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班,失去了胡小言和蕾丝光环加持的胡言正在为及格而努力奋斗着。
天外,不具名之地。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难找不说,空气还不好。”一名身穿大背心,上面印着一个向日葵的少女皱着可爱的琼鼻发着牢骚。
“萝莉,这些年你的生活是不是过的太安逸了啊,这么点小事你就开始发牢骚了,我驮着你我说什么了吗?我看你是有些膨胀了啊!”萝莉身下一只体型庞大的——鹦鹉吱哇乱叫地抱怨着。
“人家错了还不行嘛!知道你最辛苦了,等我们看完那个家伙,我回去让乔管家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嘛!”萝莉坐在鹦鹉背上,对着鹦鹉撒娇发嗲。
“真不知道咱俩谁是谁主人,哎!”鹦鹉呼扇着翅膀,略显惆怅。
“主人,原谅萝莉好不好?好不好嘛!”萝莉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发起萝莉音来酥的不要不要的。
“打住!你别想着用你忽悠乔管家那一套忽悠我。”鹦鹉听着萝莉的嗲音头皮了阵发麻,“我告诉你,你要是在这样,现在我就把你扔下去。”
“到了!”萝莉假装没有听到鹦鹉的威胁,指着前方一处空处说道。
“半个多月了吧,总算是到了。”鹦鹉也是长出一口气。
“啊——!”突然,鹦鹉一声痛呼,“萝莉,你干吗?”
只见萝莉手中拿着一只彩色的羽毛,双眼清澈又无辜:“敲门啊!”
“下回拔毛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鹦鹉的右翅在维持平衡的同时,有些微微的抽搐,靠近萝莉的地方还有点点金色的血迹殷了出来。
“好啦,知道啦。”
说着萝莉拿着羽毛在胸前划拉了两下,大声说道:“大懒猫,我们来啦,赶紧开门。”
话音刚落,就见萝莉手中的羽毛,脱离萝莉的小手,慢悠悠向前方飘去,飘到了前方大概十二三米左右的地方,仿佛碰到了一个屏障,羽尖位置所在的空中泛起一道涟漪,而后羽毛融入涟漪缓缓消失不见。
“这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鹦鹉的话语间透着一丝担忧。
“来都来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萝莉的心态要比鹦鹉好的多。
只不过萝莉这个状态在鹦鹉看来,可不是心态的事,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表象。
约莫过了三分钟,前方羽毛消失的地方,又一道波纹泛起,一股苍凉的气息铺面而来。
“这也太惨了吧!”萝莉鹦鹉二人面对眼前这个姑且能称之为门的建筑同时感慨道。
波纹散去,一道破破烂烂的疑似大门的东西,出现在一人一鸟面前,碎裂的门板如同腐朽了一般摊在在两根应该是门框的立柱下面,门板下面压着一块牌子,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隐约能看见一个淡淡的“五”字。
“来了,就进来吧。”疑似门内传来一道声音,温润如玉。
如果光听声音,就可以脑补出一个偶像剧备胎男二那作为女一背后最坚挺的男人的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鹦鹉萝莉穿门而入,进入后那道门也渐渐消失在空中,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在鹦鹉萝莉走进门的一瞬间,人间,乱炖市远郊,一个长腿纤瘦的少女,带着一只胖胖的橘猫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一人一猫脚下均是一顿,眉头一耸,抬头望向天空。
“搓衣板和那只破鸟去了。”橘猫开口,声音有些发闷。
“去就去呗,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赶紧回乱炖,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纤瘦少女看了一眼天空之上便收回了目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懂个屁。”橘猫全身猫毛一耸,猫脸上鄙视的神情表露无疑。
“野猫,我们来打一架吧!”少女显然也是个刚烈的性子,对橘猫的话充满着不满。
“还是留着力气,拔鸟毛吧!”橘猫态度很明显,不想跟这个爆烈少女一般见识,“还有别叫我野猫,叫我花花。”
“我等不了了,我告诉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的智商,说我懂个屁?野猫,决斗吧!”少女不依不饶。
“郑不压,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橘猫也是个不好惹的主,“看老子不把你的脸给你抓花。”
橘猫肥胖的身躯动如野猫,速度快的惊人,一瞬间右前爪已经伸到了郑不压的面前,带起的爪风将郑不压脸上细微的绒毛压贴在了脸上。
郑不压不慌不忙,一伸手拽住了橘猫的左后腿,橘猫的攻势戛然而止,前爪离郑不压的脸只有0.1公分停了下来:“野猫,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没事做什么美甲,你看短了,吃亏了吧!”
橘猫没有回答郑不压的话,身后的猫尾,摇了个360度的大回环,轮圆了照着郑不压抓着自己后腿的手臂就是一下。
啪!
郑不压只觉手臂一疼,瞬间松开了橘猫的后腿,橘猫趁机后退三米,再看手臂已经一道微微的红痕清晰地印在上面。
“我做美甲怎么了,爪甲盖短了就收拾不了你了吗?切!”橘猫伸出爪子冲郑不压派了个中爪。
“花和野,你来真的是吧!那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
说完郑不压长腿一踢,直奔橘猫而去,一人一猫战作一团……
走进门后,鹦鹉和萝莉虽有预料,但是里面狼藉的模样还是让二人心中颇为震撼。
二人印象中原本的高山流水,绿树成荫的广阔无垠已经消失不见,不足千平的空间里,如今也只剩下了破败的枯黄和干渴的沟渠。
“大懒猫,你在哪?出来吧!”萝莉对着上空喊到。
“我现在走不开,地窖这里,你们自己过来吧。”那道温和的声音再次声。
“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只破猫又作妖了?我们帮你收拾收拾他,一只破猫也真是的,就不能学学我家的棺材瓤子吗?”一边问着,鹦鹉和萝莉一边向里面走去。
远在欧洲某处,鹦鹉和萝莉的卧室内,地面微微有些颤动,似在抗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