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还没离开?”岳亭山问道。
“哥,哥哥救了我,我得保证哥哥安全,他,他们很厉害的。”女孩说着说着眼看又要哭了,岳亭山忙从侧袋里拿出一卷手帕,为女孩擦拭。
“这颗宝石?”
“哥哥你想干嘛,这个,不可以!”一提到宝石,女孩可爱地用双手保住了它,这好像是比她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这颗宝石太显眼了,为了你的安全,答应哥哥先藏起来,待在一边,哥哥一会儿就过来,好吗。”岳亭山的语气很温柔,他从未对谁用过这种口吻。
女孩看着岳亭山,戒备也慢慢地放下,双手迅速放开,但又更快地将宝石藏好,静静地走到一旁的墙边。
“喂,你们几个!”岳亭山招了招,远处的几个身着官服的捕快才敢挺着刀走来。
“这几个人,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当然当然,刺...”
“嗯?!”岳亭山使劲瞪了一眼,几名捕快都不敢再说话了,连忙把住刀鞘架着三个大汉,逃命似得押往附近大牢。
“饿吗?”岳亭山转过身来,不知为何,看到小女孩还在原地,一颗心也平静了下来。
“哥哥,别把我当小孩子啊。”女孩鼓着腮帮子,没发育完全的胸部挺得老高,这可不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那么好,姑娘,芳名?”岳亭山优雅地展开扇子,伴着微风均匀地摇晃。
“哼哼,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邱松儿,你这把扇子好生漂亮,借我看看?”邱松儿小巧地身躯竟在岳亭山都未曾反应的当口整个爬了上来,要去摸山河江山图。
岳亭山连忙将折扇收起,可已经来不及,折扇一角的铁片还是划破了邱松儿的细嫩的小臂。
邱松儿娇嗔一声,被岳亭山抱下来,岳亭山将折扇系回腰间,忙蹲下,看了看邱松儿手上的伤口。
万幸出了点血,没划到骨头,神经什么的,岳亭山一边用手帕小心翼翼地为其擦拭掉血迹,一边道:“这可是哥哥的贴身武器,你想看也得说一声啊。”
“人家就是想看嘛...”邱松儿说着说着,泪珠已经顺着眼眶划了下来,岳亭山急忙安慰,另取了些白药倒在伤口上,然后拿手帕扎紧,“走吧,先去那个酒楼坐坐。”
岳亭山指得,正是李太白经常去的酒楼,大堂内只有一人,老板独自来回焦急地踱步。
李太白受伤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里。
见岳亭山进来,老板愣了一会儿,随即上前,将岳亭山和邱松儿迎入。
“一别数日,还不知老板姓名?特来赐教。”岳亭山将邱松儿安排好,随即向老板一抱拳。
“刺史大人太客气了,草民冯永进,敢问,太白他。”
“冯老板有心了,这不,太白已无大碍,只是暂时昏迷,我替他出来买个酒壶。”
老板顿时松了口气:“如果刺史大人不嫌弃,草民愿亲自跑一趟,并未其灌满上好的美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