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赵兄弟真幽默,咱们之间什么关系,还开玩笑呢!”赵德文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准备从身后的口袋当中拿出一个信符。
信符是赵国王室的通信信符,是赵王从云雾宗那位练气九层的供奉仙师身上换来的,也是对方出手的信号,按照约定,他们这边杀了散修供奉,得到仙法之后,便可以催动信符。
可是现在情况的发展方向超乎了他预料,赵德文觉得眼前这些家伙都敢给他下毒,那一定是做好万全准备,很可能还有后手,一个不留神,哪怕他身后两位先天后期的高手都得陨落。
而且,在场这么多先天高手,他也不知道其中有几个人是跟赵维风林灿等人一伙的。
赵德文自认为猜不透,所以准备将信符催动,先招来帮手,让自己活下去再说,至于仙法什么的,那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毕竟,仙法再好,他死了,那也对他没有任何用处。
不过赵德文正准备催动信符,这信符却在瞬间被赵维风抢到手中,他大笑一声:“三王子,我就知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你肯定会带在身上,不过这东西还是交给我吧,毕竟现在可不是催动信符的时候。”
赵维风将信符揣入怀中,冷笑着看向赵德文和一众先天高手,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瓷瓶,里面是解药:
“林兄弟,这里面是解药,给中毒的自己人解毒。”
交代完这些,赵维风才看向赵德文,冷道:“三王子啊,三王子,咱们认识那么多年,我可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甚至连明神药丸这种东西都可以免费赠送给你,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孙宇晋级练气七层被云雾宗宗主收为嫡传,逼迫你们赵国要改朝换代的消息都瞒着我,若不是林兄弟和王当兄弟告诉我,我还会被你瞒在鼓里,被你利用,在得到修仙功法之后像垃圾一样给清除。”
赵德文眼神闪烁,他说:“不是,赵兄弟,你别急着动手,你听我狡......解释,我真的是刚知道这个消息就准备告诉你,只可惜,我是赵国王室,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应该明白,这等消息放出去,我赵国王室在赵国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再也无人问津。
事关重大,不得不隐瞒。
不过赵兄弟,我真没有准备害你,你想想咱们之间的关系就应该知道我是对你多么敬重,更别说,你还有出色的炼药天赋,这更是我们赵国王室需要的人才,所以我坑谁也不会坑你啊!
而且,这信符也只是为了保险,并不是想害你们,这是咱们事先说好的啊!”
“果真如此?”赵维风将信将疑。
“真的,比真金还真!”赵德文心中大喜,立刻道:“各位兄弟相信我,我和赵国王室真的没有要坑害各位的想法,真的是想要让大家都能得到这修仙功法啊!”
眼看着赵维风好像相信自己所说,赵德文心中狂喜的同时,开始拼命运转体内的真气,想要排除毒素。
可这毒素是这么好排除的?
赵德文百般尝试,百般拖延时间,可心中焦急的同时却发现这毒素顽固无比,怎么也无法排出体外。
“嘿嘿,时间差不多了,三王子,对不起了。”赵维风冷笑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可哪怕只要有这种可能,我都不敢去冒这个险,所以请你安心的去吧!”
“放肆,大胆!”赵德文身后两位先天后期高手突然同时挣脱控制,狞笑一声:“小子,没想到吧,我们已经将体内的毒素给解了!”
“哈哈,老祖,两位老祖救我!”
赵德伟惊叫一声,旋即狂笑不止,他被两位先天后期的高手抓在手中,感觉脱离了赵维风的控制,才敢卸下伪装,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赵维风。
“老祖,他们已经发现我们的计划,直接动手,先杀了这个赵维风,从他手中抢到信符,让供奉仙师前来将这些人全部斩杀,如此一来,他们庞大的家产没有先天高手庇护,岂不是任我们赵国王室予取予夺?”
“小三子说的不错,这些人都该死!”一位王室高手冷道:“既然生在赵国,就是赵国的臣子,我王室是主人,你们只是奴仆,让你们献上性命你们就应该乖乖献上性命,竟然敢反抗,真是找死。”
“动手吧,别耽搁了时间,免得惊动那位散修供奉。”
“好,动手!”
两位先天后期同时出手,赵德文觉得赵维风已经死定,于是冷笑道:“赵维风,你不识好歹,竟然敢对我下毒,你死定了,谁来了都救不了你,还有林灿,你们都该死,全都得死。”
“小三子,废话什么,赶紧祛毒。”
赵维风先是闪开这两位王室高手试探的一招,然后诡异一笑,从口袋当中取出一朵散发着浓浓异香的白莲花。
“不好,这东西不对劲,封闭五感。”
如果封闭五感就有用,那赵维风还用它干嘛,在这朵白莲花被拿出来的一瞬间,他们就已经中毒了。
所以,得罪谁也不要得罪一个药师,因为他随时可能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师。
“啊!我的真气,我的真气怎么了?”
“老东西,你的真气也出问题了?”
“没错,我的真气运转不动,丹田一片死寂,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你们中毒了呗。”赵维风将白莲花收好,然后才缓缓道:“赵德文,林灿等人的话其实我没有全信,所以才给你一次机会,可你刚才的表现让我看透了你们赵国的真面目,所以,你去死吧!”
“不!赵兄弟,我是.......”赵德文瞪大双眼,死不瞑目,两位先天后期的王室高手正在全力祛毒,眼看着毒素就要被镇压,可赵维风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直接斩杀了这两人。
“赵兄弟好算计,没想到连我们也在你的下毒范围之内。”林灿等人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郁,旋即变成笑意,显得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