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已经介入房地产开发这一块的阳春来,三万元能做什么呀?
可能是看出来阳春嫌钱少了,柏宁提出,她认识不少有钱的人,可以帮着融资。
阳春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头。就她,认可的有钱人,应该是她这个范围内的。数额也不会大到哪去。
即便是柏宁真的认识有钱的人,阳春可不想走这一步。
现在,社会上,就有人做这种事。阳春自己做,会有一个度。要是别人参与其中,事情可能就不是阳春好控制的。那样,就会有大的风险。
柏宁问:“我这里的钱,你现在就拿吗?”
阳春笑,:“我只是先摸一下底,有一个意向性的口头约定。到时,再联系。”
“哦。这样。也好。”
阳春这就转身,打算离开。
柏宁不乐意了,脸色有些暗,噘了嘴,:“我的事呢?”
阳春愣了一下。她的事,什么事?
“你答应聊。”
阳春又是一笑,:“拍照的事,有了时间,我联系你。”
“你没有找我要联系方式。”
“哦。你的联系方式?”
柏宁从拐角上拿来一张名片。
阳春这就看了名片,上面有这个店面的字号:女人屋
还有店主的名字:柏宁
有一串数字,可是让阳春惊讶了。
在机号旁边,有一串手机号码。
在这个年头,能够用上手机的,可是凤毛麟角。这年头,大哥大有渐渐退出舞台的趋势,折叠式手机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人站在那,用这种移动电话同对方话,可是路人要多看几眼的。
这就相形见绌了。眼看就要成为大项目的老总,阳春还没有用上手机呢。
“你的呢?”柏宁向阳春伸出手。
阳春也就拿出自己的名片。
柏宁看了阳春的名片后,有了评价,“阳春。你可是低调。怎么没有手机?”
“还没有买。我有座机。”
“应该有的。做工程的,没有手机,很不方便的。”
阳春也就呵呵了。
这时,又有两个女生进了这个店铺。阳春就识相地徒陵面外。
“柏宁。你忙吧。我回了。”阳春转身,走去。
柏宁叫了,“阳春。你等一会。”
还有什么事?阳春只好留步。
两个进到店面里的女生,这就看陵主,又看了阳春。从她们那种探秘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一些她们自以为是的东西。
柏宁:“阳春。你要过来给我拍照时,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做个美容,要化妆的。我要给自己的产品代言。”
阳春的目光扫了这个女人屋里的商品,脑子里可是嗡了一下。给这些商品做代言,而且是拍照。这不太好拍吧。
的饰品,发夹,帽子,围巾,拍摄时,不成问题。可是,文胸,还有三角形的那种玩艺,拍摄时,有困难。柏宁不至于把这些物件穿在长衣长裤外面吧。
见阳春没有回应,柏宁问:“阳春。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阳春是听清楚了,但为难啊。
柏宁从店面里出来,近前,到了阳春身边。
阳春问:“哦。拍摄地点,在这里吗?”
“不是这里。在我住的地方。”柏宁的声音了许多。
阳春可是愣住。他立马就有感觉,这个拍摄,可是棘手的事了。
柏宁:“我租了一套房子,既当住家,也当仓库。”
这时,阳春的机有信息进来。
阳春看了这条信息,对柏宁:“我们再联系吧。朋友在等我。”
这条来得很及时的传呼信息,算是救了阳春。
信息是王建国发来的。
阳春这就又去到植保站。
见面后,王建国问:“你怎么过来了?”
阳春:“反正不远。”
“你可以用柏宁的手机回话的。”
“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不方便吧。”
“我要是有你这个条件,就直接用她手机,到时,把她的手机号码,也就弄到了。”
阳春这就呵呵了。他手上已经有了柏宁的手机号码。他很想问王建国,你没有她的手机号码吗?
终是没有问。
阳春问的是,“你叫我,有什么事?”
王建国问:“柏宁没有叫你给她拍照吗?”
“什么意思?”
“我是。她要是请你拍照。到时,你是不是可以带上我。”
阳春笑了,问:“你就这么喜欢给她拍照?”
“喜欢她嘛。”
阳春一笑了。
王建国:“实话吧。柏宁是我喜欢的类型。”
“漂亮。有钱。”阳春了这四个字,丢出去一个浅笑。
“难道,还不够吗?”王建国顿了一下,做了补充,“她只要愿意嫁给我,就是让我每喝她的洗脚水,我也乐意。”
恶心吧。
阳春认识王建国,也算是有几年了。现在,阳春才看出来,这个男人骨子里居然是这样的贱。
“看来,你生就是一个有妻管严病的人。”阳春也就不留情面了。
王建国:“你想啊,只要娶一个这样的女人,以后外面再有拍个模特什么的活动,我就觉得没劲了。她就可以成为我镜头下的模特。大赚了啊。”
阳春没话好,只有笑。
王建国问:“给个痛快话。到时,你带不带上我?”
阳春:“是不是给她拍照,我没考虑好。”
王建国:“你要是赚麻烦,我来拍好了。我知道,你对她没兴趣。你已经有老婆了。”
一次街遇,王建国见过阳春曾经的妻子苏琼。当时,王建国对阳春了两个字:惊艳
现在,听王建国这样,阳春摇头。就王建国这个心态,假如真的把柏宁追到手,怕是受虐的命了。
王建国就来了句玩笑,“阳春。我们是影友,也是哥们。你可不能吃着碗里的,还要霸着锅里的。”
阳春出手,给了王建国当胸一拳。
不巧的是,植保站的站长路过这间办公室门口,看见了里面的情况。他是要去上卫生间的。这就转身,进了这间办公室。
“你这个人,是做什么的。跑这里来撒野。”满脸皱褶的站长,挺护犊子的。
王建国赶紧:“领导。他是我朋友。”
站长看了阳春,问王建国:“你这个朋友,手闲着,是不是痒痒。有话,好好嘛,干吗要打人。”
阳春看了王建国一眼,转身,直接走人。
王建国追到门口,向阳春身后喊了一句,“阳春。记住我的那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