。
啵~
“死出,睡觉!”给了老杨一个后背,杨媳嘴角微扬,翻身睡去,
“好嘞!”
同样,小王的房间内,小王双手托着自己第二肋骨到第八肋骨前覆盖的赘肉,面色羞红,春天的梦了无痕迹。
很明显,二人被胡言的劣质狗粮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