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当不凡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叫醒。
“我靠,还让不让人睡好觉了。”
“谁的闹钟,赶紧按了。”
“上官秀儿,别搞恶作剧了。”
“喂?”不凡悄声问道。
“你好,是苏不凡先生吗?我是上周被您搭救的曹万年。”
“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我要休息了。”
“不不不,请您务必来一下,我现在就在您学校门外,有事相商。”曹万年急忙说道。
“好吧,你等我一下。”
“我出去一下。”不凡穿衣洗漱后来到校门外,有一男人踱步等待,旁边是一辆黑色商务车。
“您终于来了,我们上车说吧。”不凡眉头一皱,不知这人要搞什么花招,但还是坐上了车。
“苏先生,没吃早饭吧,要不去我家一趟?让我老婆给您做点饭菜。”
“你究竟要做什么?”不凡实在无语:要谢你就说,给钱你就拿来,绕来绕去还要我去你家吃饭。
“先生莫要误会,我实在有事相求。”曹万年神色焦急,渗出汗水。
“行吧。”二十分钟过后,不凡跟随曹万年走进一小区,乘电梯上了八楼。
“老婆,快开门。”不凡走了进去,与一般家庭无二,也没有什么特殊气味和摆设,曹万年的老婆大约四十岁,普通妇人模样,但穿着打扮贵气,带有金银首饰。
“苏先生,谢谢您的大恩,但我还有一事相求,请您一定要帮帮我。”曹万年扑通下跪,不住磕头。
“有事说事,起来,”苏不凡一把拉起,他老婆也是急忙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苏先生,实不相瞒,我是一家酒店老板,名字是皇朝,您知道吗?”
“继续。”
“其实表面是酒店,还有个作用是很多黑白势力,接头交易所在,那天我被人追杀就是因为在我酒店突然死了一位大老板,对方手下拿我开刀,我一路逃出来被您所救。”
“之前恐怕也死过吧?或者你也本非好人?”不到冷冷道。
“我只是有一点点能力,但还不至于天不怕地不怕,但我也绝对没做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你为他们提供场地,本就在劫难逃。”
“是啊,所以我后悔了,死了人那天,我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想撇开关系,但哪有那么容易,很多人都以为我掌握着各种大佬的证据,我也受过不少威胁,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也经历的多了,摆平了不少,我出了院后,马上联系下家和律师,就在我以为可以把酒店转让出去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接触过的一个人打的,叫葛东,黑社会头头,要我三天内提供近几年住宿人员清单和录像以及三千万人民币,否则他就一天切我儿子一块肉。我十分害怕,但又不敢报警,怕查出这一切,所以只好找您来了。”
“你觉得我会帮你吗?对方是黑社会头目,我只是会点拳脚的学生,假如葛东有枪支弹药,我岂不是送死?”苏不凡眉头紧皱,神色不悦。
“您放心,我和葛东打过交道,我会告诉他只允许他带一个人,我也是,明天晚上七点在平凉村口交易,他要杀我我应该早死了,以防万一还是希望您陪同我一起。我可以现在给您卡里打两百万,成功后再给您一半。”
“你出来一下。”不凡起身下楼,走到石头上坐下。
“你有枪吗?”
“有,只有两只手枪,您放心一般谁都不会动枪,容易出事,是非常要命的。”
“给我一支,而且,我要一千万。”不凡盯着曹万年。
“这,好吧,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曹万年咬牙道,但也不敢说不,担心立马挂了,儿子也救不了。
“除了救你儿子,还有一件事,杀了葛东。”不凡徐徐道。
“什么?”曹万年大惊失色,杀葛东,他也只敢想想。
“你不想他死?迟早是一个祸患,而且只要你配合,我来动手。”不凡想起自己去吃烧烤那夜,赵昊和强子的对话,那个葛老板莫非就是葛东?
“好,我相信你。”
周日晚七点,不凡和曹万年来到平凉村口,正是之前那场黑吃黑所在,约莫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别摸我”开到二人对面约100米距离,一男子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一带帽叼烟的老头走了下来,男子伸手从他手中接过一大约五六岁男孩。
“儿子!”曹万年瞪眼大叫,应该是他儿子没跑了。
“叫啥啊,万年,你儿子睡着了,你葛叔可是一顿没饿着,天天好吃好喝招待着,还不谢谢我?”葛东向前走着,身后男子一手抱着小孩紧跟其后,另一只手似是摸索什么。
“葛东,咱们也算旧相识,你绑架我儿子也说不过去吧?有什么事咱俩大可以商量。”曹万年情绪激动得叫着。
“呵呵,商量?咱俩彼此彼此,我要的东西呢?”葛东打量了不凡一眼:带着墨镜身子还发抖的毛头小子,屁都不是。
“在这儿。”不凡从车上取下一行李箱,打开后是270多万美金和几叠人民币。
“我要的是人民币!”
“我说老头,你脑子被驴踢了?人民币3000万?你tm给我提过来。”不凡指着葛东破口大骂。
“你想死?”葛东身后的男子怒道。
“呵呵,是我糊涂了,那我要的清单呢?”葛东老脸一红。
“清单录像都在这个u盘里,你放了我儿子,我自会扔给你,你身后那个就是您干儿子吧,想必您也不担心我们耍诈。”曹万年说道。
“算你识相。”
十分钟后,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不凡拖着行李箱,男子抱着孩子,身形交错,男子扔出孩子,不凡踢出箱子,把孩子交给了曹万年,葛东也确认了钞票。
“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