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荣三位来到白骨原,就看见周淳远远的迎上前来,面带愧疚的说:“大兄,是小弟失误,没能留下天阴宗宵小之徒,还请责罚。”
“没用的,小天织阵防身够了,想长时间困住一位三阶,还是勉强了点,不必自责。”周荣摇摇头劝着周淳。
“走吧,我们回双尖峰。”周荣催促三人。
周荣见周淳红着脸,还要说什么的样子,他立刻向其摆摆手说:“为兄来前,就发了传音符给玄印师叔,那个星师没来就罢了,既然来了,就不要想再回去了。”
四个时辰后,周淳等星师回到了双尖峰,而与周荣脱离了接触的那个三阶星师,已经被三位来自大光明寺的三阶星师围在中间,而且其人还被困在阵法之中。
在争斗开始前,其人眼含厉色,口中喃喃自语:“老子被你们两个害惨了,五行阵法,小金刚阵,老子看来是死定了。”
这位星师眼见攻击即将来临,马上高举双手,把腰间储物袋,掷于地面臊眉搭眼的喊到,“我投降,我已经自锁丹田,愿意被镇压在伏魔堂,还请三位放过我。”
这位星师喊话未落,已被三重灵力之索困住全身,丹田也重新被大光明寺的特有手法,连下三道灵力禁制,令其成了一介凡人。
不久此位星师就被三人押往南方。
回到双尖峰的周淳四位星师,正围坐在一石桌周围,看着周淳带回来的那只绣有‘立’字的储物袋,以及其他三个储物袋。
周荣轻叹口气,带着淡淡的哀愁说:“是十八用的储物袋,总算找到了,只是不知当年那里发生了什么,不知为何两只储物袋会在一起,找个时间再去仔细搜一搜,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至于其他三只。”周荣用眼示意其余三只储物袋,说道,“按规矩是个人战利品,四弟收起来吧,有什么好东西,家族能用的,家族折价收就好。如果有自己用不上的,可以与用得上的交换。”
周淳点点头,将其余三个储物袋收好,放在身上。
此事了结后,四人便开始互相交流修炼心得,往来见闻,周淳最关心的还是阵法一道,于是在坐的其余三位给了其很多建议,让周淳获益匪浅。
四人坐而论道之时,一直有传音符往来不断,到了后来越来越多,周荣的眉头皱的也是越来越紧,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先停一下,说几个事,一个是,那个天阴宗的星师已经被三位师兄所擒,向此押送而来。”
“第二件,北方数处都发现了天阴宗潜入者,也导致了争斗,都互有伤亡。”
“第三件,这些争斗中,以我们这里遇到的星师最多,等阶最高。”
“第四件,玄印等三位师叔决定,召集更多弟子上前线,以及北方六州各要害要增加巡查次数,防止不测。”
“第五件,务必审出此次事件的缘故,审出的资料越多越好。”
“五件事,我己交待清楚,我意我族应向白骨原调派人手,增加巡查次数,向北州调派人手,……,关于执役人手不足,选拔五灵根族人,勤奋兼年富力强者充任,以使家族运转不至于停滞,也不影响宗门安排下的各项事务。”
“来了,走,一起去迎接三位师兄。”周荣说。
四人出了双尖峰,正遇上三位师兄和被押着被擒获的天阴宗星师。
周淳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前不久到济恩寺去宣布奖励的圆定师兄。
被押着的吴凡弗见又多了一个三阶,三个二阶的敌人在身旁,也没有什么心思多想,神色木然,一脸生无可恋。
到了双尖峰临时修整出来的审问地点,见自己被安置独坐屋中间,其余敌人散落四周而立,吴凡弗心中寒意大冒,脸上浮起尴尬之色。
圆定看出了吴凡弗的尴尬之色,口气平淡的问:“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在下吴凡弗。”
“吴道友,我等有些事情要与你印证,还请不要隐瞒。”
“反正已经落入你们的掌心,在下还能拒绝吗?”吴凡弗倒是应答的光棍。
圆定脸上带着欣赏的神情,继续开口问:“吴道友,你们这次大举潜入,是来了增援?”
“不是。”
“哦?”圆定见其脸上神情不似作伪,转向了下一个问题。
“那贵宗此举有何目的?”
“那是因为十余年前,我宗内门弟子端凡琬,陨落之地有了比较确定的几个位置,于是上面派人出来确定,并核查其陨落原因。”
吴凡弗的回答令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端凡琬,是不是此物的主人。”周淳举着一个储物袋,正面朝向吴凡弗。
周淳此举令圆定几位不由得侧目。
吴凡弗定睛细看,见到储物袋确实本宗制式,又有一‘琬’字在其上,点头应答:“是,不过此物不应该在你手中吧?”
吴凡弗转头狐疑的看向周荣,见周荣一脸平淡,随即睁大双眼,望向周淳:“是你杀了他们两个,唉,我被你害惨了。”
在场之人,听了吴凡弗的话语,俱皆明白了什么,都将眼睛专注在其身上。
吴凡弗见几人盯着其看,只好说:“你杀的其中一个,是本宗大族金氏嫡系长子,异灵根内门弟子,最得金氏上下看重,如此一来,他们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可惜连累了我这无靠山之辈。”
听到吴凡弗话语间,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众人心中有些惊疑。
周淳没有忍住,顺言问到,“同门没于眼前,道友没有悲痛之意,怎么反到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听到周淳此言,吴凡弗脸上红晕一闪而过。除周淳外,其他人因为听到周淳问话,正专于思考,反倒没注意。
吴凡弗脸上红晕闪过,连忙脸带悲伤,出言掩饰,“悲痛大了,人没有救到,还成阶下之囚,怎么不悲痛欲绝呢!”
旁听的圆定没有纠缠,只是又向其提问,“你我两宗,近来对峙十余年,皆因贵宗端凡琬,害了我宗弟子周立性命,不知道友可否给我等一个解释。”
“我给个解释,解释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端凡琬是个畜生,荒淫无度,人兽不分,害的我……儿……亲侄儿也死在万山,断了我吴氏一族的念想,那个杀千刀的,我恨不能食其肉,啖其血,以解我心头之恨!”听到周荣问话,吴凡弗竟瞬间陷入狂乱,语无伦次起来,让审问他的众人一时间沉默无语,面面相觑。
见审问陷入停滞,好在该问的都问了,圆定开口说道,“我等三人押送此獠回宗门,将其永镇伏魔堂内,再回返,你们将此事报于我师父后,遵宗门法令行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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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人行事,诡异莫测,叔嫂相侵,人兽不分,令人侧目,……。”《花间魔论》.无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