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蒸汽机车在轰鸣中停下了轰隆的脚步。
蒸汽机车停靠在站台边。
浅田桃一个人从车厢中走下,时语依旧紧跟在后面,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惹到这位生气了?
格兰的大包小包,差点被车门卡住。
事实上,不是只有女的才会剁手,男的剁手起来,比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格兰买这些东西花了十个大人头!
走了一两里路时语三人总算是来到了红莲骑士团驻地。
“报告,红莲骑士团下编第七十二预备小队队长时语报道!”
“报告,红莲骑士团下编第七十二预备小队队员浅田桃报道!”
“报告,红莲骑士团下编第七十二预备小队队员格兰洛报道!”
时语将自己的预备证件递了出去。
阿里斯顿接过时语的证件,然后看都不看直接丢给时语,将手伸出来,三只手指搓了一下。
时语立马从口袋中拿出一包好烟,递给阿里斯顿。
“啧啧啧,时语你的烟就是不错!”阿里斯顿将这包烟收入怀中。
“那可不,成本都要一个金币的烟能差到哪里去。”时语小声嘀咕了一句。
阿里斯顿挥挥手,“回去吧,休息一下吧,明天有重要事情宣布!”
“是。”时语行一个骑士礼,就退下了。
浅田桃和格兰也分别行了一个骑士礼,退下了。
红莲骑士团的驻地比第一学院的面积还要大,这红莲骑士团是帝国四大骑士团之一。
骑士团的正式成员只有一千,以十人为一小队,三小队为队,三中队为一大队,三大队为一营,三营为一团,还有两个骑士团直属大队。
其中队员都是五十级,小队长和中队长都是界限之上、规则领域,大队长由蜕凡担当,营长由非凡担当,团长则是超凡强者。
四大骑士团可以说是帝国最强军队。
是法路易帝国手中的最强的尖刀!
阿里斯顿看上去有些不着调,实际上他是一个超凡的强者,也是四大骑士团中的最强的超凡。
红莲骑士团中的宿舍不是单人间的,而是十人一间,男女分间,一般来说都是一个小队的住在一起以培养感情。
红莲骑士团中男女的比率比较均衡,基本上是五五开,这也和职业者在男女中觉醒的比率是一样是有关系的。
不过预备小队都是男女混搭,男女队员都是分开住的,因为预备小队中的感情没啥用,到时候还是得分开插入老兵队中。
“头,你回来啦?”彼布得从床上跳了下来。
时语瞟了一眼彼布得,“一万只箭射完了吗?”
彼布得的神情一下子颓靡下来,“头,一万只箭,四百米靶,都要命中红心,外加还要训练哪有那么快。”
“对啊,头,你就别刺激他了,现在他回来偷懒一会,马上桑妮教官就要过来拉他去射箭了,听说桑妮教官在一旁一惊一乍的,原本彼布得十箭九中红心,现在十箭有三箭中就算好的了,这四天他都射了一万多箭了。”诺德兰从床上伸下头来。
“啧啧啧,还真的是苦啊,”时语不禁笑道,拍了拍彼布得的肩,“加油,我支持你!”
“头,我那个时候怎么就射偏了呢,那么大的一个头,两百三十米距离,怎么就能让我射偏,还射偏那么多,悔不该当初打了个喷嚏啊!”彼布得说道。
“你当时不是说是蚊子飞过吗?”时语想起当时彼布得抱住阿里斯顿那条贼粗的大腿时,说的话。
彼布得挠了挠头,“原因什么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时候我怎么就脱手了呢?”
“彼布得,你还剩六千三百二十六只箭没有射,给老娘滚出来,去射箭,今天不命中红心两千只,不放你回去!”桑妮在外面叫喊着。
彼布得虎躯一震,两千只?
甘霖凉嘞!
有您在旁边,我至少得射六千只吧!
真是还不该当初脱了手!
这婆娘真是讨厌!
有早一日风云变,待到我临界限上,看我不打你的屁屁!
彼布得缩了缩头,也可能自己登临界限之上,也打不过这婆娘,更别说自己还不一定可以登临界限之上……
惹不起,惹不起!
彼布得乖乖的走了出去,自己可得装的像一个乖娃娃似的,要不然被提出红莲骑士团,自己岂不是得被那些人笑死?
“彼布得,一路走好!”时语对彼布得的背影挥了挥手。
格兰这个时候才刚刚走入宿舍中。
看着格兰这大包小包的,寝室的在的四五个人一阵大呼小叫。
“格兰,格总,这是给我们带礼物了吗?”坐在凳子上的热里挑了挑眉。
“你长得不美,想的到挺美的。”格兰白了白热里。
“切,真是小气!”热里摆摆手。
“要是你知道这是我花了十个大人头金币买的,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格兰将这些东西放在自己的位置上。
嘶
热里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在红莲骑士团的实习工资也就五个大人头金币一年,这么点东西就花了自己两年的实习工资?
知道格兰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可是没想到格兰可以一掷千金,买这些东西,真的是贫穷限制了想象!
“话说,诺德兰,你知道明天我们要去干什么吗?”时语看向床上躺着的诺德兰。
“这你应该问布鲁斯才对,他的消息才是最灵通的,你说是吧,布鲁斯。”诺德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布鲁斯放下手上的书,“这事,我还真就不知道,反正应该是件大事,不然他们的口风也不会那么紧。”
“大事?”时语皱了皱眉毛,“就算是有大事,也不会轮到我们预备队啊,我们连五十级都还没到,大事也应该有那些正式队员去做啊。”
“反正,我是没有打探到消息的,要是打探到了,我早就说了,头。”布鲁斯手指在自己的书上敲了一下。
“管那么多做什么,明天不就知道了,该来的总是会来,不该来的总是不回来,慌什么。”诺德兰跳下床,穿起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