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完地盘的蕾丝,摇摇晃晃地走到胡言面前,指着胡言说道:“你今天的表现很~~不好,我要给你差评。“
说完翻着肚皮睡过去了。
胡言看着自己仅仅涨了一点的RP就意味着无泪,忍辱负重大半天,就连操守都碎了三回,本以为能有5个RP的入账,结果现在到好,5点RP,五星好评吗?
得把这货伺候成什么样,才能拿到五星好评呢?
果然RP是没那么好赚的,蕾丝的打击,让胡言从一周搞定考核期的幻想中清醒过来,看了看已经回屋的胡语,就连蕾丝闹成这个样子都没出来,心中更的郁郁,再看看眼前的这条醉狗,胡言发现生活好压抑,对这个世界都有些不爱了。
把蕾丝丢到沙发上,胡言拎起那袋喂狗的牛骨出了门。
“怎么还拎回来了?”老兰见胡言拎着骨头走进小店随口问道。
“品质太差,狗都不啃。”胡言心情很沉浸在蕾丝的差评之中。
“放屁!老子我进的货就没有那种垃圾货,还狗都不吃,狗踏马连屎都吃,还有不吃骨头的?”
说别的可以,可千万别说老兰的东西以次充好,坑害顾客,这基本就是在老兰的刀刃上行走,保不齐老兰什么时候手一抖,直接就划了裆。
“骗你是小狗,你爱信不信吧!”
可不是嘛,连屎都吃的,就是不吃你的骨头,胡言心想。
净了手,戴上帽子和围裙胡言进了后厨。
“我告诉你,小兔崽子,再拿我卖的东西来玩笑,信不信我把你剁了熬高汤。”说着还拿着菜刀向胡言比划了两下。
胡言完全没当回事,顺手搭在老兰的背腕上,轻轻一抹,往后一扽,老兰手中的菜刀便落到了胡言手中,行云流水,就好像彩排过一样。
“刚被狗教训完,我姐还不帮我,现在你这个做大哥也跟我这个那个的,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不知道我的脊椎骨能不能做羊蝎子,我的大腿骨能不能真的给你熬好汤哈!”胡言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大腿上比划来~比划去,比划来~比划去,可是眼睛却是不断地在老兰身上打转。
“老子不会手机转账,要想要骨头钱自己去抽屉里拿,瞧你那点出息。”老兰看胡言这副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胡言刚才提骨头的时候用手机给老兰转了骨头钱,现在这很明显是在很老兰说骨头给你退回来了,钱也该退我了。
老兰对胡言的行为很不理解,你说这孩子抠吧,平时花钱也挺大方的,而且给自己帮忙也从来不要工钱,你要说他大方吧,有时候一分钱都能跟你掰扯半天。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呢!”听老兰这么一说,胡言也不尴尬,放下刀走到抽屉那,数了一把碎钱揣到自己兜里,又洗了个手,抄起到准备开始干活。
叮叮当当,牛肉的酱香,小葱的清香,辣子的油香,高汤的浓香后厨里香气四溢,一老一少就这么有条不紊地忙活着。
“兰叔,来碗面,多面,多肉,多辣。”金刚推开门走进面馆,憨憨的声音,跟他的性格一般,而且人如其名,壮的不像样子。
“一碗够吗,要不再加一碗?”胡言看金刚走进来,追问到,就这个体格,一碗里全是面也不够金刚吃的。
“老兰,来碗面,不要葱,不要肉,不要汤,不要面,要冰镇的!”没等金刚说话,门口走进来一老头,个头不高,但是挺精神。
“牛大爷,出门左转,站那别动,今天东北风请您喝个够,还微微有些拔牙呢,哦,对,您门牙没了,那就不用担心了,保护好牙龈就行了。”老兰没开口,胡言张嘴调戏起了这个豁牙子老头。
“你的第二碗面有了,牛大爷请客。”伺候完牛大爷,胡言对金刚说道。
“小兔崽子,又拿金刚这憨货宰我给老兰头创收是吧。”听着胡言的打趣,老牛也不生气。
“谢谢牛叔。”金刚顺着胡言的话感谢老牛头。
“大猩猩到是跟小猴子学会顺杆爬了啊,就冲你今天这长进,你的账记我身上了。”老牛头大手一挥,颇有几分豪气,只不过话从这漏风的嘴里说出来,却也是豪气漏了几分。
“牛大爷敞亮!”胡言一笔大拇指,“刚子,我先给你切二斤牛肉垫垫底,面马上就好。”胡言今天这是磨刀霍霍向老牛,狠狠地给老牛头放放血了。
“好。”有人买单金刚当然求之不得。
“谢牛叔。”金刚再次向老牛表示感谢。
“滚吧,吃你的面去!”老牛看着胡言和金刚,又好气又好笑,每回这俩货碰到自己不宰自己一顿,就踏马跟丟了钱是的,尤其是胡言,不过跟这群小子抬抬杠,自己觉得也挺有趣的。
“我说胡小子,你今天怎么没上课啊,逃课了吧。”平时不是周末基本上看不见胡言的,一个礼拜最多也就被这小子宰一回顶天了,今天这确实是意外之灾。
“我逃课?那是您昨天没来,您要是昨天也来了的话……”胡言拉了个长音儿。
“怎么着?”老牛头到是配合,跟捧哏是的。
“你昨天就会说这句话了。”
“好嘛,你昨天就逃课了啊。”
“别说逃,多难听。”胡言反驳。
“那怎么说?”
“呦,胡小子,你这是被学校开除了吗?”门口又传来一声。
老牛,老兰俩老头听这话乐的跟气球人是的,金刚低着头吃牛肉也被呛到了。
胡言脸又黑了:“马大娘没您这么说话的啊。”
“那怎么说?说你们老师器重你,学校领导关照你,特意给你放了个放到死的长假?”门口马大娘走进来,在牛大爷对面坐下。
“这跟开除有啥区别?”老牛又开始给马大娘捧哏去了。
“没啥区别。”马大娘说道。
“昨天这小子就在这帮忙,今天还来,不是逃课就是被开除,搞不好是打算过来继承老兰的衣钵跟兰泽那小子争遗产呢!”马大娘开始嘴炮。
原本看胡言吃瘪在一旁捡乐的老兰脸也黑了下来:“我这还没死呢,哪来什么遗产啊。”
“那这么说,估计——”胡言的眼睛在老兰身上扫来扫去,满眼是戏。
“估计什么啊?”老牛头专业捧哏二十年,十分敬业。
“咕叽咕叽。”胡言哈哈大笑。
其他人向看脑残一样看着胡言。
包袱没响,胡言张着嘴很尴尬。
不过看着胡言尴尬的样子,其他人都是哈哈大笑,当然一个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