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了!”胡言往床上一躺,三五秘籍被胡言丢到地上。
看来靠实力碾压钟毓是行不通了。
正路走不通,胡言开始琢磨起旁门,反正RP被冻结了,自己不用担心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会让自己倒霉。
想要超过钟毓,要么提升自己,要么拉低对方。
胡言肚子里的坏水开始翻腾。
骚扰他一个月,让他无法安心学习?
不行,人家底子好,估计一年不学自己都考不过人家,胡言摇了摇头。
让他没办法参加月考?
没参加等于没成绩,没成绩<有成绩,这套逻辑道场会不会承认呢?
胡言不确定。
贿赂他,让他自己考不过我?
可是拿什么贿赂呢?而且花这种冤枉钱,想想就肉疼,胡言再次摇头。
至于自我提升,胡言想了想用一个字总结了一下:唉!
等蕾丝醒,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吧。
“我晚饭呢?”道场里蕾丝伸了个四腿的懒腰。
“我的道哥啊,你总算醒了,先别管晚饭了,先管管我吧,出事了!”听见蕾丝的声音,胡言意识沉入道场。
“在公司里,要叫我老板。”蕾丝两只前爪往狗头后一垫,两条狗腿交叠在一起,翘了个小二郎腿。
“你要是再这么事儿事儿的,我可向大姐告状了啊。”现在俩人,不对,是一人一狗头上都有个胡语,虽然蕾丝对胡语言听计从卑躬屈膝的理由有待考证,但并不妨碍,胡言拿胡语的亲生弟弟来抗衡这个不公道的排名,并为自己争取合理的利益。
而且现在这种关系,胡言觉得对待蕾丝要刚柔并济,采取以大肠为胡萝卜,以胡语为大棒的策略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实惠,而不是让蕾丝和这个破道场牵着鼻子走。
“说吧,出啥事儿了?”胡言的威吓似乎起到了作用。
“公司又给我派了个任务。”
“任务?你等会儿。”说完蕾丝眼睛微闭,透过眼皮可以发现蕾丝的眼睛再不住的转动。
“你把RP给冻结了?”一会儿功夫,蕾丝睁开眼仿佛看傻子一样。
“不是我冻结的,是他自己冻结的。”胡言纠正道。
“你不知道你考核期的时候RP有多重要吗?我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让你祸害成这个样子。”蕾丝又是挠头,又是恼怒。
“RP除了满100能过考核,还有为负的时候各种坑我,我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这是胡言这几天下来对RP最直观的感受。
“也难怪你会有这样的想法。”蕾丝叹了口气,“这么跟你说吧,RP本身可以作为可以量化的数值用于消耗,比如你的无心插柳,比如你行为不端。”
“你别说话,让我说完。”看胡言有插嘴的意思,蕾丝直接把胡言的话按在了口腔里。
“而RP另外一个重要的作用在于影响,这种影响不消耗RP但是对你的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
“那我怎么没有感受到呢?”胡言见缝插了一句。
蕾丝再次拿出那副看傻子的眼神说道:“没感受?那你以为派出所里老杨对你为什么那么好?没感受?你以为你这几天干的这点破事为什么没人深究?没感受?你以为就凭你自己的能力,能够让你们校长这么对你?没感受,你以为兰泽真的不敢揍你?切!”蕾丝忍不住朝胡言比了个中爪。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RP99冻结,就是防着我用RP给你谋福利呢?”蕾丝长叹一口气?
“这不是因为我的顿悟和被鄙视的原因吗?”胡言道。
“你觉得这两件事哪件符合逻辑?”蕾丝一撇狗嘴,“还顿悟,你到底是多天真,知道冻结不合逻辑,难道你就没看出来你的顿悟也很离谱吗?”
“我感觉你没说实话。”胡言歪着头一脸怀疑地看着蕾丝,“你是在给你给我打的一星差评找借口。”
蕾丝听言,脸色微微尴尬,当然胡言是理解不了的:“给你差评,就是给你了,我需要找借口吗?切!”
蕾丝一扭头,胡言没接话,空气微微有些凝滞,微微有些尴尬。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好一会儿,胡言打破了宁静。
“做任务,考过那个叫什么‘钟流’的呗。”
“是钟毓。”胡言纠正道。
“有给道爷纠偏的功夫,你还不如做两道题来的实在呢!”蕾丝丝毫不为自己的文盲行为而感到羞耻。
“学习这事儿肯定是不行了,有没有其他办法啊?”
“办法也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胡言惊喜,要知道自己身上可是背着全家的希望。
“首先呢,你这智商是硬伤,想要一时半会儿治好是不可能的了。”蕾丝慢悠悠地说道。
“有办法就说办法,别人身攻击啊!”胡言脸色一黑。
“没写过作文吗?欲扬先抑,懂不懂?你要不愿意听,但也我还不愿意说了呢?”蕾丝对胡言的打断表示不满。
“我错了还不行吗?”胡言压着心头的郁气向蕾丝低头。
“求我。”
“求你。”
“这还差不多。”听的出胡言的主不由衷,但是蕾丝也不过于纠缠,“首先呢,你的智商是硬伤,想要一时半会儿治好是不可能的了。”
二次暴击
“所以呢!想要在下次月考超过他,那么最理想的方式,就是——作弊。”
“首先后面不应该跟其次吗?”
“任务还做不做了?试还考不考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语文能考过那个叫钟流的了?”蕾丝站到胡言面前,狗嘴一阵沸腾。
“是钟毓。”胡言小声嘀咕。
“我错了,二哥,哦,不老板。”见蕾丝又要发飙,胡言赶紧认错,只是认完错后,胡言的表情又严正起来。
“二哥,不是我求你,作弊这种歪门邪道是不是和咱公司替天行道的经营理念有冲突呢?况且你作为公司的老大,教唆小弟作弊,这合适吗?而且我现在好歹也是个身怀奇术的人好不?作弊,太跌份儿!”胡言说教起蕾丝来也是义正言辞,似乎已然忘却了刚才自己想的那些比作弊好不到哪去的歪主意,“有没有什么其它的办法呢?”
蕾丝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意思很明确,老子不想和智障沟通。
“怎么作弊?”见蕾丝不说话,胡言没忍住只能顺着蕾丝的话往下问。
“以后别跟我整那些没用的,你自己什么样不知道吗?”蕾丝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饰。
“你说什么都对,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吧。”求狗办事,就得有个办事的态度,自己没有好办法,也只能听狗安排。
“既然听我的,那你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胡言听着蕾丝的话脸色十分精彩,或惊疑、或欣喜、或沮丧、或肉痛。
自从胡小言刨道田开始,胡言的觉比以前少了许多,一人一狗聊了大半夜胡言一点困意都没有,临近凌晨时,才草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