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看着正色以待的古秉,不禁有些好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说:“不必过虑,这几个弟子,等他们开始执役的时候,一人一头钻山灵兽,还不美死他们,至于其他弟子还不得气的撞墙?。”
听了周淳的言语,古秉一时间由忧转喜,转而给周淳说:“前辈,到是有一个好消息,双牛涧的座主联系了晚辈,想要展开灵药上的合作。”
“这是好事,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看能不能把他们彻底拉到宗门里来,也算是大功一件。”周淳高兴的看着古秉。
一个时辰后,古秉离开了座位躬身施礼对周淳说:“已至静修时辰,晚辈会秉承前辈的意思与双牛涧交涉,一定会将他们拉进我们宗门来的。”
将古秉送出了居所,看着其离开的背影,周淳低声喃呢了一句,转身回屋。
第二日,周淳炼制了一炉四阶增进修为的丹药后,神情轻松的出了居所,灵识中感应着往来忙碌的执役星师,摇摇头叹了口气低语:“还是人手不足啊!”
“多娶几个侍妾,多生几个子女不就行了?”身旁传来了李如月的声音。
周淳转头瞪了李如月一眼,摇摇头说:“不用,我们自己生就好。”
李如月立马撅着嘴说:“夫君你瞪我!”
“一天到晚,想东想西的,不瞪妳瞪谁?”
李如月心思被看破,无奈的只得在周楠耳边嘀咕,“本来想多找几个姨娘,好好疼你的,可惜你爹爹不同意,唉~,我家可怜的楠儿哟!”
听到李如月变着花样的劝自己,周淳笑着说:“没事,咱家楠儿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星师,没人疼也能自个儿长大,哈哈!”
说的李如月没好气的轻捶周淳的肩膀,翻着白眼说:“你给妾身等着,将来妾身不给楠儿找十个八个的姨娘,我就跟你姓!”
“哈哈月儿,你现在不就是跟着为夫姓吗,周李氏!”李如月的气话把周淳说的嗤然而笑。
“算了,我是小女子,你是大丈夫,等到人手匮乏的时候,妾身看夫君还会不会如此从容,哼!”李如月撅着嘴,抱着周楠便出门离去。
见李如月前行,周淳连忙跟上,对其说:“月儿,为夫有正事找妳,不要闹小性子。”
听到周淳的言语,李如月眼睛转了两转,笑着转头问:“什么事,夫君请说。”
见到李如月笑颜如花的转头问他,周淳一时看呆了眼,差的忘了有话要说,便定了定神说:“我们边走边说,楠儿给为夫抱着。”
周淳说着伸手就把周楠抱在怀里,陪着李如月边走边说:“第一件事,是四只雪狐幼崽的分配问题,我想给妳和淑君各两只,你看如何?”
心情平复下来的李如月反问,“夫君,你是如何考量的呢?”
“两只雪狐做你的帮手,多操控一些五彩魅蝶,可以让你的争斗实力更上层楼。
淑君自学了驯兽之术后,颇有天分,将四宝几个饲弄的团团转,给两只幼崽给她操控,为夫相信能派上更大的用场。
何况,以淑君的阵法天赋,迟早晋阶阵法宗师,如此一来,更需要帮手给她做辅助掩护。”周淳逐一说明了原因。
李如月听周淳说完,点点头说:“就依夫君所言,还有呢?”
“第二件事,妳知道的,雪狐裳需要一枚三阶雪狐内丹,重新炼制以后会成为法宝级的宝物,而为夫这次一下得了两枚,正好可以把雪狐裳重新炼制了。
这次重炼雪狐裳,为夫准备跑一趟三极宗,所以就另有事要妳去做。”
见李如月用疑问的目光看着自己,周淳继续说:“为夫怀疑观星山脉周围,还有未曾被发现的灵脉或者灵地,就如我们在牙山所遇一般,因此我与古秉商议好了,要轮流去探查一番。
只是为夫要跑一趟三极宗,只好将此事交予妳办理,到时候将四宝留给妳,让它陪着探查。”
“好的,妾身定不会有负夫君所托,等你从三极宗回来,妾身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李如月认真的回应着周淳。
事情说完,周淳夫妇二人,迈着悠闲的步伐,沿着青山寺灵脉,逐渐前行。
见周淳不再言语,李如月的眼底闪过了狡黠的神色,对周淳说:“夫君还有什么事没有?”
周淳疑惑的看了李如月一眼,摇摇头。
这时的李如月再次开口,“妾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我的心中想法一定要向夫君言明。
相处数十年,妾身心中明白夫君不是花心之人,可是为了子女繁茂,妾身是一定要为你纳几个侍妾的。
当年摩天崖老祖,如果没有纳七个侍妾,恐怕周家早就烟消云散了。
如今凡俗中的周家,纳侍妾乃是平常之事,否则哪里有这般景象。
最后一句!”
见周淳要阻止自己说下去,李如月用决断的口气说:“如果夫君不欲再纳侍妾,小妹,小妹,要夫君今后不能再触碰到身子。”
听到李如月决断的话语,周淳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却给了李如月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小妹可以答应夫君,以只纳六个侍妾为限,只要答应了,妾身今后愿意随,随,随夫君摆布。”
说完以后,李如月站定身形低着头,满脸红霞密布,默然不语。
周淳听了李如月的一席话,惊的目瞪口呆,感觉自己双肩如担太一峰般,寸步难行。
使得周淳只能张口结舌的说:“月……儿,就算是妳按照规矩为我纳了……侍妾,为夫心里永远只有妳……一个,又……何必如此?”
“妾身不管,我给夫君纳侍妾进门,只为繁茂子孙,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李如月红着脸斩钉截铁的对周淳说。
“唉~,月……儿,妳这是何苦来。”
“我不听,我不听——!”李如月掩住双耳,拉长了语调。
而此时的周淳,双手抱着周楠,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心想,“哥们儿的幸福,居然要以纳妾为条件,才能达成吗?
我那个乖巧听话的月儿,到哪儿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