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想起了那天浅田桃给他看的面板,再次沉默了……
人和人之间没有任何可比性,反正人比人比死人,就像别人家的小孩和自己家的小孩一样,自己没有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时语现在就是自己家的小孩,而浅田桃则是那个别人家的小孩。
“孩子,你的天赋很适合一个人教授你,今天你先去休息一下,明天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会是你最好的老师。”先知想起了那个他那个曾经的对头。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你家孩子事实上很聪明,只是贪玩了点那个样子,其实我的天赋不算好吧,时语想到。
“那好吧,先知。”时语知道胡搅蛮缠下去,先知也不会收了他的,因为他的精神力是零,而且先知都要给他介绍一个师父了,先知层次那么高,总不会找一个不着调的教他吧,毕竟他也是六叶的天选者之一啊。
“浅田桃,你现在就在这里住下吧,没有学习到一定本领,你是不用想着离开这座塔的。”先知淡淡的说道。
先知将那个仪器不知用的是什么手法将那个仪器合拢成球,收了回去,拍了两下手,进来两个侍女。
“我的孩子,你们已经很累了,去休息吧,哦,要带上这只可爱的兔子。”先知微笑的说道。
时语也就这样跟着一位侍女到了原来的房间,讲真的,这座塔就跟个迷宫似的,没有在这里生活上好几个月,很容易迷路。
时语躺在床上,想着过去一个多月的事情,好像这一切都是虚幻的,触之可碎,仿佛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被那些所谓的诸神选召而来,来这个世界征战,随时伴随着死亡。
时语思考着,思考着,困意涌来将他带入梦境。
枕头,垫被和被子都是那么舒服,这一觉仿佛要把他过去一个月没睡的时间都补回来,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早上这段时间,先知也来找过他,看他睡的正香,一定是累坏了,没有打扰他,吩咐了一个侍女等他醒来,让他先去吃口饭,然后带他来找他。
时语睡醒了,这个世界也没有手机电视之类的娱乐措施,能让他待在被子里一整天,所以时语感觉没有了睡意之后就起来穿好衣服,叫上兔子,打开了房门,让那位侍女带他先去吃饭,解决完午餐后带着他去见了那位先知。
“你来了啊,我的孩子。”先知还是那副带着微笑的样子。
“我来了,先知。”时语点了点头。
“现在带你去找他?”先知问道。
“再等一会吧,我怕我吃的都都吐出来。”时语要做好准备,这个传送阵的缺点真是太牛逼了,跟晕车一个人,时语觉得自己傻了,自己为什么要吃那个饭,没看见兔爷留着口水都没吃吗,就是怕吐啊!
先知该不会也没吃吧?
时语舒缓了一下心情,“先知,我准备好了。”
“孩子,拿着这个。”先知递给时语一只袋子。
???
已经预言到我会吐了吗?
时语还没传送就有了点恶心的感觉,这是特意给他的心里压力,不行,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自己绝对不允许自己吐出来!
时语与恩格拉斯三世脚下闪烁起魔法阵纹,传送开始!
时语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天晕地转,刚才吃的那些东西在翻涌,时语感觉要控制不住。
眼前的黑暗消失,时语到达了目的地。
时语感觉自己的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午餐吃的肉一个劲的往外涌动,要知道一个晕车的人上车前绝对要少吃东西,否则就会吐,况且这个魔法传送阵让人感到呕吐的感觉是晕车的十倍,没瞧见兔爷一点东西都没吃,都把胃酸都吐出来了吗?
还是先知厉害,干呕了两下,胃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
时语一狠心,一咬牙,张开袋子硬生生只让自己吐了一半,另一半直接咽了回去,别问我为什么,问就是条件反射。
时语反应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座小森林中,空气十分清新,让原本晕乎乎的大脑仿佛清醒了一点。
位于前方的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木屋,没什么太多的装饰,这座木屋样子看上去已经有些有些年头了,看这样子这木屋的主人已经在这里住了许久了吧。
“凯斯特,你居然有兴趣再找我,真是不可思议啊,”木屋里传出一阵宏壮的声音,“我们已经好久都没见了吧。”
“格莱恩特,知道老朋友来了,都不出来见个面吗?”先知用一种对老朋友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对你还用得着礼貌?”木屋的门忽然敞开,门口出现一个中年模样人,用惊天的气势向先知压去。
时语和兔子都感觉到在这个股气势下喘不过气来。
“格莱恩特,你还是那么没有礼貌啊!”先知的眼神一下子锐利起来,用气势顶回去,两股气势在空气中碰撞,不相上下。
那个名为格莱恩特的中年男子看到先知的这双眼神,嘴角向上咧,“凯斯特,这些年在恩格拉斯之塔中你没有退步,可真是太好了。”
“哦,是吗?”先知嘴角一咧,“我觉得我还有些进步呢?”
先知的气势逐渐向格莱恩特压去,克莱恩特将背上中的剑拔出来往地上一插,“我也觉得我进步也不小呢!”
格莱恩特的气势逐渐高过了先知。
“你还真是不服输呢!”先知拿出了一本书,书页飞舞,“以前你是这样,那么大了,你还是这样!”
格莱恩特看到先知拿出书,右手拔起剑,收回气势,“凯斯特,就这样放你一马,你到底来找我什么事?”
先知也顺势收回了气势,“给你介绍个徒弟,你想你会喜欢的。”
先知指了指时语。
时语在这场气势之争中,完全凌乱了,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有时候左边的身子重一些,有时候右边承受的压力更大了,完全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