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圣杯问答（六）

伊斯坎达尔：“那么，你这个王是‘正确’的奴隶吗？”

阿尔托莉雅：“这样就好，为理想牺牲的才是王！”

伊斯坎达尔：“这不是一个人类的生存方式！”

阿尔托莉雅：“既然要作为王统治国家，就不能奢望过人类的生存方式。

征服王，只为了一具**而追求圣杯的你不可能会明白！只为了满足无尽的**而成为霸王的你，绝对不可能会明白！”

伊斯坎达尔：“没有**的王连花瓶都不如！！！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而牺牲’，想必曾经的你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圣者吧！想必拥有着高贵不可侵犯的英姿吧！

但是，有谁会去憧憬殉教这种充满荆棘的道路呢？又有谁会去羡慕呢？

所谓的王，应该拥有比谁都强烈的**，比谁都高声的笑，比谁都旺盛的怒气！无论清浊都要做到人类的极致！

这样，臣子们才会对王羡慕、为王着迷，在每一个人民的心中燃起‘我也想成为王’的憧憬之火。

身披骑士道荣光的王啊，你所高举的正义与理想，也行确实拯救过一次国家和人民。但是，那些仅仅只是被拯救了的人走向了什么样的末路，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征服王的话让阿尔托莉雅想起了，曾经骑士们的鲜血和尸体堆满了剑栏之丘，在夕阳的映照下一片悲凉的场景。

伊斯坎达尔：“你只是单纯地去拯救，而没有去引导。不曾展示过王的**，对迷茫的臣子置之不理，就只是独自一人保持着清高的态度，沉浸在看似漂亮的理想中！

因此，你不是个真正的王，只是个不为自己只为他人，被‘王’这一称呼所束缚着的……小丫头而已！”

阿尔托莉雅：“我，我……”

吉尔伽美什：“哼哼哼哼哼哈哈哈……”

阿尔托莉雅：“你笑什么，Archer？”

吉尔伽美什：“没什么，只是你那苦恼的表情很有看头而已。简直就像是在被褥上失贞了的处女一般，本王非常喜欢！”

阿尔托莉雅：“你这家伙……”

零：“Saber，你不用听他们的。”

阿尔托莉雅：“Caster？”

零：“‘亚瑟王不懂人心’！”

阿尔托莉雅：“那句话……”

零：“Saber，这是你的圆桌骑士中的一员所说的话，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相信，其他的圆桌骑士也都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但他们还是留下来了，留在了你的身边！

你虽然不是个合格的王者，但你是个真正的圣者。虽然殉教者很少，但为了理想而勇于献身的人却也是存在的。你的圆桌骑士们便是被你的理想所打动，想要帮你实现它，他们才一直留在你身边。

只是他们毕竟与你不同，你是天生的无欲圣者，而他们只是被**所驱使的凡人。所以，不列颠才被毁灭了。”

阿尔托莉雅：“Caster，你究极想说什么？”

零：“我是说，虽然你的国家毁灭了，但圆桌骑士们对你的拥护和向往，是谁都无法磨灭的事实。

你无需在意自己是否为王，因为他们所憧憬的从来都不是作为‘王者’的你，而是作为‘圣者’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