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要做什么?”时语皱着眉头。
“你是来做间谍的吧?”娥玲娜说道。
“我不是,我没有,不可能!”时语否认三连。
“别装了,学长,要是你不做间谍,弄个希尔的身份来干什么?打豆豆吗?”娥玲娜笑了笑。
“好吧,就是间谍。”时语说道。
时语看这情况也不是能瞒得住的,还不如自己承认,反正到时候是要逃走的。
可惜了自己的任务,可惜了先知的一番安排。
谁知道自己会碰到一个熟知自己原来身份的人呢?
“所以啊,我要帮你。”娥玲娜微笑着,走到时语跟前,踮起脚。
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都可以碰到对方的脸上。
“哦,要帮我。”时语重复了一下。
时语一开始表现的有点不太吃惊的样子,这是时语的大脑一开始没有转过来,转过来之后,大声地说道:“什么?你说你要帮我?”
时语一脸的懵逼。
他们两个不是敌人吗?
怎么一下子多出一个友军来?
时语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对,不对,这一定是这个妖女在说谎!
“对啊,我要帮你,而且我没有说谎。”娥玲娜看着时语,眼神一点都没有闪躲。
时语整整盯了娥玲娜一分钟,没有在娥玲娜的眼中看出半分虚假来。
时语忽的觉得这是真的,她是神圣的女儿,要是她说的是假的话,她直接命人来抓自己的话,自己恐怕早就被抓了吧。
所以说她是真的要这样做?
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时语问道。
“因为我不想死啊!”娥玲娜退后几步,甜美的笑道。
“我爹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一天到晚想着要当皇帝,万万人之上,可是历史是不会让他开倒车的啊,法路易不流血政变之后,都共和了近三百年了,要当皇帝哪有那么简单?”娥玲娜无奈的说道。
“可是他是神圣啊,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吧?”时语皱了皱眉头。
周边好几个小国家一个神圣也没有,还不是照样登基称帝?
“不可能的。”娥玲娜摇摇头。
“为什么?”时语说道。
“因为有先知的存在啊,一个横压一国不是说说的。”娥玲娜说道
“可是外面都在传先知受了伤,这些年都没恢复啊。”时语看着娥玲娜。
娥玲娜走到窗边,打开了窗,“谁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先知受了伤,也不是我父亲可以对付的,先知十九岁的时候就带领法路易军队大破龙人军队,那时候法路易的神圣只有七个,三个快接近年龄大限,龙人国有十个神圣,就算是这样,先知依旧胜了,而且还是大胜。”
“就算是先知受伤跌落阶位,也不是我父亲可以对付的啊,先知很多年没有出手,这世间上的人都快忘记了他的威名啊。”娥玲娜说道。
“所以我要帮你,我父亲是不可能胜利的!就算他是先知之下最强神圣,也是不可能赢过先知的。”娥玲娜回过头来,目光中透露着坚定。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原因吧?”时语问道。
“嗯,还有一个,法路易是一个整体,决不允许分裂!所以我要帮你!”娥玲娜说道。
她父亲的野心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注定是要当一回叛国者,窃国者,而她则是一位坚定的爱国者,所以大义灭亲算得了什么?
还有为了活下去,有错吗?
当他失败的时候,所有亲近他的人都会上绞刑架的,包括娥玲娜,所以娥玲娜现在要跳忠,时语的到来就恰好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
“所以你要怎么帮我?”时语问道。
“各个方面,我会给你打掩护的,还有城内的有些高级将领根本不想反叛,只是迫于克罗蒂的胁迫,才不得不反叛,你可以去联系这些人,到时候可以让他们在战场上倒戈一击。”娥玲娜说道。
“那名单呢?”时语问道。
“现在不在我这,在我房间,晚上你可以来我房间睡啊。”娥玲娜笑了笑。
时语鄙着眼,“这还开玩笑?”
“好啦,到时候会拿给你的。”娥玲娜说道。
娥玲娜说的很有道理,也很有诱惑,时语动心了,要是自己办成这样的事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大功一件?
自己在皇家情报局中的地位直接蹭蹭蹭的上升啊。
时语想到又被胁迫的,那些誓死不从的呢?
总是有这些人的吧?
“那有没有誓死不从的?”时语抓了抓脑袋,想把头上的假发拿下来。
“有啊。”娥玲娜靠着窗吹着风。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时语说道。
“还能怎么样?一场宴席,全部坑杀。”娥玲娜一摆手。
时语倒吸一口凉气,异界版的鸿门宴啊!
这位克罗蒂还真是够狠的!
不过也对,反正一将功成万骨枯嘛,只要克罗蒂可以登上皇位,谁管他身后白骨皑皑。
“你也觉得够狠的吧,不是关起来,而是直接杀了,杀的那些摇摆不定的,直接表示忠心了。”娥玲娜嬉笑道。
“对啊,手段够毒,够狠才能登上皇位,历史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时语走到另一扇床边,风吹着他的假发。
“话说,还有其他情报吗?有,但是很多机密根本不是我可以接触的,我可以告诉你机密在哪,但是要你自己努力。”娥玲娜说道。
“这是自然。”时语还没有傻到得到娥玲娜的帮助后,就可以坐等着结果。
“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那种地方比较好。”娥玲娜劝说。
“我知道,有重兵把守是吧?我会注意的,你只要把情报给我就行了。”时语说道。
时语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女装可以换了吗?”
“等等。”娥玲娜说道。
娥玲娜接近时语,然后抱住时语,“先让我抱一会,你再脱。”
时语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知道吗?你女装的样子真的很想我过世的母亲。”娥玲娜头埋在时语的胸口,眼中流下泪水。
时语手慢慢的放在娥玲娜的背后,安抚这娥玲娜。
娥玲娜低声的说道:“如果你想的话,那种事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