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急处理蜂纹的伤口。
“队长,这蛇毒怎么这么厉害,解毒药怕是不奏效啊”蜂尾手忙脚乱的打开药箱,朝伤口撒药。
“蜂纹,你可别有事,哥哥找对象全靠你了……”
眼见治疗蛇毒的药已经撒上去了,可蜂纹手臂上的蛇毒竟然有进一步扩张的趋势。
“没办法了,蜂纹,你忍着点”队长蜂角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当机立断从后腰的包裹上取出一把小刀,然后朝蜂纹的胳膊割去。
蜂纹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太过狼狈。
蜂尾用尽全身力气箍住蜂纹,头上已经冒汗,而蜂纹已经昏过去了。
很快蜂纹的整个右臂被切割下来,反正就快结婚了,有没有右臂又有什么关系……
“通灵·蜂之蜡”队长蜂角手上多了一个巴掌大的蜂巢,施展秘术,蜂蜡紧紧的敷在蜂纹的断臂上。
“哎,毕竟是年轻啊,竟然被蛇咬,太大意了”蜂尾擦着额头上的汗,因为耗尽了不少体力,脸上的伤疤更显狰狞。
话音刚落。
“啊”蜂尾突然叫道。
“怎么了”蜂角紧张的俯下身子,右手紧握一把苦无,四周观察。
“队长,我好像也被蛇咬了”蜂尾一脸的欲哭无泪,因为这一次他被咬的地方是脑袋。
想想刚才蜂纹的断臂,他摸了摸已经没有知觉的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尾……”
报应来的太快,打脸也来的太快,这下不用愁着找媳妇了。
队长蜂角朝他的后脑勺看去,一条不足两尺的小蛇,正狠狠的咬紧牙关,注射毒液。
他迅速拿出苦无,朝小蛇插去,可是小蛇很机灵的瞬间松口,然后朝远方闪电般跳去。
蜂角被这条蛇会弹跳的蛇吓了一跳,怪不得两人会被这条蛇咬伤,这种蛇闻所未闻,木叶真是神奇的地方。
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已经潜入成功,支援部队应该快到了吧。
至于蜂尾,眼看是活不下去了。
潜伏在森林的三人相互看了下,犬冢大雄压了压手,示意二人撤退,情报已经获得。
来到空旷的地方,犬冢大雄果断扔出了波风水门的特质苦无,半空中一道身影接住了苦无。
“水门,敌人已经确定,是岩隐的上水流一族,比较麻烦的一族”
“前辈,明白,我现在就把消息报告给老师”波风水门说完,把苦无递给犬冢大雄后,一个闪身出现在了临时指挥营地。
“老师、鹿久,犬冢前辈已经探明了来犯之敌,岩隐的上水流一族”
“岩隐?上水流?他们这是要挑起战争啊”
“哎,上水流一族啊,比较麻烦的秘术种族,蜜蜂虽然伤害不高,但是有毒,不易防守容易制造混乱,看来这是岩隐的先锋部队”自来也环抱着胳膊,摸索着下巴分析道。
“没错,那么他们这一族应该也有弱点的吧”奈良鹿久,看了看岩石后面幽深的森林,天空上明月高悬。
“弱点肯定是有的,两条命令:1、征召所有油女一族成员进入战场。2、确保每个队伍都有火把”自来也毕竟游历过很多国家,他很熟悉对付上水流一族的办法,蜜蜂的数量多,防不胜防,那么用同样多的虫子对付,蜜蜂再厉害也是怕火的,现在已经把它们包围,准备火把以备不时之需。
“明白,我现在就去下达命令”波风水门一个闪身消失在临时营地。
“有水门在还真是方便啊”鹿久看着突然消失的背影,对自来也说。
“哈哈,可惜这个术的难度太大,没几个人能练成”自来也既有些兴奋又有些遗憾的苦笑道。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奈良鹿久很无奈的看着自来也在营地里自娱自乐。
月至树梢头,一道身影出现在临时营地。
“老师,鹿久,命令已经全部下达,油女一族也集结完毕,随时等待命令准备进攻”波风水门穿梭在整个战场,效率很高。
“那么好的,今天的月亮很圆很亮,午夜是个不错的时间”
“明白”
森林里作为斥候的犬冢大雄小队已经接到了午夜总攻的命令,犬冢大雄站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远远的朝岩隐的临时营地看去。
月光下,只剩下名叫蜂角的忍者独自站在营地前来回巡视,从帐篷数量上来看,人数不过百,木叶方应该占有优势。
犬冢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伏击行动,心中的兴奋久久不能自已。
豺华趴在头顶打着瞌睡,犬冢树左手虚握拿出一个苹果,寸雪闪过,苹果变成八瓣。
锋利度+0.03、耐久度+0.03。
你对刀术有了极为微小的领悟。
八瓣苹果被幻夜乌鸦争相分食,倒也没有浪费。
他现在只能在一瞬间砍出三刀,对刀术,他的认识还仅仅是劈砍。
系统提示:物理攻击+1%。
生命力很顽强啊,中了蛇毒竟然挺到现在,刀疤男应该是挂了。
装备栏中力量腰带、雪山圆盾、风暴巨剑都已经合成完毕,犬冢树又把仅存的几套陷阱布置在周围。
因为他有绿色伪装的缘故,在敌人眼里有伪装效果,只要自己小心一些,应该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
‘谛听’的视野里,周围已经逐渐布满了绿点,这是已经就位的木叶油女一族,虫使对虫使,是个不错的主意。
对付蜜蜂犬冢树本身也没有好办法,但飞在自己周围的乌鸦群却是以蜜蜂为食。
眼看就要到约定时间,油女志微和犬冢大雄结伴而来。
“小树,还需要你引开最后的巡逻忍者”
“没问题”
还是熟悉的配方,乌鸦煽动着翅膀触动了蜂丝上挂着的铃铛,蜂角左右观察,并没有动身,但是铃铛不仅没有停,反而接连响起,想到自己的两个手下现在都躺在病床上,他肚子里憋了口气。
“该死的乌鸦”说完掏出苦无就往铃铛处走去。
他走出警戒圈,对着乌鸦发射了两枚苦无,乌鸦的声音戛然而止,不过仅仅过了一个呼吸,“呱”的声音又出现在耳边,他很愤怒,连乌鸦都在嘲讽自己。
“惩戒”犬冢树心里默默地开启。
一道星光从天而降,在蜂角头上坠落,他先是吐了口血,但作为经验老到的忍者,他立即拿出苦无反击,但举在半空的手僵硬了,因为一把短刀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那把刀很漂亮,像雪。