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分班考试落下帷幕,不凡心中大石终于底定。不过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同学们扎堆讨论,这道题怎么怎么做,能不能分到重点班云云。去食堂吃了顿鸡排饭后,回到了宿舍,舍友们竟然意外的全在。
“不凡,你回来了,吃饭没,考试感觉怎么样?”义鹏宇连忙问到。
“感觉还可以,不出意外的话重点班没问题吧。”
“肯定没问题,入学成绩全校第一,尖刀班跑不了”。另外一个舍友回道。
“我就比较惨了,空下好多。”
“咱俩差不多。唉,不提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看着舍友们种种表现,恐怕很难再聚到一起了吧,不凡心中一阵不舍:
“要不咱们出去喝点?”
舍友惊呆了,没有想到是不凡开口的,愣了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一场离别在所难免,兄弟们大醉一场,撸他个天翻地覆。
“走!”
几个舍友比较熟悉周围环境,不凡跟着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热闹的街道上。天色已晚,店铺都开了大灯,烤串点火锅店在店门口搭起了帐篷,不凡仿佛回到了小镇集市上。“来啊,愣着干嘛。”舍友提醒道。众人来到一家烧烤店在门外坐下,老板见有几个熟客便热情招呼起来,“今天带同学来了?”“对啊,我们宿舍全来了。”那几个经常上网的舍友说到,随后点了十几种串儿,要了一箱啤酒三瓶白酒。
“这也太多了吧,我不会喝酒。”老义随即看向不凡,
“我也没怎么喝过,应该没事,今天难得一起出来。”
“说的对,不醉不归,不够再要,我请客。”说话的是朱忠浩,六人中家境最优渥的,父母都在市里上班。
不一会儿,酒菜齐上。
“来,先干一杯,能喝白酒的喝白酒,能喝啤酒的对瓶吹。”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
“咳咳”,老义实在喝不惯白的,抿了一口脸瞬间发红,说什么也不来了,换成啤酒勉强下咽。不凡初次喝酒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被家里长辈哄着说是饮料,骗了几次,思绪又回到了喜雨村。
“不凡,你怎么又发呆了,喝啊。”
“没事,想起了小时候。”说着,拿着不知名白酒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牛比”众人叫好,也被不凡的生猛架势惊到了。白酒入喉,辛辣感觉瞬间涌起,刺激的喉咙眼睛生疼,紧接着又满了一杯,再一次豪饮。“不凡海量啊,平时也看不出来啊”,一阵叫好。此时不凡脸颊通红,眼神也不复清明,又一次倒满一杯,一饮而尽,回忆起了幼时的喜怒哀乐,似乎在麻醉着自己,当他又要倒酒时,众人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够了,你不能这的喝,你要醉了。”说完拿走了白酒。
“你先吃点东西。”
“我以为多牛呢?喝这点就怂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坐在不凡他们对面有两桌人也是附中的学生,说话的是其中为首者,一撮黄毛顶在头上,衣衫不整,手里还操着个啤酒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旁边还有俩女生,典型非主流,眼影口红浓妆艳抹不忍直视,难以想象他们怎么进的京大附中。
“靠,说谁呢?”朱忠浩顿时火气就来了,舍友们也腾地站起。
“说的就是你们几个,怎么着?”非主流们乐了起来,哄堂大笑。
“咋了,不服?你tm瞅啥?”
“瞅你咋地。”
“你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正好二八少年,谁没有几分火气?毫不示弱得对峙着。
“干!”对方率先冲了过来。
“女的给我滚开”不凡三大杯下肚,理智渐失,积累的情绪急需发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纵身一跃一脚踢倒冲到最前的小弟,随后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抄起酒桌上的一个酒瓶,说时迟那时快,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砸向了对面的黄毛,“啪”的一声闷响,酒瓶应声而裂,黄毛头上顿时血如泉出,呆如木瓜,没想到一个看似平凡的男生,竟有如此功夫,惊呆一干人等,“妈的,送我去医院。”黄毛哀嚎着,“记着,我最恨黄毛,回去给我剃了,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凡警告着“还不快滚。”众人作鸟兽散。本来以为是一场碾压群架,结果以这种方式结束。
“不凡,你可太牛了。武林高手啊”
“不凡打了人,不会有事吧?”老义担心道。
“怕什么,对方先动手的。当咱好欺负的?谅他也没胆子传出去。”
“咱们现在干嘛?酒是没心情喝了,要不去网吧撸一撸?”
不凡这次没有拒绝,果然如平时所想,几乎坐满了男生,抽烟喝酒的,大声叫嚷的,抠脚睡觉的。强忍着不适,在舍友的教导下,不凡第一次玩电脑游戏。渐渐有了兴趣,一玩就是个通宵。
第二天一会到学校就是一通洗漱,随后一觉睡到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