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火焰暴起。
兰帕特却无视了它依旧冲上去准备砍向塔露拉,被源石技艺强化的双方武器开始摩擦,当然要反手应对兰帕特的塔露拉自然无法再抵抗另一边的斯卡蒂。
“你们以为这是属于你们的优势?你们以为控制住了我这是属于你们胜利的曙光?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不是一个人?”
塔露拉无所谓的笑了笑。
斯卡蒂本来是在塔露拉在近距离之下被迫转移了使用剑抵抗的目标,而她就可以瞬间再次攻击塔露拉。
不过她可以感受到身后的凉意。
“那么巨大的武器......”
弑君者瞬间移动到了斯卡蒂的身后,快速的用手中的砍刀在她腰上留下一道宽大的血迹。
“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这到底是谁的烦恼?要不要试试看?”
“求之不得。”
斯卡蒂瞬间转身挥剑的速度非常快,她似乎完全没有观察身后,只是预判出了弑君者的位置并干脆地将巨剑挥下。
“呵。”
“和我玩这套?”
弑君者的气息还停留在斯卡蒂当时的背后,她可以清晰的判断出来。可是她转身看到的却只有一枚快速飞向她的弩箭。
斯卡蒂将巨剑朝前方一档,暗暗发出紫色光芒的箭头在斯卡蒂的巨剑剑身上瞬间爆炸。
就在远处的浮士德和斯卡蒂对视了那么一秒,两人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具有敌意。
“啧。”
斯卡蒂看了眼自己依旧在流血的伤口,虽然面积不算大,但是这样一直流血下去确实是个问题。
“医疗干员在现场吗?”
斯卡蒂一边用通讯询问罗德岛上的医疗部门频道,转身准备继续对付塔露拉。
“还没完呢,这位小姐这么急着走.......”
斯卡蒂已经转身准备提剑上去的那一刻,弑君者的气息又出现在了斯卡蒂的附近。
“那就让我,送你‘走’吧。”
“哦。”
斯卡蒂甚至没有朝附近观察一番,保证自己会不会再一次被偷袭,只是说了一个“哦”,没有再搭理她。
斯卡蒂的周围开始弥漫起烟雾。
“什么时候出现的烟雾弹?!”
弑君者一瞬间就从斯卡蒂的侧方出现并感觉到了不妙,拉开了一定距离。
“啧,后方战场应该不会一次性出现这么多敌人,可能是敌人的狙击手。浮士德你能观察的到周遭的远程敌人吗?”
“弑君者,我先转移位置了,情况似乎不太妙。”
“你说什么?”
—
守林人将背包上的天线拉到最长,对讲机上回复了一声电报音后,她对着杰西卡和梅说道。
“可以入场支援了,那些弩炮台将会在3秒内......”
—
“弑君者你那边有一家弩炮台快离开那里!”
“什么?”
漫天的炸弹落下,精准的掉落在每个弩炮台的上方瞬间爆炸。
浮士德在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立刻扔开弩箭,自己翻滚至一边然后被炸弹的余波波及到震飞出去了一小段距离。
斯卡蒂把巨剑立在地上强行抵挡住了爆炸的余波。
“那就在这解决掉你吧。”
弑君者在斯卡蒂的身边不断的游走,在一个提剑时的僵直中被她抓住了机会瞬间发起了攻势。
“就凭你吗?”
斯卡蒂的巨剑在她的手中似乎非常的轻巧,丝毫没有如同剑身一般的笨重感。
“你会知道感染者的愤怒不是你可以随意应付的存在。”
弑君者冷淡的说道。
—
“你怎么在这?”
“来给他们证明什么才是感染者真正的命运。”
陈看见兰帕特的那一刻并没有非常惊讶,但是他的那一头干枯且毫无生气的头发与那两根在灰发中隐约出现的角,却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
正在和塔露拉火拼的兰帕特意识到靠铳是无法对她造成威胁的,只有刀刀见血的战斗方式才是属于这个已经半只脚踏进地狱的男人。
“但是,陈。我现在在这里战斗的理由并不是为了你或者近卫局,也不是为了龙门,更不是为了什么秩序与正义。”
兰帕特的太刀一次次的和塔露拉的剑碰撞在一起,无论多么猛烈的进攻都无济于事,他完全摸不清塔露拉的剑术有多么强大,因为她没有一点点破绽,一点点也没有,更何况她还没开始大规模的使用源石技艺。
“你是为了你自己,对吗?”塔露拉代替兰帕特帮他回答了他自己的问题。
“你说的很对,我是为了我自己。”
兰帕特一个微微的后撤步,高举起握着太刀的双手,刀身上闪起一阵阵的银白色闪电,随后他立刻劈了下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攻击,不仅无法破除塔露拉的抵御状态。甚至满是破绽。
兰帕特把电流四溅的太刀抵在塔露拉的长剑上,“你,没有用尽全力。”他咬着牙齿说道。
“你不也是吗?”
—
法芙娜在半空中扑打着翅膀,眼睛望向龙门市中心的方向。
“桃乐茜她们......”
“喂,别发愣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在近卫局警员当中丢几个炸弹。”
“你刚刚就这么干了,然后让那个绿头发的警sir用盾直接把炸弹打回来,没在我们身上爆炸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W直接给了法芙娜一个白眼,对于把她刚刚那副被吓到的样子重述一遍的法芙娜表示不屑。
法芙娜在空中滑翔着,对W淡淡地问道:“那你们之后打算做什么呢?帮我们拖住了那么多的敌人,你们确实有这个实力。”
“你的言下之意其实是这样的吧?[之后我们是否会成为你们的敌人?]”
法芙娜的表情愣了一下,停下了飞行。
“你们不知道黑釉城的计划,却能如此放心的在一年前和我们准备好了今天的战斗。我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心机与计划却能如此安心的同盟......”
W在法芙娜的怀里,安心的坐在她的龙爪上,“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什么?”
“所谓的「结盟」,不是你们黑釉城和整合运动展开的,而是你们的首领和塔露拉决定的。我们相信塔露拉,因为她会带领世界走向新生。”
“我们也不例外,我们所创造出的世界将会是更加纯粹的。”
“那么代价呢?”
W的话语中含着什么深意,法芙娜大概也能明白,“但是你这副一直在逃避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们的首领到底想要什么?至少我不认为你们会成功。”
“那我们等着瞧。”
W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的撑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一切斗争都是有因果的,我们会承受无数感染者死去的代价。那你们呢?由谁来担起这个代价?又或者......”
[是否已经有人为此付出了代价?]
——Arkn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